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透明女人收起那团火焰融到身体里,然后看着萧离。
萧离看了看冒着刺鼻子热气的大鼎,又看看眼前的水幕咽了口唾沫。眼珠子一转。“那团火是怎么回事,来借我玩玩!”
那个女人冷哼一声。“昨天不知是谁说自己不软,还杠杠硬,还说狠起来自己都害怕。”
萧离嘴吱了一声。“你看你,昨天的事儿还提它干嘛。这不是又一天了吗?”
“你是现在自己跳进去,还是我把你扔进去?”说着那个透明女人的脸冷了下来。
萧离一脸不忿地说道:“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会怕………”那个透明女人不说废话,一把抓起萧离的小身板子就扔进大鼎里。
萧离的身体一接触药鼎里浓稠的药液,就感觉像无数根钢针通过汗毛孔扎进自己的身体里,那股钻心的疼瞬间将自己包裹。“我了个去!不行老子要出去。”
那个透明女人对着在药鼎里想爬出来的萧离就是一巴掌。“你还是老老实实在里边待着吧!”
“赶紧放老子出去,若不然老子和你没完。”萧离一边挣扎着想出来,一边大喊。
那个透明女人冷哼一声用手拉着那个打药鼎的把手,把药鼎拖进水幕。
那被无数根钢针扎的疼痛让萧离疼痛难忍,这还不算完,紧接着那萧杀的风裹着那一阵阵吱吱呀呀道磨牙声又直接钻进脑袋里,萧离顿时死的心都有了。
耳边突然响起那个透明女人的声音:“刺激不?”
“太刺激了,我刺激你爹那个大尖椒。”萧离都要疯了,这根本就已经不是刺激不刺激的事儿了,而是能不能挺住活下来。
本来已经把装着萧离大药鼎放在遗迹洞口处的那个透明女人,听见萧离竟然又不长记性骂自己,一口气拉着大鼎走进洞口,在洞口那边紧挨着千丈平原停了下来。然后自己转身也不搭理萧离走向大平原的尽头古城方向。
在那漫无边际无尽虚空防线大营的一处住所里。有四个男人正在喝酒,一位是一身道骨仙风三缕长须,后背背着长剑的消瘦中年人,另一位是满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大胖子,还有一个面目阴冷的老者,最后就是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而在旁边另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位面容身材修长的美妇人,一位两鬓斑白的道姑和一位慈眉善目的女尼。三个女人正在闲聊。
正在喝酒中的满脸络腮胡子汉子突然一拍桌子,破口大骂:“又是你这个小畜生,还敢骂老子。老子诅咒你身边会有一个最善解人意,又对你有情有义的美女最后跟了你的好兄弟。”
那个道骨仙风留有三缕青须的中年人看着身边这个满脸络腮胡子满嘴粗话的汉子禁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货到底哪里好,紫凝选择了他。”
而那个满身珠光宝气的大胖子,还有那个面目阴冷老者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对方的粗鲁和粗鄙,继续喝酒不把这个当回事。
正在那里陪着道姑和女尼闲聊的中年美妇人,用眼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你都多大的人了,整天满口粗俗不堪的话。再说你是什么身份和地位,你难道不知道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是不能随便开口的吗?”
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丈夫愤恨地说道:“那小子接连骂老子三次了,老子要诅咒他。”
那个留着三缕青须的中年人一听有人骂这个老小子,顿时来了兴趣。“那个小子是怎么骂的你,说说吧,也让我们大家高兴一下。”
“那个小畜生骂老子那根大尖椒。”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满脸愤恨。
三缕青须的中年人刚要咽下去的酒当时就喷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
坐在三缕青须中年人对面那位满身珠光宝气的大胖子用手一抹被喷了一脸的酒水,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
而坐在满脸络腮胡汉子对面,那位一脸阴狠之相的老者咽了一口唾沫,瞪着一双小眼睛也看着这个憨货。
三个人又不约而同地看向旁边那张桌子上的三个女人。而那张桌子上的三个女人当场就石化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美妇人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骂你什么?”
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眨巴眨巴了眼睛:“就是我那根大尖……”
中年美妇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这货已经傻到了叔可忍,婶不可忍的地步。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过去。所有人瀑布汗……
萧离感觉自己已经死了,那种针扎的疼痛和那个吱吱呀呀磨牙一样让人头痛欲裂的感觉早就消失了,因为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虚无,除了虚无还是虚无。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属于萧离,认为是存在的,那只有思想,除了思想萧离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或许虚无本身就是一种思想。
当萧离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是被那个透明的女人狠狠地摔在地上。
萧离爬起来上上下下摸摸自己,“咦!竟然还活着。还是活着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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