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
暗红灯光里,我们四人对着茶水谁也没动,生怕里面有药。
灰烬的火焰文字大笑:“放心!一千文的客人都下药,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喝!”
我抿了口茶,窗外大梁城的灯火金碧辉煌,在暗红灯光里透着股迷离,甚至梦幻。
见我没事,大伙才端起茶杯,看向窗外。
冷清清的月挂在天上,映着寒星。暗红,金光,冷月,分了三层。
大伙叹气时,脚步声近了。我们交换眼神——那些莺莺燕燕要来了。
另一边,老鸨脸色一沉:“看看他们四个!”
“白头发那个,剑眉星目,八尺身材,活脱脱一只小白虎!拐去调教调教,定是头牌!”
“断眉桃花眼那个,野得令人发慌!姒兰,你说像不像天上小青龙下凡?”
姒兰:“姐…姐,说的是!”
“还有那位小娘子,杏眼金瞳,灵动飘逸,天上仙女啊!调教调教…啧啧!”
“最绝是那个冷清姑娘,眉眼英气,站着像棵松!能把她那股媚骨勾出来…嘿嘿,赚大发了!”
“听好!酒里都是媚药,掺了我腌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情毒!谁成了,减一半利息!”
少年少女的眼睛顿时亮了。身穿薄纱的身体在暗红灯光下若隐若现…
门被推开时,星若还在逗八哥,突然被进来的少年少女闹得脸红一阵白一阵——那哪是衣服?薄纱透得能看见皮肤。
叫玄玉的,脸上堆着笑,直挺挺走向林婉儿。肌肉线条在暗红灯影下发光,影子像条蛟龙,躯干却耷拉着,过分凄凉。
林婉儿(内心):天!暴露率99%。还好稷下学宫的昆仑镜见过希腊美男。(笑了笑)不过真可怜,这弟弟也就十八,唉…
叫姒兰的,白色薄纱下,曲线在暗红灯影里曼妙。范行忍不住血脉喷张,被林婉儿狠狠瞪了一眼。
姒兰:“郎君,陪妾身喝一杯吧!”
叫澈宁的,眉眼妖异,红光透过薄纱,把肌肉线条印得清清楚楚。他扭着腰,谄媚地走向星若,影子在灯下拉得挺拔,像棵苍松。
他对星若说:“姐姐今日来寻欢作乐?可让小奴陪酒?”
星若的脸红成番茄:“嗯…!”
姜蘅冷清地走来,窗外月光冲淡了暗红灯光,她眸子里的清冷能冻住所有暧昧。可那淡白薄纱,偏在月光下衬得她身体丰满,透着股让人怜惜的劲。
她走向我:“少侠…喝酒。”
星若(神力传音):“木头,你敢多看一眼,姑奶奶扒了你的皮!”
灰烬(火苗诡异跳动):“不对!酒里有我444世的情毒媚药!别喝!这地方一点没改!”
酒杯递过来时,我看见姜蘅眼里藏着的话——千万别喝。
我“不小心”踉跄了一下,酒全泼进鱼缸。金红锦鲤吐出彩虹泡泡。
我笑:“姑娘对不起,要不喝我这赵国马奶酒?”
姜蘅(脸红):“公子…好。”
范行被敬酒时,悄悄用机关手偷梁换柱(坏笑)。姒兰喝下后,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郎君…妾身…妾身醉了。”
范行:“姑娘这就醉了?在下还没喝够呢。”
林婉儿端起酒杯就喝。
灰烬:“林丫头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林婉儿(数据流在指尖悄悄扭转):“检测到情毒花成分,幻情碱-Ⅲ,魅心黄酮苷,惑情萜类酯。解药配置中…成了。”
啥事没有。
玄玉(目瞪口呆):“姑娘大气!”他投来求助的眼神。
星若那边最绝。
澈宁:“好姐姐,就陪奴家喝一杯嘛!”
阮星若把酒变作点心:“可惜姐姐今日不宜喝酒。这点心,喂八哥吧。”
澈宁(傻了):“姐姐这是何等神力?”
星若把点心递给八哥。它黑色的羽毛在暗红灯光里旋转,兴奋地飞向澈宁: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噶—噶—巴多利亚尔!”
澈宁(慌乱跑开):“姐姐救我!”
星若(坏笑):“哎呀呀,好弟弟。你看这八哥多可爱,像不像天上的星星?”
突然,四周的木门“吱呀”全开了。
老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点事都办不好,白养了你们!”
八哥扑向她的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老鸨头上的金钗被撞飞:“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奴家不客气了!”
她坐下抚琴,清冽的琴音漫开来。一波又一波黑压压的壮汉像潮水涌来,之前的莺莺燕燕全四散而逃。
桌子被掀翻,茶杯碎裂声刺耳。
灰烬腾起,焰光凝成长剑;机关匣咔嗒作响,撑开铁扇;罗盘铜针疯转,数据流漫过林婉儿指尖;星若法杖亮起来,碎光缠上指节——风停了,杀机在茶烟里凝着。
面包人(作者):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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