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琉璃盏撞出清脆的响声!
宇宙深处
存在(唰唰唰用物质喷流砌砖块)
瞌睡虫你倒是给点力呀!时空乱流马上要撑不住了啦!虽然咱俩能全身而退,但明天宇宙变成乱码大拼盘的话,本乐子人可要哭唧唧了!
虚无(哐哐哐用黑洞吞噬冗余代码)已经在搓黑洞消除冗余代码啦!这次可不光是重启键乱蹦迪,键盘都火星文附体了好嘛!呜呜呜好想躺平摆烂和系统组队开溜。算了算了,打工魂燃起来!
(哐哐哐用暗物质重构键盘)咱们俩是不是傻!非要把【记忆/时间】丢进系统里来回滚!
(噼里啪啦用全宇宙的中子星搭起屏障)他不进去程序咋启动!没他咱们还看个锤子?看宇宙自己动起来来吗?
光和暗这对冤家终于握手言和,联手给时空来了一波马杀鸡!
(顺手揪了块白矮星当抹布,擦擦额头的时空裂缝)
呼~总算是稳住了!赶紧掏出珍藏的奇异物质薯片,VIP观景位已就绪!量子剧场继续开演!
(整个人瘫在奇点弹簧床上)累成黑洞了!薯片交出来,记得撒点湮灭孜然提味~。
当琉璃盏相撞的清脆余音还未完全散去,范行那一脸献宝般的捧场笑容还挂在他刚塞进水晶虾饺的嘴角时——
异变,如同被人猛地抽走了世界底部的画布,骤然降临!
先是视野边缘开始扭曲。精美雕花的楠木门框像被高温炙烤的蜡,瞬间软化、拉长,棱角处析出诡异的流光,如同融化的糖浆般滴落、重塑,竟然凭空生长出更多个“门”,层层叠叠,通向更深邃的、闪烁着不同光晕的未知空间。
紧接着,窗格上繁复的“福禄寿”镂空雕花,仿佛被注入了生命,线条开始蠕动、分裂、膨胀。“蝙蝠”真的振翅欲飞,“仙桃”滴溜溜地滚动着脱离窗棂,“寿字”的笔画拆解重组,变成流淌着混乱信息的抽象符号。整排窗户如同流动的色彩瀑布,将窗外原本清晰的街景切割、折射,时而闪过大漠孤烟,时而浮出海底沉船,时而晃过雪山之巅,支离破碎的光影在包间内疯狂流淌。
“咔嚓!嗡——”木质的地板不再稳固,板块错位、隆起又沉降,裂开的缝隙下露出的不是地基,而是旋转的星空乱流和时快时慢流动的沙漏幻象。墙壁上悬挂的水墨山水画,烟云弥漫处氤氲出真实的潮气,青翠的山峰猛然耸动延伸,似要穿透墙壁将人卷进去。
刚才还满溢着烟火气息的醉月楼雅间,仿佛刹那坠入一个非欧几里得的噩梦。门在眼前消失,又被凭空生成于身后;窗口看去,同一扇窗外景象如同坏掉的投影机般无序切换;迈出一步,前一秒踩在坚硬地板上,后一秒可能陷入铺着波斯地毯的卧室,再下一秒又直接悬空出现在一条流淌着金色河流的虚空中。菜香犹在,但包裹着它的空间,却彻底变成了一个不遵循任何物理规则、随时改写的、黏着诡异的巨大“果冻状迷宫”——时空的秩序在这里被彻底打碎、搅乱、重塑。
【宇宙深处】
(刚砌好“屏障砖”的【存在】,正撅着屁股小心翼翼整理“奇异物质薯片”包装袋)
(瘫在奇点弹簧床上的【虚无】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爪子伸向那漂浮的薯片)
「噗噜…咔叽叽…滋啦啦!」
(一阵突如其来的、如同老式电视失谐噪音的剧烈信号波动猛地穿透了刚修复的时空结构屏障!震得【存在】差点把薯片洒进旁边的微型星云里。)
【存在】:“(ΩДΩ)嗷呜?!又来?!不是刚给它做完马杀鸡按得服服帖帖了吗?!”
【虚无】:“(?_?|||)……ZZZ… 呣…谁按了震荡模式?键盘漏电了?”
(【存在】急忙调出一个迷你光屏,上面赫然显示着【人间界·醉月楼】区域的能量读数——如同癫痫发作的测谎仪指针图,峰值疯狂跳动,而整个结构像被无形之“手”揉捏的橡皮泥一样拉伸、变形。)
【存在】:“见鬼!核心场是稳住了,但‘修复力’的波纹和残余的‘震荡余波’在交界处形成了强谐振腔!那破酒楼刚好卡在几个核心参数流的汇合点上!”它气急败坏地挥舞着白矮星抹布,“就像…就像在一个刚平息风浪的平静水塘中心,有人疯狂地原地打水漂!局部涡流形成时空迷宫了!”
【虚无】费力地把自己从弹簧床里拔出来一点,看了眼数据:“(〃′-ω?) 哎…意料之中。我们只是堵住了溃堤的洪水,河床里淤积的烂泥(乱码)和冲垮的桥梁(规则碎片)还在那儿呢。水(时间/空间)流经的时候没漩涡才怪。”它伸出爪子戳了戳光屏上的【醉月楼】标志,“这‘果冻楼’就是那堆最黏糊的烂泥桥。而且——”它的爪尖拖出一串幽深的能量流数据,“里面好像还夹带了‘私货’!有人在利用这个混乱场‘搭顺风车’干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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