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看到文聘与蒋钦缠斗之下,不分胜负,怕他有个闪失,因此鸣金收兵。
而刘基也没有要与刘表拼个你死我活的想法,毕竟目前还不是与刘表全面开战的时候,因此同样鸣金收兵,暂且不提!
而扬州,九江郡,寿春城下。
暮色笼罩着连绵的军帐,周瑜帐内的青铜灯台在纱帐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孙权手指敲击着案几上的地图,眉头紧锁:“公瑾,寿春城坚粮足,强攻伤亡太大,围困又恐徐达派兵来浑水摸鱼!”
周瑜忽然将白羽扇点在城防图上:“主公,强攻不成,只能智取了……”
孙权闻言大喜:“公瑾可有计策?”
周瑜眼中闪过一丝锐光,“王世充帐下刘瑾、杨延和素有嫌怨,不如……”
孙权闻言一愣,之后大喜过望:“公瑾此计甚妙!只是老将军那边……”
周瑜摇了下扇子肯定道:“主公放心,瑜会安排好!”
半晌之后,孙权帐内。
周瑜和孙权心照不宣般等待着什么似的,有些沉默。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黄盖洪亮的声音:“末将求见!”
不等孙权回应,黄盖就掀帐而入,甲胄上的血渍还未干透:“主公!将士们日日曝晒城下,为何今天还不攻城?”他铁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孙权脸色骤变,周瑜却暗中对主公使了个眼色。
“老将军是要教孤用兵?”孙权突然拍案而起,案上竹简哗啦散落一地。
黄盖须发皆张:“若先主在世,岂会如此畏缩!”
话音未落,孙权已厉声喝道:“黄盖,你太放肆了!拖下去,重责五十军棍!”
众将连忙替黄盖求情,但孙权就是不听。
帐外杖责声混着黄盖的怒骂传来,周瑜透过帐缝看见老将军被拖走时,眼中分明闪着会意的光芒。
寿春城,议事厅。
王世充盯着案上密信,烛火在他阴晴不定的脸上跳动,之后递给杨延和和刘瑾传阅下去。
杨延和捻着山羊须冷笑:“黄盖乃孙氏三世老臣,怎会轻易反叛?此必是诈降!”
刘瑾却突然将茶盏重重一放:“杨大人莫非怕人抢功?黄盖被孙权这小儿当众羞辱,难道还要忍气吞声不可?你要知道,黄盖若真烧了吴军粮草,必解寿春之围……”
杨延和还是摇了摇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寿春城高墙厚,又是物质丰富,不必冒险。”
【叮咚!刘瑾触发权术弄权效果,所属阵营武将忠诚度+20%,但不同阵营争斗概率+25%。】
刘瑾却持不同意见:“话虽如此,但被孙权包围,我们只能坐食山空之下,还拿什么来招兵买马,拿什么来募兵变强?如何去扩张地盘?难道一直龟缩在九江吗?”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堂下众将各异的神色。
单雄信抱拳道:“末将愿领兵接应!”
王世充目光扫过众人,原袁术的降将杨弘、梁纲、桥蕤几人在交头接耳。
开口问道:“你们三人是否有什么想法?”
杨弘等人听到王世充的话,都止住了话。
杨弘拱手:“主公,刘军师所言,不无道理。我们不能一直困守在九江郡中,毫无建树!”
“好!”王世充突然拍案,“明日三更,举火为号!”
黄盖趴在草堆上,臀部的血迹渗透了衣衫。
亲兵低声道:“老将军,真要烧自家粮草?”
黄盖忍痛咧嘴一笑:“周都督给的可是假粮仓……”
他突然噤声,黑暗中传来三声鹧鸪叫。
单雄信的金顶枣阳槊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两万大军如黑潮般涌出寿春城门。
他回头望见城头王世充的旌旗,却没注意到梁纲阴鸷的眼神。
“加速前进!”单雄信催动战马,铁蹄声震得道旁芦苇簌簌作响。
当先头部队冲入吴军大营时,火把照亮了空荡荡的营帐——草人披着铠甲在风中摇晃。
单雄信突然勒马,战马前蹄扬起三尺高:“糟糕,中计了!后军变前军!撤——”
话音未落,东南角传来天崩地裂的爆炸声。
埋在地下的火油罐被引燃,气浪将十几个骑兵掀上半空。
张勋在乱军中大喊:“保护将军!”
却被突如其来的箭雨射成刺猬,一支狼牙箭径直贯穿他的咽喉。
单雄信的槊尖挑飞三名弓弩手,忽然听见右侧传来一声暴喝:“单雄信受死!”
常遇春的虎头湛金枪如毒龙出洞,枪尖在单雄信面甲上刮出一串火星。
【叮咚!单雄信触发槊破千军效果,斗将时武力+5,基础武力95,当前武力值提升至100!】
【叮咚!常遇春触发爆裂十万效果,因性格爆裂,当前武力值提升3点,对应智力下降3点,基础武力97,当前武力值提升至100,智力下降至82!】
“吴狗也配叫阵?”单雄信反手一槊砸向常遇春马腿,却被斜刺里杀出的周泰用双铁戟架住。
【叮咚!周泰触发护主之躯效果,斗将时武力+5,基础武力值94,当前武力值提升至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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