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 码头的积雪被血水融化，老 K 踩着碎玻璃走进黑天鹅酒吧，靴底粘着毒蛇帮小弟的头发。"从今天起，" 他将染血的袖扣手枪拍在吧台上，"黑天鹅要有规矩。" 铜拳吐掉嘴里的牙，露出缺角的犬齿："老 K，你这西装都被血浸透了。"
仓库内，二十名弟兄围着松木长桌，听老 K 用匕首划着黑板。 "战堂，铜拳负责，" 他指向铜拳，后者臂上的新刀伤还在渗血，"负责战斗和训练新人。 执法堂由我负责，内部管理，犯错惩罚都是我的活。"
瘦猴裹着绷带从人群中站起，输液管还挂在脖子上："我呢？" 老 K 扔给他一枚铜质徽章，上面刻着展翅的天鹅："你是第一个三星成员，归战堂管。另外，所有成员分为四个等级，灰雀、一星、二星、三星。灰雀就是新加入的，没有星级的成员。一星成员可以管理灰雀，二星成员管理一星成员，三星成员则可以管理二星成员。星级越高，你们的福利就越高。" 角落里的小弟们窃窃私语，都在议论这套新的体系。
三天后的晨训，铜拳将瘦猴踹倒在雪地。 "三星就你这水平？" 他拎起对方的绷带，露出瘦骨嶙峋的胳膊，"你现在的身手虽然打两三个人不是问题，但要想服众，还远远不够。" 瘦猴咳着血爬起来，目光充满坚毅。
BJ 的黑天鹅办公室里，陈默听着老 K 的汇报，翡翠扳指在设计图上划出痕迹。 "灰雀到三星？" 他盯着地图上 NJ 码头的标记，突然笑了，"老K办事还是让人放心啊，这套体系确实不错，BJ这边也应该效仿。"
几日后，BJ也实行了星级制度，但并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当三星成员，老周成立鹰堂，负责收集情报，刀疤李则成立暗堂，负责极端的刺杀任务。
寒潮过境的 BJ 清晨，蒋涛缩在黑色奔驰后座，看着后视镜里的陈默工地施工塔吊。"都他妈给我听好了，" 他对着对讲机唾沫横飞，金牙在晨光中闪着锈色，"见人就打，见机器就砸！陈默那孙子敢动老子，就得付出代价！" 副驾的黄发小弟哆嗦着点烟，火苗映出他袖口青龙帮的刺青。
黑天鹅工地的钢筋丛林里，十余名小弟挥着钢管冲向混凝土泵车。 操作室的工人刚按下警报，就被扳手砸中后脑。蒋涛躲在围墙外的垃圾桶后，看着搅拌机的电线被割断，突然想起几天前陈默抵在他后颈的弹簧刀。"快砸！" 他踹了脚身旁的小弟，自己却往阴影里缩了缩。
"住手！" 刀疤李拎着砍刀从宿舍冲出，小臂的 青筋因用力暴起。三名小弟围攻上来，钢管砸在他肩头发出闷响。蒋涛看着刀疤李砍翻小弟的血溅在安全网，突然转身就跑，皮鞋踩进泥坑差点摔倒。"涛哥！等等我们！" 黄发小弟被钢筋绊倒时，只看见奔驰车的尾灯消失在街角。
办公室内，陈默转动着裂纹更深的翡翠扳指，听着老周的汇报。 监控画面里，"这废物还敢来？" 他指节敲着桌面，设计图上的青龙帮标记被红笔圈成靶心，"通知刀疤李，是死是活让他自己觉得就行了。"
此刻的青龙帮分舵，蒋涛对着镜子粘假睫毛，试图遮住淤青。"老子那是战术撤退！" 他对着围观的小弟们怒吼，金牙在灯光下歪向一边，"陈默那孙子设了埋伏，不然老子能让他跪着唱征服！" 角落里的小弟们低头憋笑，没人敢提监控里他被追着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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