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行:(死死盯着少司命和主角)“那‘王’字符号,和他姬玄随身玉佩上的刻痕一模一样!这块玉他从不离身!”
我:(回想起姬玄的反应)“我们试探过他。在太庙地底,少司命用阴阳法阵探查到异常灵气,显露出的咒文……拼凑出姬玄的脸。当我们借机拿碎砖试探,他表面上轻松抹去异常气息,但……”他眼中寒光一闪,“他袖中滑出的玄鸟令牌,形制纹路与夜影密信中的一致。在我剑压之下,他竟能以诡异手法将令牌投入炉火……烧出诡异的幽蓝火星——正是夜影咒术的鬼火!”
少司命:(补充更惊悚的线索)“那地砖碎块深处,有‘影缚灵’的残骸!和……范行,你手中那瓶他送的‘机关油’封口蜡上的浮雕,形态完全相同!”她看向范行,眼中充满警示。
范行:(脸色瞬间铁青,拿起那瓶“机关油”,捏得指节发白)“这瓶油……我们一直还留着?!”
窗外,风雪如野兽般嘶吼,拍打着窗棂,试图侵入这间被紧张气氛冻结的书房。摇曳的烛火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仿佛也在不安地颤抖。桌案上,地图、那块扭曲的废铁、密信和特制油瓶凌乱地摊开,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我:(缓缓点头,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得如同冰层下的暗流)"离开万宝阁时,雪地上的痕迹……绝非寻常。" 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是‘锈蚀魔晶’!那东胡人用以腐蚀城墙的邪物,其印记竟清晰地从废炉区一路延伸……直至姬玄落脚处的窗下!" 他猛地停顿,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瞬间穿透了厚重的墙壁,再次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指节发白,"而当时,我抬头望去……"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姬玄,他就站在远处箭楼的顶端,风雪之中,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那块玄鸟玉佩。他居高临下,目光……正牢牢锁定着我们所在的方向。更诡异的是……" 他深吸一口气,"就在我们与他之间,又一盏灯,毫无征兆地……熄灭了。"
书房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窗外的风雪声骤然变得无比清晰,如同无数鬼魅在呜咽低语。所有的线索——地图上的标记、废铁上的咒痕、密信中的诡谲、油瓶里的玄机——在这一刻仿佛被无形的丝线骤然收紧,编织成一张巨大而致命的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他们面前清晰地、残酷地展开了。
林婉儿:(沉默被打破,她的手指如利剑般在地图、废铁、密信和油瓶上迅疾划过,指尖所过之处,寒意弥漫。声音冰冷如霜,却字字清晰,穿透死寂)"内外勾结,谋划深远。‘毁器咒’摧毁墨家技术根基,动摇文明基石;‘天命碎片’借各国变法之机,悄然渗透军方,播撒混乱;魔傀改造,更是夜影打造其爪牙、腐蚀人心的阴毒手段!"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仿佛要烧穿眼前的迷雾,直指核心,"而那玄鸟玉佩、天命库的线索……无不昭示——姬玄,以及他背后的夜影,其觊觎的绝非一国一城!他们图谋的,是周室遗藏的那份‘天命’!他们要重建的,是一个以黑暗咒术和无情傀儡为根基的……恐怖帝国!"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洞穿阴谋的锋利,"燕国献上‘社稷玉’,不过是迷惑人心的缓兵之计;赵国轰轰烈烈的胡服骑射,亦只是棋盘上被利用的棋子……夜影的目标,是整个天下!"
范行:(从最初的震惊与暴怒中沉淀下来,胸腔剧烈起伏,最终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决心。他死死攥住那块冰冷的废铁,指骨因用力而高高凸起,发出细微的咯咯声)"技术之道,被他们诅咒摧毁;玄门道术,被他们扭曲玷污;人心信念,被他们玩弄腐蚀;社稷国器,被他们视为掌中玩物……他们要毁掉的,是维系这世间秩序的一切根基!" 他低吼着,如同受伤的猛兽,猛地一掌重重拍在地图上那个刺目的标记——‘废炉区’!"而能撬动这一切的关键点,就在这里!必须立刻行动!"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趁他周三必去废炉区之时——"
少司命:(就在范行话音将落未落之际,她腰间的银铃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一阵剧烈却极其微弱的战栗!那声音细若游丝,却像冰针刺入骨髓。少女清冷的小脸瞬间褪尽血色,她猛地按住铃铛,低喝出声,声音带着罕见的惊怒)"不对!有东西在探听!" 她锐利如鹰隼的目光骤然抬起,如同两道实质的寒光,瞬间刺向窗户微不可察的缝隙,随即精准地钉在书架高处——那里悬着一盏极其不起眼、布满岁月尘埃的古老青铜壁灯!那灯盏纹丝不动,仿佛只是件寻常的旧物。然而,就在她目光锁定的刹那,灯盏中心位置,一点微弱的、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幽蓝色光晕,如同窥伺深渊的冰冷眼瞳,刚刚……一闪即逝!
风暴骤起:
外患爆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