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们家最小的孩子真是幸运。”
朱莉本来就应该死在母亲的子宫里,但她却活了下来,甚至在受到“诅咒”的打击后还茁壮成长。
这种病本应是无法治愈的,这让 Glitheon 很想知道她是如何战胜它的。
——她仿佛是一朵越经受痛苦就越绽放的花。
“她遭受了很多痛苦......因为 Deculein 和我的家人。”
——不如说,多亏了你们,她才活了下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出身。
格里森大笑起来。
“你太情绪化了。这假设毫无意义。总之,你可以走了。”
- 知道了。
那个一直在和他说话的影子悄然消失了。
* * *
星期三早上。
艾菲琳醒来后洗了个澡就出门了。打了个哈欠,她不假思索地回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天哪……人难道不会累吗?”
门上写了很多字。滚开,流氓,脏婊子,白痴等等。
这些天来,这些幼稚的欺凌者变得越来越恶劣。
她以为只要不去理会,它就会停下来,但没想到它却更加肆虐。
“他们真的是贵族吗?”
她已经能推断出是谁干的了,是贝克、露西亚、朱佩恩,某个权贵子爵的子弟。
一开始,她只是觉得可怜。然而,当他们开始对她的俱乐部成员这样做时,她很快就忍不住了。
“幼稚的假货。”
艾菲琳用‘净化’擦掉了上面的字迹。
想到这里,她不禁怀疑真正的巫师是否只存在于巫师财富岛上。
在大学塔里,身份无所谓的说法只是一种假象。他们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魔法的实践和理论能力并非唯一要求,政治权力几乎同样重要。
考虑到参与教师评审的教授人数,这一点很容易推断。
“叹…”
艾菲琳走出宿舍,走在校园里。
由于延期的学园祭持续到深夜,所以这几天校园里人很多。
所有道路都铺好了,周围有很多娱乐活动,例如酒吧、聚会、戏剧和骑士部门的骑马比赛。
咚——!
当她走向剧院时,她的脚踝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啊!”
艾菲琳倒下了,一杯饮料洒了一身,粘稠的液体从她的头发和长袍上滴落。
“好痛…”
“……天哪,这是谁干的?!”
艾菲琳本以为会有人道歉,结果听到的却只是咒骂。她一看来人,就明白了原因。
她的前方,是利维隆伯爵夫人家的露西娅率领的一群贵族,她怒视着倒下的艾菲瑞妮。
“唉。”艾菲琳叹了口气,起身用【净化】擦拭全身,咧嘴一笑。“又是你。”
“又来了,我的屁股!嘿!走路的时候注意点眼睛!我都被你弄洒了饮料!”
露西亚用手指抵住了艾菲琳的胸口。她怒火中烧,却又觉得没必要跟这个贱人搭理。
就算在这里战斗,被扣分的也只有她一个,而且如果公正的德库林出手干预的话,关于他们的流言蜚语又会泛滥起来。
现在的孩子不怕他,他们不知道他的恶名。
可能是因为他没有直接给予纪律处分或者扣分。
“好的。抱歉。你忙完了吗?”
艾菲琳嘲讽了她一下,转过身去。她走着走着,听到身后传来他们的声音。
“那贱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愧是学期初就跟西尔维娅胡闹的那个傲慢婊子。她以为她是谁?”
“对了。你知道她爸爸是在‘那位’教授手下长大的,直到他自杀吗?”
就在这时,艾菲琳的腿停了下来。
“啊?她停下来了。嘿,我觉得她疯了。”
“那个笨蛋到底会做什么呢?我想她确实没有自尊心。”
“嘿,停下来。她又会去找那位教授的。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不过最近我听说教授们正在联手。如果德库林教授当上规划协调办公室主任,我们在塔里的生活就会变成地狱。他这是在试图控制我们。”
“哦,对了,对了。我爸本来打算就这样算了,可是听说他在贝希特会议期间为敌人辩护,就签了反对书……”
对他们来说,德库林就是恶棍。
当然,在她看来,德库林也是个恶棍,但他们和他没什么不同。
“……蠢货。”艾菲琳好不容易才忍住,再次迈步走开。到达目的地后,她买了一张票,看了看。
明晚九点。忧郁的一天的写照。
之后,她独自一人吃饭,并要求在路边遇到的成员在塔上假装不认识她。
下午3点,她回来了。
[A级]
今天他们的教室是一片宽阔而高大的空地。
埃弗琳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微妙的变化。
她独自站着,甚至没有注意到俱乐部成员朝她投来的目光。
“很高兴见到你。”
三点整,德库兰走了进来,漠然地站在初入社交界的姑娘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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