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若有什么事,或者……你想哥哥了,”
他语气带上一点戏谑,“便让长兴安排快马,多给哥哥写几封信来。”
寒知心里翻了个白眼:想你了?想你的能量点吧!写信?写啥?
面上却软软地应承:“嗯……知知记下了……一定……常写信给哥哥……”
就在顾寒知以为话题结束时,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投喂鱼饵般漫不经心:“哦,对了。杨家那摊子事总算清了。”
顾寒知倏然竖耳。
“杨子臣和张通判家那位‘慧眼识珠’的小姐,已经完婚了。
听说张家小姐‘贤惠’得很,进门就把杨子臣房里几个通房都发卖了,
如今夫妻俩‘恩爱’得很,整日关起门来吵吵嚷嚷,也算……求仁得仁了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但寒知瞬间GET到了关键信息!
渣男得到报应,差点让她没绷住,笑出声。
她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把脸更深地埋进顾云舟怀里,肩膀却因为憋笑而微微耸动。
顾云舟感受到怀中人细微的颤动,误以为她是后怕或是感慨,
“好了,都过去了。那些腌臜的人和事,再不会碍着知知的眼。”
他低头,温热的唇印在她额角,“以后,知知只管做顾府最尊贵的女主人就好。”
顾云舟趁势落子:“对了,陈表叔家那头,你也留意些。
陈田儿年后不久就要出嫁了。”
“陈田儿那丫头,”顾云舟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虽则叶问安是个废的,但陈家到底是顾家的亲戚,名声上不能带累。
陈田儿的亲事,务必顺利进行”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别让人挑了错处,尤其是……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和牵扯,趁早断了干净。”
顾寒知秒懂!
这是在警告她别把叶家的丑闻(她诱导陈田儿去安乐巷散谣那事)和陈田儿牵扯上,更别让陈田儿借着婚事生出攀附不该攀附的人的心思。
“哥哥放心,”顾寒知立刻表态,声音软糯却清晰,
“知知明白的,田儿姐姐的亲事,定会办得妥帖,让表叔表婶也安心。”
顾云舟低头,看着怀中人仰起的、带着水汽的小脸,那双眸子在氤氲雾气后显得格外清澈温顺,仿佛完全理解并认同他的安排。
他心中那点因陈田儿可能存在的“不安分”而生出的冷硬,瞬间被这温顺熨帖得无影无踪。
“乖。”他奖励性地在她眉心印下一吻,餍足而满意。
他的知知,总是如此识趣,如此懂得他的心意,将他的“家业”和“安排”都放在心上。
顾云舟终于将她从水中捞起,用宽大的软巾仔细裹好,如同包裹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两人换好干净衣服,顾云舟给顾寒知绞干了头发,
又抱着昏昏欲睡的她走向床榻,声音低沉温柔:“睡吧。明日还要打起精神‘管家’呢。”
话里带着一丝戏谑,更多的却是纵容和期待。
他仿佛已经看到她在他铺就的金丝笼中,扮演着完美女主人的模样。
顾寒知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沉稳心跳,眼皮沉重。
明日?明日一定要让赵嬷嬷把账本摊在太阳底下晒晒!
美其名曰……嗯,防虫蛀!对,就这样!
顾云舟看着怀中人迅速沉入梦乡的恬静睡颜,手指无意识地描绘着她精致的轮廓。
金陵的暗流,安平的隐患,凌家的未知……似乎都暂时被隔绝在这方温暖的天地之外。
他的世界,此刻只有这笼中安睡的雀儿,以及那份掌控一切的、沉甸甸的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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