上次,陆淮安失控,直接吻过来,苏晚棠是有些懵的,但这一次,她清楚的感知到。
男人的吻很生涩,却带着火热的迫切,有种想把她唇瓣吞吃了的感觉。
似乎是感觉苏晚棠的分神,陆淮安蹙了蹙眉,他微微加重力道吮吸了一下。
苏晚棠娇吟出声:“疼~”
灵滑的‘小鱼儿’撬开牙关,勾着心念沉沦。
可能男人在这方面,天生无师自通。
没一会儿,苏晚棠便顾不上嫌弃,失去了思考能力,纤细白嫩的五指,不自觉地掐紧了绷紧的劲腰。
许久又似短短几秒,在苏晚棠快窒息时,陆淮安停下进攻,他下颌枕在苏晚棠颈窝,暗哑的低喘激起皮肤上细小绒毛的舞动。
颈间的痒意,苏晚棠有些不自在,她抬臂想到把陆淮安的脑袋推开,察觉到她的动作,陆淮安微微侧转脑袋。
“晚棠。”
什么擦过耳垂,耳朵瞬间攀起热度,烧得苏晚棠脑子有些混乱。
密麻的针尖碾过耳廓,轻卷起的波浪,带来阵阵酥麻。
“啊~”
苏晚棠情不自禁喊出声。
她声音染上娇媚:“不要,淮安,痒。”
陆淮安停顿了一秒。
下一秒,他放过殷红滴血的耳尖,沿着下颌一点一点吮吸,最后锁定目标,再次夺走呼吸。
“嗯。”
苏晚棠不自觉挺腰,细臂环住陆淮安脖颈,迎合着他的热情。
忽地,头顶传来窸窣的声音,陆淮安耳尖微动,眼睛循声扫过去,眸底划过一丝暗芒。
他单臂抱着晕乎的苏晚棠起身,同时掏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对着树枝高头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七寸飞掷出去。
利器刺入皮肉的嗤嗤声传来,温热的血迸溅苏晚棠白嫩的侧脸,她从刚刚的亲热中回神。
苏晚棠眼珠眨巴一下,偏头看向黑眸一片清明的陆淮安,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冷笑两声:“放我下来。”
陆淮安心虚的厉害:“晚棠,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晚棠没搭理陆淮安,利索拔掉匕首,把毒蛇捡起来,扔篓子里,准备回家把蛇胆刨了入药。
见苏晚棠生气,陆淮安急了。
“媳妇,你听我解释,我确实动用了一点小心机,有些话,我不敢对你说,所以只好吃了这种菌子,把心底话说给你听。”
哼!也不怕吃一命呜呼了!
这种菌子是一种致幻的药材,会勾出人心底最想干的事,但清醒之后,当事人一般不会记得自己干了什么。
苏晚棠以为自己是猎人,却没想到她是猎物,还是乖乖送上门的那种!
不可否认,她确实有些眼馋陆淮安健硕有料的身子。所以,这会儿知道陆淮安是故意的,她也没有那么生气,就是单纯的不爽。
陆淮安拽住苏晚棠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放:“媳妇,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是那么不正经的人?”苏晚棠质问着陆淮安,手掌却没客气。
反正都露馅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不摸白不摸。
“我不正经!我勾引你!”
陆淮安好意思说,苏晚棠都没好意思听,她耳朵都被震得抖了抖。
这老男人…
好像解锁了什么不一样的技能。
拍了拍陆淮安腹肌块,她故作淡定:“虽然这是荒郊野岭…像什么样子?赶紧穿好衣服!”
见苏晚棠不生气了,陆淮安捡起地上的衬衣,乖乖穿上。
美色被衣服挡住,苏晚棠有些可惜,但正事要紧。
“那…回家再脱。”
苏晚棠心尖跟着颤了颤:“你,不许说话。”
空气中的燥热随着苏晚棠和陆淮安又找起药材逐渐消失。
天色渐暗,苏晚棠慢慢变得急躁。
别说百年人参了,连人参的影子,她都没见到。
夜晚的山林,不仅视线受阻,危险性还高,二人只能败兴而归。
看出苏晚棠的失落,陆淮安问道:“晚棠,你要找什么药材?给我说说?或许我能想想法子。”
想到陆家的家世,苏晚棠眼睛一亮:“百年人参,有吗?”
陆淮安拧了拧眉,陆家确实没有,但他知道谁手底有。
没把握的事,陆淮安不想让苏晚棠白期待一场,所以他摇摇头。
回到家,苏晚棠把药材简单处理一遍,吃了饭,兴致不高又浑身疲累的她,和陆淮安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屋子休息。
陆淮安拧了拧眉,打出去一个电话。
“喂,妈,你最近有去‘漂亮国’的行程吗?”
“有,一周后。”
“妈,你能不能替我去联系下顾南栀?”
温婉清眼神立马冷了下来:“不能!陆淮安,你结婚了!和女同志保持身份,是你身为一个已婚男人应有的自觉!”
顾南栀是出色,也是大院里声明在外的优秀子弟,但温婉清不太喜欢她,总感觉她披着一层假皮。
比起顾南栀,温婉清觉得苏晚棠除了出身差些,其他方面,都比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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