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加送回来的路上一共嘴了四次,弄的徐峰夜晚都有点睡不着。
想给熊初墨发信息撩两张黑丝美腿照片,但想想还是忍了下来。
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图快,反而不能达到目的;
顾小利,就办不成大事。
做事情不可急于求成,
因为任何事物都有它发生、发展的规律, 违背规律而行,大多是不能成功的。
“女人,真的影响我拔刀的速度了。”
凌晨十二点,徐峰还是没办法入眠,身体有点躁动,想了想,翻身起床就点亮外面的农场矿灯就下地干活。
耙田机开起来,直接开去犁地,夜晚露水很重,四周阴冷飘雾,汽油机吭哧吭哧的响着。
把原来种菜心的几亩地给全耙了,一旦过了立春,天气转暖这菜心就全部开花,吃不完,也不好吃,更不好卖。
耙掉也更省心。
灯光还不错,能大概看清一点轮廓,手扶耙田机吭哧吭哧的耙着,徐峰的双手顺势控制着把手就这么浑身抖动着跟着后面。
这一耙就耙到了凌晨四点半,两三亩地两地沟的大概轮廓都弄好出来。
耙田机没汽油了,不然徐峰还想再干一会。
浑身精力消耗出去,人也有点困了,回去先把米洗好放电饭锅,猫狗的骨头牛肉汤煲起来。
弄完这些,人还是有点精神,去洗个澡,上楼顶把玉器里收集的的矿泉水给一口气喝完。
“哦吼,爽!”
小富婆御姐买的被子是丝绸缎面,非常合适裸睡,喝完矿泉水,衣服一脱,哧溜一下钻被窝里。
很多事情都是吃饱了撑出来的。
忙了一个晚上,身体疲乏肚子饿,压根就没了想女人的那点狗心思,闭眼睛呼呼大睡。
徐峰没法好好睡觉,熊初墨那边也是如此,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脑子里一直浮现出徐峰强吻的场景。
被子卷起来放大腿间夹着,一晚上都在那滚来滚去。
没睡多久,闹钟就响了。
熊初墨听到闹钟响,一个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换衣服刷牙洗脸,动静还挺大。
隔壁房的林木兰都被吵醒,开门揉着眼睛靠门口看着熊初墨:“天都没亮完,你起这么早干嘛?
有什么事吗?”
“我得去农庄那边帮忙干活。
做大做强创辉煌。”
“我靠,姐妹,你被他洗脑了啊!种地而已,你创什么辉煌。”林木兰捂脸,没想到曾经的皇帝女现在变得跟中二少女一样。
“呵呵,徐峰说了,你们包地想种出点东西,难。
等我们把地种好了,你们一帮人眼馋的看着我这边。
等我的凡尔赛。
走了。”熊初墨简单的抹了一点口红,抿抿嘴,边编辫子就走下楼。
“嗐,没救了!完全中了男人的PUA。
做大做强?还创辉煌?
笑死人。
睡觉。”林木兰来到窗台这里看着熊初墨在晨光之中颠颠的如同快乐的小兔子往农庄那边快步跳过去。
翠花对熊初墨已经很熟了,熊初墨抹着狗头就打开农庄大门走了进去。
不过往这边走的时候,突然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菜地那边不见了一大片,转而是新翻的土地。
“咦……我明明记得昨天这里还全是菜花的,怎么就没了。
这么早起来干活的吗?
真勤快,没看见人呢。”
蹲下来往果园那边瞧瞧也没看见徐峰的身影,只好往房子客厅走进去看看,结果还是没看见人。
倒是徐峰房门口守了三只猫咪,牢大看到熊初墨过来,伸爪子拍拍门,示意熊初墨把门打开。
“笃笃笃……我来了,你在里面干嘛。”熊初墨敲敲门,伸手摁向门把手打开门探头往里面看你。
“我可能发烧了!脑壳疼。”徐峰假装一脸虚弱的模样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
“啊?发烧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我看看多少度,上次还有点感冒发烧药。”熊初墨推开门就快步往大床边上走来要伸手摸徐峰额头。
结果被徐峰一把就拽趴伏在被子上,两人隔着大被子上下搂抱在一起。
“哎哟,你干嘛呀。”
“我想你!”
“你快刷牙!多少点了还在睡懒觉。”熊初墨见徐峰要亲自己,连忙伸手捂住徐峰的嘴巴。
“刷牙了。
昨晚想你想到睡不着,我半夜三更就开耙田机去耙了三亩地,耙完回来洗澡刷牙才睡觉。
就睡了一个多小时你就来了。
香香。”
“嗯哼!”
单手搂住熊初墨的脖子子狠狠的吸吮,另一只手抽空抹到了熊初墨的腰和背。
皮肤光滑细柔软,腰部有一点点小肉肉。
“停,别动,我怕。”
小白兔差点被徐峰逮住,熊初墨娇喘的摁住徐峰作怪的大手。
“陪我睡一会,活我昨晚都做了,不着急。”
“嗯。”熊初墨应声拉开被子就躺进去。
不过下一秒就被吓的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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