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前任失败者的残念罢了，也敢妄图操控我的命运？”李小凡怒吼一声，神识化为利剑，直刺碑中黑影！
“你以为你能逃开命运的安排吗？”黑影冷声回应，语气中带着讥讽，“每一个走到这里的‘人’，都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可最终……还不是成为命运的奴仆？”
“我不信命！”李小凡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如雷鸣般震荡天地，“从混沌漂流至今，我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踏出来的！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人安排的！”
他猛地一拳轰出，体内气运之力如江河倒灌，星辰之力如天幕垂落，两者合一，凝聚成一道璀璨无比的命运之矛！
“给我——破！”
一矛贯穿碑面，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身影迅速崩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命运碑随之震动，所有符文缓缓归于沉寂，整座塔第五层恢复了最初的静谧。
李小凡的身影伫立原地，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与神秘气息。
他的灵魂已经彻底与命运碑的传承融合，不再是单纯接受气运之道的存在，而是成为了它的主宰者。
“从今往后，命运不再束缚我，我即是命运。”
他缓缓转身，看向赵老等人，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
“我成功了。”
众人皆露出欣喜之色，唯有凤舞的眼神越发复杂，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正在主角身上悄然孕育。
天曜塔第五层，命运碑归于沉寂，塔内一片寂静无声。
赵老望着李小凡，欲言又止，终究没有问出口。
他只觉得，这一刻的主角，已经和进入塔之前，完全不同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凡人蜕变成了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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