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为何非要买我那座黑石头山呢?那山向来被视作无用之地啊。”
王康微微一笑,坦诚说道:“呵呵,邓爷爷,不瞒您说,正是因为那山上的黑石头,我才铁了心要买。
那种黑石头可用来燃烧,燃烧时温度极高,能用来烧制水泥,还可用于炼铁。我建设厂房,这黑石头可是不可或缺燃料。”
宁国公思索片刻,目光锐利地看向王康,说道:
“如今你既已告知我这黑石头对你如此重要,难道就不怕我趁机坐地起价?”
王康坦然一笑,目光坚定地看着宁国公,说道:
“邓爷爷,从您的神情中,我能看出您忧国忧民。您绝不是那种会因私利而索要天价之人,反倒更像是想借此考验我,给我设些门槛。”
听闻此言,宁国公突然仰头大笑:
“哈哈哈!想不到啊,真是先皇庇佑,我大周国竟能出你这般惊世之才。在你面前,老夫竟觉自己如同稚童,没啥秘密可言了。”
王康趁热打铁,笑着说道:“呵呵!邓爷爷,不瞒您说,之前我去陆爷爷府上贺寿,说自己是他孙子,他当场就答应了。要不,我也做您的孙子吧!”
“你这人,还真是脸皮够厚!不过老夫喜欢。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邓远朝的孙儿!”
“哈哈哈!”王康立刻恭敬地将酒罐递给宁国公,说道:
“爷爷,请喝孙儿特地为您准备的这罐独一无二、尚无名字的好酒,这可是世间仅有的一罐呢。”
“好!孙儿快请坐!”
宁国公满脸笑意,高兴地扶起王康,接过酒罐,却并未急着闻香,而是轻轻放在桌上,感慨道:
“前些日子,我听闻望月楼有个荒唐无耻的驸马,写了一首《大周自强之歌》还编排了舞蹈。
为此,我一整晚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同时心中也满是疑惑,一个无耻下流、毫无礼仪的人,难道真会有报国强国之心?”
宁国公说到此处,眼中满是欣慰,继续说道:
“前不久,又听说你想买我的山。我就想着,倒要看看你这个既有些本事,又荒唐无耻的驸马,究竟如何让老夫心甘情愿卖山。
今日,虽与你交谈不多,但从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希望,并且坚信,你定能引领我大周国走向快速崛起之路。
怪不得陆洗罡那憨货,会毫不犹豫认你做孙儿,他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王康听着宁国公对自己的认可,笑着问道:
“爷爷,您这么说我陆爷爷,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发火呀?”
“那憨货敢对我发火,除非他喝了十斤酒!”
“哈哈哈!”王康不禁大笑起来,从宁国公对陆洗罡那略带不屑的口吻中,猜测他当年的威势恐怕比陆洗罡更盛。
“对了爷爷,我大周国如今已有镇国重器,想必您还不知道吧?”
“什么?镇国重器?这是何物?”宁国公一脸疑惑,眼中满是好奇。
“爷爷,我大周国已经踏上崛起之路,您却还在房中喝茶。要不现在就去看看,那东西威力惊人,一千人可抵挡十万大军。”
“究竟是什么东西,竟如此厉害?”宁国公满脸惊异,王康这夸张的描述,着实让他震撼不已。
其实王康心里明白自己在夸大其词,即便手榴弹不停地扔,也难以抵挡十万大军。但他想用这种夸张的说法,给这位老国公带来强烈的心理冲击。
“爷爷,要不您先把地契交给我,您自己去找陆爷爷,直接向他打听。”
“好!你去让卓仁拿给你,我此刻就要去见识一下你所说的镇国重器到底是何模样。”宁国公不再多言,径直开门而出。
王康赶忙追了出去,见邓卓仁正在送宁国公,立刻上前说道:
“邓大哥,你爹让你把地契交给我!”
“直接交给你?他说卖多少钱?”邓卓仁满脸的狐疑。
“邓爷爷说把那山送给我了!”王康一脸正经,理所当然地说道,心里却暗自窃喜:看我怎么把这山忽悠到手。
“驸马,你可别开玩笑了!就算那黑石头山是座废山,可山下还有许多的农田,怎么着至少也能值十万两银子吧,我爹怎么可能送给你?”
“邓爷爷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他,就说你不肯给我地契,到时候挨骂可别怪我!”王康说着,佯装要去追宁国公的样子,却并未真的跑起来。
这次王康的举动似乎过于夸张,本就心存疑虑的邓卓仁更加不信,说道:
“那你去吧,我倒要看看。”
此时王康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真的追了上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宁国公正躬身施礼。
“老臣参见陛下!”
王康一听,竟是皇帝来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打着哈哈说道:
“哈哈哈……岳父,您怎么来了!”
“宁国公,这混账怎么在这里?”皇帝心中想着:想必是为了买地的事儿。
其实皇帝也是鼓足勇气前来,本想帮王康说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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