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
阿宁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注意安全。”
苏夙接过登山包拍了拍阿宁的肩膀：“你其实还是很善良的嘛...”随后背起登山包消失在雪山之间。
她一直看着苏夙离开，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谁对苏夙散发一点善意，她都会觉得是好人的。
可阿宁不想做好人。
身边的小弟再次催促，阿宁深深的呼出了肺里的一口浊气，雾气从她的口中冒出。
又消散。
“小蔡，你跟我多久了？”
小蔡不明所以，但只觉得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算上之前，有五年了。”
“五年了...”阿宁看着雪山有些感慨地说道：“时间还真久，我到现在都记着你曾经说的。”
“我说过的话？”
小蔡一脸慌张，自己说过什么话让阿宁记住了？
抓住了把柄？
阿宁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用对待普通队员的目光看待小蔡，他脸上的慌张藏都藏不住。
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事情。
“对，当年我把你从尸体里面扒出来，你说的什么还记得吗？”
阿宁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
小蔡脑子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啊。
当时给他的资料上面没写这个啊，只写了这个人曾经被阿宁救过是莫逆之交。
“我，我...”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有些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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