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额头抵着她肩头剧烈喘息,
“当年在康家小院里,你半夜发烧被送去医院,我醒来找了你整夜……”
他的声音渐渐模糊在雨声里,头疼引发的黑雾吞噬了残存的理智,唯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
“这次换我抓着你,谁都别想分开我们。”
林心的安抚声突然被吞没在一声压抑的闷哼里。
傅景琛猛地抬头,泛红的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还未等她看清他眼中的情绪,滚烫的唇已狠狠覆上来。
男人的吻带着失控的掠夺感,齿尖擦过她颤抖的下唇时,林心听见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沙哑的呜咽。
窗外惊雷炸响,闪电将整个办公室照得雪亮。
傅景琛的手掌扣住她后脑,另一只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
雪松气息裹挟着雨水的腥甜涌入鼻腔,林心被吻得喘不过气,指尖无意识揪紧他汗湿的衬衫,却换来更汹涌的回应。
雨幕拍打玻璃的声响愈发激烈,雷声轰鸣中,傅景琛终于舍得松开她发肿的唇,却又沿着下颌线一路啃噬到锁骨。
“姐姐别离开我......”
他含混的呢喃混着灼热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颈往下游走,
“只有你......”
话音未落,又再次封住她颤抖的唇。
林心的棉布裙摆被傅景琛的掌心揉得皱成一团,后腰抵着冰冷的桌面边缘,却敌不过他滚烫的体温。
当男人的吻再次落下来时,她终于尝到了他嘴角咸涩的味道——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未干的泪。
“景琛……”
她艰难地偏过头,气音裹着喘息,
“你的头疼……”
话音未落,傅景琛的拇指已摩挲上她泛红的眼角,带着滚烫的颤意。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他眼尾未褪的红血丝,西装领口歪斜敞开,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那是少年时被虐待的印记。
“只有你能治好。”
他哑着嗓子将她搂得更紧,喉结抵在她肩头轻轻蹭着,仿佛回到了初到康家的夜晚。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得两人同时一颤,陈泽压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傅总,徐氏集团要求紧急磋商……”
傅景琛的身体瞬间绷紧,林心却在这时主动吻上他紧绷的下颌。
她贴着他耳畔轻笑,指尖抚过他剧烈跳动的太阳穴,
“去处理吧,我给你温着粥。”
见他仍固执地盯着自己,又补了句,
“听话……”
男人眼底的暗潮翻涌成炽热的火焰,最后狠狠啄了下她的唇才松开。
转身时,他顺手扯过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将她裹进自己的气息里。
开门的刹那,陈泽瞥见自家老板凌乱的领带和泛红的唇角,再看看蜷缩在办公桌后的林心,默默低头将文件递过去——这场暴雨,怕是要下到徐氏集团彻底覆灭了。
雕花木门在身后轰然合上,傅景琛抬手松了松歪斜的领带,指腹却还残留着林心颈间的温度。
方才眼底的惊惶与脆弱瞬间被寒冰覆盖,周身气场冷得能凝结霜雪。
陈泽抱着文件小跑跟上,看着自家老板将手机捏得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后知后觉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这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徐曼呢?”
傅景琛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在寂静的走廊荡出回音。
不远处传来高跟鞋的声响,徐曼摇曳生姿地转过拐角,猩红裙摆扫过墙面的金色LOGO,翡翠项链在锁骨间泛着冷光。
“傅总这么着急找我?”
她倚着墙点燃香烟,吐出的烟圈模糊了傅景琛阴沉的脸,
“徐氏那边的合作......”
“合作?”
傅景琛突然轻笑出声,声线却冷得骇人。他大步逼近,徐曼手中的香烟应声落地。
“徐曼,以为我是任你们摆弄的提线木偶?”
他扯松的领带随着动作晃荡,衬衫领口敞开的弧度里,锁骨处的旧疤狰狞如兽,
“本来还想留徐氏几分体面,既然急着找死——”
徐曼的脸色瞬间惨白,还未及开口,傅景琛已掏出手机按下号码,
“法务部,立刻启动收购徐氏的B计划。”
他挂断电话,目光扫过徐曼颤抖的指尖,
“告诉令尊,用女儿做商业棋子的游戏,该结束了。”
暴雨在窗外肆虐,傅景琛转身时瞥见办公室门缝漏出的暖光,林心大概正在加热保温桶里的粥。
他整理了下衣领,周身的寒意却未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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