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府衙内,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知府大人端坐在大堂之上,神色庄重,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陈天佑的赞赏和感激。两旁的衙役们身着整齐的制服,手持长棍,威风凛凛地站立着,整个大堂充满了威严的气息。
陈天佑和护卫们站在大堂中央,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胜利的喜悦和自豪。陈天佑昂首挺胸,身姿挺拔,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陈天佑,此次你成功护送 50 万税费抵达镇远府,历经千辛万苦,与贼寇浴血奋战,为镇远府乃至全县百姓立下了汗马功劳。本府代表镇远府全体百姓,对你和你的护卫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和最崇高的敬意!” 知府大人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陈天佑连忙上前一步,拱手行礼,说道:“知府大人过奖了!这都是我和护卫们应该做的。能够顺利完成任务,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知府大人抬手示意陈天佑不必多礼,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陈公子不必谦虚,这一路的艰险,本府虽未亲见,却也能从你和护卫们的状态中略知一二。听闻你们出发不久便遭遇了第一批贼寇?”
陈天佑点头应道:“回大人,确是如此。我们行至黑风岭时,一群约莫百人的贼寇突然从两侧山林中杀出。他们手持砍刀,凶神恶煞,上来就喊着要我们留下税费。”
站在一旁的护卫队长补充道:“那些贼寇可凶狠了,根本不讲道理。我们本想先礼后兵,劝他们收手,可他们直接就冲了上来。陈公子一马当先,挥舞着长剑与贼寇头领缠斗,我们也紧随其后,与贼寇厮杀起来。”
知府大人眉头微皱:“黑风岭地势险要,向来是贼寇出没之地,你们在那里定是一番恶战吧?”
陈天佑想起当时的场景,眼神变得凝重:“确实惨烈。贼寇头领武艺不弱,与我斗了数十回合才被我斩杀。护卫们也都拼尽了全力,有几位兄弟还受了伤,但大家都咬牙坚持着,最终将那些贼寇击退。”
知府大人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问道:“那贼寇头领的招式可有什么特别之处?本府也曾听闻黑风岭有个悍匪,使得一手好刀法。”
陈天佑回忆道:“大人说得极是。那头领的刀法确实狠辣,招招都往要害处招呼。他惯用的是一把鬼头刀,劈砍之间带着一股腥风,刚开始我还真有些不适应。记得有一回合,他虚晃一刀,看似要砍我肩头,实则手腕一转,刀刃直逼我小腹,幸好我反应及时,用长剑格挡开,不然怕是要受重伤。”
护卫队长接过话茬:“当时我们看得都捏了一把汗。陈公子与那头领缠斗时,周围还有不少小喽啰想偷袭,我们一边要对付自己面前的贼寇,一边还要留意着陈公子那边的情况,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有个兄弟为了帮陈公子挡开一个从背后袭来的贼寇,胳膊被砍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现在还缠着绷带呢。”
知府大人放下茶杯,语气中带着关切:“那位受伤的护卫现在情况如何?府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稍后让他来取一些。”
陈天佑拱手道:“多谢大人关心。那位兄弟伤势已经稳定了,只是还需要些时日调养。当时战斗那么激烈,他只是闷哼了一声,继续挥刀砍杀,直到把身边的贼寇都解决了,才退到一旁包扎伤口,真是条硬汉。”
“辛苦各位了。” 知府大人感慨道,“那之后你们一路可还顺利?”
“并不顺利。” 陈天佑摇头道,“过了黑风岭,我们在一处渡口准备过河,没想到又遇到了另一伙贼寇。他们竟然勾结了渡口的船夫,想趁我们上船时偷袭。”
护卫队里一位年轻的护卫接话道:“当时我们都放松了些警惕,要不是陈公子及时发现船夫不对劲,我们恐怕就遭殃了。陈公子让我们迅速戒备,他自己则冲过去解决了那个船夫,然后带领我们和那伙贼寇打了起来。”
知府大人好奇地问:“陈公子是如何发现船夫不对劲的?这细节之处,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机敏。”
陈天佑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那船夫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但眼神总是躲躲闪闪,我们让他准备船只时,他手脚麻利得有些过分,而且时不时就往我们装税费的箱子那边瞟。更可疑的是,往常这个时候渡口总会有几艘其他的船,可那天除了他的船,一艘船都没有,这太不合常理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让大家提高警惕,果不其然,我们刚要上船,他就吹了一声口哨,岸边的树林里就冲出了一群贼寇。”
年轻护卫补充道:“那船夫也不是善茬,被陈公子识破后,从船底摸出一把短刀就刺了过来,幸好陈公子早有防备,一脚就把他踹进了河里。不过那河水不深,他爬起来还想反抗,被我一箭射中了腿,才老实了。”
知府大人赞叹道:“陈公子真是有勇有谋。那伙贼寇人数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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