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转身离去建城的悠州部众,原始由衷地叹服道:“大哥, 此次你凭一已之力便解了沌州城之围,原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哥安置悠州部众的这个方法更是妙哉,以后若是再有人来犯我沌州,我们便把他们抓了去建新城,哈哈!对了,大哥,我得去龙谷关把被困的部众救出来,悠鹰虽然逃了,却不知他有没有下令加害我沌州部众,你先回城歇息吧!”
原始摞下这句话后便令隐龙和箭神各带五百部众去了落凤关和地沼关,而他自己则带了幽匀和五百人去了龙谷关。
看着原始等人率众风驰电掣而去,陈三便转身返回了沌州城,但是陈三刚走进城门便突然口喷一道血箭,接着载头便倒。
陈三吐血的一幕却是正好被下得城墙来接陈三的刀舞看见,此刻的刀舞已经不记得流泪了,她冲到陈三的身边伸出颤抖的双手推了推陈三失神道:“你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啊?你能不能不要吓我了?你起来啊!”
这一次倒下,陈三足足昏睡了七天,但在他醒来后的第二天,陈三却告知混沌等人他要闭关修炼。
此次陈三闭关并不是把自 己关起来修炼,他闭关的地方是在天碑前,是以苍天为蓬,大地为席的天地关。
谁也不知道这次陈三要闭关多久,他只是告诉原始若非沌州城被攻破就不要叫醒他。
唯有风雨无阻,寒暑不断,方能称之为天地关。凶古大世灵气充盈,功力如三老者都可以不需要进食来维持生机,更何况是陈三。
在陈三闭关二个月后,原始把龙谷关、地沼关、落凤关、横刀关和天水关的所有守关部众都撤回了沌州城。穷途在沌州的协助下已经把新城建了起来,新城便是他们的新家。
一切都安定了下来,不光是沌州,就连其他州也是一样。此次七州同盟无功而返,悠州更是损兵折将,这是对各州首领的当头棒喝,各州首领也因此从美梦中惊醒。
让各州首领从梦中惊醒的人正是沌州妖孽陈三。
七州兵临城下之际,妖孽陈三只用了一招便让悠州首领悠鹰只剩下小半条命落凶而逃,以一己之力便退了七州三万余众解了沌州城之围。
如此恒赫的战果,各州首领在震惊于陈三强大的同时,更是让他们清醒地认识到,陈三才是此次沌州立于不败之地的关键。
此时此刻他们才真正的意识到,就凭他们现在的实力要想一统九州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统九州的关键已经不是部众的多寡,而是所拥有的顶尖强者的数量。
作为一州首领的他们,更是深深地意识到他们的强弱将直接决定一州的强弱,将决定本州能否经得住九州争霸的摧残而屹立不倒,将决定他们在九州中的个人地位。
此时此刻他们突然发现,让九州每一个部众记住他们,承认他们的强大才是他们最在意的一件事,只有自身的强大才能给他们带来满足。
各州首领都不得不承认,他们已经把九州当作了一个共同的舞台,九州之争已经不是忘族灭种之争,而是强者之争。
在七州同盟天折后,各州首领回到了自己的地界,他们和陈三一样选择了闭关。他们和原始一样撤回了本州驻守边关的部众,摈弃了一切虚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炼上。
不光是各州首领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修炼中,各州部众也是如此,他们在各州首领的带动下,都在努力修炼,在不断地提升自己的功力。
各州部众要做好的唯一件事 便是修炼,功力的不断提升是一切荣誉的基本源泉。
花开花落,春去冬来,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腊月天。
沌州城内天碑前,不知何时却是堆起了七座小雪山。七座小雪山把天碑围了一圈,看起来有些奇怪。
更有趣的是在这七座小山中有六座大同小异,但却有一座完全不一样,它比其他小雪山要高一些,更是比其他小雪山要大了许多,不但大而且很长,就像一头趴在地上睡觉的雄狮。
天黑天亮,这七座小雪山总是在寒风中一动不动。直到天暖了,雪融了,才会现出六人一兽的样子,他们便是闭关修炼的陈三、原始、魄添、箭神、刀舞、隐龙和怪力气。
闭关中的时间过得很快,就像睡觉一样,醒了便只有今天,昨天已然一去不复返,陈三等人在天碑前一坐便是九年。
在天碑前坐了九年的他们,既使是雪融了也看不出他们还是一个活人,雨雪
风霜已经把他们浇铸成了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雕像,这是岁月流逝的见证。
九年了,沌州部众已经扩展到了五万余众,他们在沌州地界建起了三座新城。九年前悠州部众所建的那座新城还在,四年前,按照原始当初对他们的承诺,他们有些人回到了悠州,而有的人却是自愿留了下来。
时值秋高气爽之际,今夜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此时有两个粉妆玉琢的孩童径直跑进了天碑十丈范围内二十步处玩耍。他们想跑到那七个雕像旁边,但是这两孩童咿咿呀地把小脸憋得通红都无法再向前踏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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