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彩光晕在半空拧巴拧巴,汇聚在一起,加强了金色光罩的能量,愣是拧出个白玉钟的形状,跟邪恶红莲杠上了,阻挡了它的下压之势。
“吱嘎——”
两股子劲儿一较上,那动静就跟指甲刮黑板似的,听得人牙根发酸。
武大捂着耳朵直跳脚:“哎呦我的亲娘啊,这啥动静,比村里王寡妇骂街还刺挠!”
在这两军交锋的关键时刻,金老黑顾不上搭理他,死死盯着光盾和红莲的交锋,准备随时助阵。
六丁开运阵虽然气势恢宏,但那邪恶红莲也不是省油的灯,竟开始吸收光盾的能量,花瓣上的黑纹越来越深,眼瞅着就要破茧而出。
“不好!”金老黑脸色一变,“这红莲在吸光盾的能量,再这么下去,咱这阵法怕是也撑不住啊!”
果然,被血色红莲不断吸收能量的白玉钟盾,跟个漏气的气球似的,一会儿鼓,一会儿瘪,随时可能崩溃。
五面小旗子在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的符文忽明忽暗,活像老式电视机信号不稳,却在拼命给白玉钟盾输出法力。
要说老黑这些年跟着彪哥走南闯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钻过比裤腰带还窄的盗洞,躲过比婆娘还难缠的机关,就连深山老林里的野猪精都打过照面。
可眼前这红莲,愣是让他心里直打鼓——这玩意儿邪性得很,跟以前那些装神弄鬼的货色,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不论是那獠牙狰狞、张牙舞爪的妖怪,还是阴森可怖、寒气侵人的阴鬼,只因人们从未见过那些阴晦,心中那份对未知的才会生出恐惧,如野草般疯狂滋长,肆意作祟,造成了恐惧的加深。
最终,恐惧蒙蔽了人的双眼,失去了理智和判断。
有人选择盲目逃避,有人则用极端方式对抗,却往往陷入更深的困境。
可金老黑始终觉得,只要能克服心中的恐惧,施展巧妙的手段,便能将这些消极阴性能量,一举歼灭。
可今日这个妖物不仅躲在暗处偷袭,还能幻化红莲攻击,着实让他感到棘手。
这红莲邪性得很,热浪一波接一波,烤得人跟蒸笼里的包子似的。
武大抹了把汗,舌头都快打结了:“金爷,咱这阵法要是撑不住,怕是要变成铁板烧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金老黑一巴掌呼过去,“专心念你的阿弥陀佛,别整这些没用的!”
正说着,红莲里头又冒出个阴恻恻的声音:“你能娶我吗?”。
这声音听多了,反倒不觉得阴森了。
“娶你奶奶个腿儿!”老黑啐了一口,“老子宁可娶村口王寡妇家的老母猪!”
武大憋着笑,小声嘀咕:“金爷,我看这玩意儿还挺痴情,要不您就从了吧?”
“从你大爷!”金老黑气得直跳脚,“你小子就知道帮倒忙儿?要不要我给你浇盆凉水,清醒清醒?”
话音未落,红莲“腾”地蹿起一丈多高的火苗,热浪扑面而来,烤得人睁不开眼。
金老黑眯着眼,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再邪门也是障眼法!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他一拍脑门,从包里掏出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南无哈喇多拿…”一阵佛号声飘了出来,还带着点寺庙里的香火味儿。
武大一脸懵,挠了挠头:“金爷,这都啥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听外国歌?就算把上帝请来了,还能帮咱降妖除魔吗?”
“你个榆木脑袋!”金老黑没好气的说,“这是佛经,是大悲咒!专门收拾这些妖魔鬼怪的!”
“啥咒?大悲咒?武大挠着后脑勺,“您该不会是想请如来佛祖来帮忙吧?这玩意儿能管用?”
这是大悲咒,你小子不想见佛祖吗,我就把佛祖给你请过来了。”
“念个咒就行?”
“你小子懂个锤子!这大悲咒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比你家祖传的擀面杖还灵!再废话,待会儿红莲把你烤成肉串可别怪我!”
可武大还是不信,在心里嘀咕,都到这节骨眼儿上了,怎么还拿我寻开心,放个什么大悲咒,佛主就能驾到啦?
武大心里直打鼓:这金爷该不会是觉得大家要完蛋了,提前给自己超度吧?他偷瞄了眼老黑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金爷,这玩意儿要真管用,这世间咋还有那些妖魔鬼怪?”武大挠着后脑勺,绕着弯儿问。
金老黑斜眼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这就跟医院里的药似的,药再好,也得看病人配不配合。有些妖魔鬼怪就跟得了病的混球一样,明知道该吃药,偏要作死!”
“再说了,这宝贝也不是随便用的。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就跟你家的老母鸡下蛋似的,得挑时辰。你以为驱邪是炒菜啊,随便撒把盐就能成?”
武大听得直挠头:“那咱现在用这宝贝,算不算挑对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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