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我跟你们讲规则,你们跟我耍流氓。
真鸡儿的不要逼脸。”
钓艇赶过来的一共有三艘,都是十米左右的小艇。
按照惯例的规矩,后过来的钓鱼艇要主动避让几百米,徐峰自己就跟别人离的远远的,结果这三个带客的船东直接跑到距离不足一百米的地方,形成了三船合围的趋势。
“怎么办?这不是妥妥的抢鱼吗?”林木兰气呼呼的。
“你个打龟佬不要乱说,谁抢你鱼了。”
“你……我特么……”林木兰被徐峰这话怼了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早上鱼口那么好你都没钓上来,现在咋咋乎乎的有啥用。
继续钓,我把他们给打自闭了。你去开船,顺带看着他们,看看他们的脸皮有多厚。”
“收到!我就盯着他们碎碎念。”
林木兰恨不得早把鱼竿丢一边去,这空军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打龟,打龟,空军空军,我钓不上来,你们也别想钓上来。
打龟佬、都是打龟佬。”
叭叭叭……
林木兰就在飞桥上居高临下盯着五十米外的三艘钓艇,小嘴叭叭的念叨着。
不过效果还真有一点,徐峰这边连下两个丝袜冻饵继续引诱鱼群聚集,那边三艘钓艇下竿的位置基本都没什么鱼开口。
“玛德,这叼毛用的是什么鱼饵啊!
你们谁眼力好的看清楚一些,大青鸡连着上。
妹的。”钓艇上的船东骂骂咧咧的跟一边上的同行喊一声。
“用的好像是红沙蚕和南极虾。
玛德,这上鱼就跟进货一样,怪不得能买的起两百多万的游钓艇。”
“那船值两百多万?”一个钓友眼睛一亮的询问道。
“二手船!新船比较贵的!”
“哦!我以前查过,这种飞桥游钓艇都非常贵的,没想到这船就两百来万。”
“……(嗯?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坐的是什么船,再认真想想那单位是万,不是块。你收回去重新说。)”
其他钓友心思百转,没想到同船的钓友里面还有隐藏的装逼犯。
“要不要过去一点,蹭蹭!”一个船东跟边上的同行小声的喊一句。
“蹭个屁,你没看到那边船上有个女的在盯梢啊!玛德,一直在往这边看,把我给看的心里发毛。”
“是啊!”
“是啊是啊!那女的一直在看着我们这边,把我看的心慌慌的。”
“这……还是算了!谁叫我们出发晚了,先到先得!
明天我们赶早一点。”
“干!看着别人连竿上鱼,我好难受。”
三艘钓艇上的船东和钓友的心浮气躁的,想蹭蹭不得,自己下竿又没钓到鱼,就跟欲求不满的怨妇一样发牢骚。
捅鸡窝的感觉特别爽,而且这个鸡群的数量还很大,活水仓很快就被鱼货给塞满,里面的水都被挤了出来。
“我不钓了,先把鱼处理一下,不然淤血堆积影响口感。”熊初墨甩甩发酸的手臂跟徐峰说一声。
“嗯!也好!这体力活不能多干。
不然我打不过你。”
“啊哈哈……”
熊初墨在处理鱼获,给鱼放血过冰 林木兰碎碎念嘴累了也下来一起帮忙,两女处理收拾鱼货,徐峰一个人上鱼,配合的非常好。
时间到了上午十点半,带出来的丝袜冻饵也用完,鱼群嗅不到灵液的气息也就散了。
“青鸡67条,芝麻斑四条、青斑2条,金菠萝11条,扒皮鱼3条,黄鸡17条。
没有钓到章红和马鲛。”熊初墨给徐峰汇报一下鱼获情况。
“可以了!青鸡能卖完也是大几万块的入账。”
“嗯!群里对于青鸡的需求不是很大,估计的找酒楼卖一下。”
“行!赶早回去卖鱼再说。”
80块钱一斤的大青鸡确实有点为难种植群里的客户了。
一条鱼上千块钱,整个群里几百户人,也就十几户舍得全款买下一整条大青鸡。
也有几户合伙买一条鱼拿回去分。
石斑鱼这些不愁卖,熊初墨和林木兰那边就预定完这几条芝麻斑和青斑,就剩下大青鸡得找找买家。
徐峰这边一走,那三艘小钓艇一窝蜂冲过来占领钓点下竿。
“玛德,终于走了。
再不走,这鱼群都被他掏空。”
“咦!鸡群怎么也散了。
干啊。”
海里是有鱼,但还真不是随随便便挂个鱼饵放下去就能钓上来的。
如果真是那样,整个太平洋的鱼类都不够钓的。
回到游艇码头就开始给鱼货打包寄滴滴,剩下的鱼获留大部分回去放农庄卖给种地客户。
有三十条十斤左右的青鸡得找找有实力的买家。
“买鸡吗,十斤的大青鸡。
便宜点卖给你,70一斤。”徐峰招呼一声直勾勾看自己装鱼获的钓友。
“不要不要,要不起。
70一斤,一条鱼也要七八百块。要不起。”
徐峰一听就乐呵一下:“那你得多赚钱了,这种级别的青鸡基本都是在深海才能钓到,航程一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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