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下来?”
“两个骑兵旅拿不下一个百丈关?”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干什么吃的?”
马家军的马老大对着电话另一头,厉声咆哮道。
原以为能够轻松拿下的一个小小百丈关,竟然出现了一支军队。
而就是这么一支赤匪军队,竟然令马家老大手底下两个精锐骑兵旅吃了瘪。
这让马家老大怒火中烧。
“大帅,太难打了,太难打了。”
“这群赤匪简直是我们遇到过的,最难对付的对手。”
“他们的每一个火力点,都布置的恰到好处。”
“他们的防御工事极为坚固,我们的炮火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他们的相互配合,他们的战术、战法……”
“诡异多变,令人防不胜防。”
“大帅,太难打了!”
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已经让马家军骑兵旅丧失了信心。
从来就没有一场战役,能让它们产生如此心惊胆战的感觉。
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似是正好掉进了眼前这支虹军的圈套之中。
在这片阵地上,甚至被布置了不知道多少暗堡。
骑兵迅速往前冲的时候,机枪声的“咆哮”声,甚至可能从这支骑兵部队的后背突然响起。
更不用提那防不胜防的“诡雷”。
每前进一步,骑一旅和骑二旅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从天刚蒙蒙亮,打到天色变黑。
一连十几次的攻击,最终都无功而返。
而最让马家军骑一旅与骑二旅感到可怕的是,这支军队每个士兵的战斗意志力。
都是坚韧、强悍的可怕。
他们的战斗目标都非常明确,哪怕是战死、也不是毫无意义的死去。
而是为了实现小范围的战略目标。
所以,即便是虹军战士身负重伤、濒临死亡。
他们都会用牙齿,将炸药包咬开。
与冲上来的马家军骑兵,同归于尽。
这种将生与死都抛诸于脑后,只为了战争的胜利。
只为了完成自己任务的做法。
简直是可怕至极。
这是一支马家军,从未遇到过的军队。
他们的武器或许简陋,但排除武器这一点。
这支军队的任何一点,都被点满。
真正的钢铁之躯,悍不畏死的钢铁之躯。
电话的另一头,马家军马老大沉默了许久。
“指挥官是谁?”
“对面这支军队的指挥官是谁?”
“打了这么久?”
“连这支赤匪的指挥官是谁都不知道。”
“你们干什么吃的?”
听到马家军马老大的咆哮声,马家军一旅旅长本能的一颤。
“好像是什么一纵,包括三个团。”
“虹十八团,虹二十四团,虹二十六团。”
“一纵的指挥官名字好像是叫苏……苏……苏长青,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苏长青!”
苏长青?
马家军的马老大皱起了眉头,他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却又想不起来,这个名字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
“苏长青?”
“你听过这个名字?”马老大看向自己的副官问道。
“苏长青!”
“好像是黄埔军校四期的毕业生,曾经参加过北阀战争。”
“是金陵那位的高足!”
“不过后来,此人跟金陵那位反目,并且参加了洪城之战。”
“后来,便消失了一段时间,直到不久之前。”
“直罗镇之战中,此人以一个团的兵力。”
“废了东北军一个师!”
听到这里,马家老大猛然站了起来。
“是他!”
“原来是这个家伙。”
马家老大一脸的震惊,一脸的骇然。
对于这么一支精锐部队,马家老大其实有所关注。
只是!
苏长青所率领的一纵,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百丈关?
马家老大有些坐不住了,只见此人快步走向一张地图面前。
“苏长青所率领的一纵,最初是在哪个位置?”
“根据我们的侦查,百丈关附近不该有赤匪出现才对。”
马家老大的参谋军官闻言,立刻向前迈出一小步。
“这里!”
“在昨天,一纵所在的位置应该是这里。”
马家老大闻言,立刻拿起一把尺子在地图上比划了起来。
“嘶!”
马家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把尺子也是应声掉落在地。
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72到75公里?”
“在骑一旅、骑二旅抵达百丈关之前的十八个小时前,百丈关并没有出现赤匪。”
“也就是说,这股赤匪在十八个小时内,强行军72到75公里抵达了百丈关?”
得出这个骇人听闻的结论之后,马家军的马老大人都快吓傻了。
十八小时强行军如此之长的距离,这真是一支军队能够做到的事情?
要知道,苏长青的一纵大多是步兵。
是用脚!
走到百丈关的,而骑一旅、骑二旅骑的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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