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称奇的是,张建设虽口齿伶俐,却未夹杂粗俗字眼,仅以成语、谚语等高雅言辞轮番攻击,句句刺入贾张氏心间,令其无处遁形。
“你……你……该死的东西,竟敢如此羞辱我……”
贾张氏平日在四合院内也算能言善辩,今日却被张建设的文采锋芒逼得哑口无言。好不容易等到对方停歇,早已气得浑身颤抖,一屁股跌坐地上,捶地痛哭:“天理何在?为何受此欺凌……”
"妈!"
贾张氏这一哭,原本安静的人群顿时炸开锅。一声怒吼从人群中爆出来,随即贾旭东满脸怒容,带着三位面色阴沉的大爷以及傻柱等人强行分开人群。
"好你个兔崽子,竟敢辱我母亲!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腿!"
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贾旭东气得眉毛倒竖。他挥拳便冲向张建设,力量之大仿佛要将对方轰成碎片。
"住手!小心!小凡,别乱动!"
这一幕吓得秦淮茹、易忠海和娄晓娥惊慌失措。秦淮茹和易忠海的呼喊是为了阻止贾旭东冲动的行为,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烈士家属出手,后果不堪设想。而娄晓娥则是因为怀中的孩子担心张建设的安危。
"找死!"
张建设冷笑一声,目光中透着寒意。他迅速将孩子护到一侧,然后猛地发力,右腿如毒蛇出洞般迅猛出击。
"砰!"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张建设的腿已经狠狠击中了贾旭东腹部。
"啊!"
贾旭东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股巨力冲击得七荤八素,仿佛身体被疾驰的列车撞击。强大的力量让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烈晃动,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飞出数丈后重重摔倒,扬起一片尘土。
张建设只是留了余地,否则这一脚足以当场致命。即便如此,贾旭东也够受的了。
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窒息,所有人目瞪口呆,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
许大茂第一次见到张建设出手时,不禁惊恐地喃喃自语:“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
“旭东!我的孩子!”贾张氏最先反应过来。
看到儿子倒在地下,挣扎几下却无法起身,她立刻尖叫着冲过去。
紧接着,她用比破锣还刺耳的声音哭喊起来:“完了!完了!这小怎么这样,谁来管管啊……”
“张建设,你到底想干什么!”旁边的老大爷也缓过神来,厉声喝道。
他赶忙让秦淮茹和傻柱将贾旭东扶起,确定无生命危险后,又转向张建设,怒斥道:“光天化日,你怎么能动手打人?下手还这么狠,你有没有点规矩!”
老大爷话里话外都在给张建设安上“暴力”的罪名,对贾家人的不当行为只字不提。
然而,张建设并不买账。
他冷冰冰地开口:“易忠海,你最好整理一下措辞!什么叫‘我打人’?”
“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明白,是贾旭东先动手伤人,我才被迫反击的。这是正当防卫!”
“你……”易忠海没想到张建设完全不给他面子,不但直呼其名,还不留情面。
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法反驳——贾旭东先挑起事端,张建设属于正当防卫,毫无回旋余地。
“放屁!你说我儿子主动伤人?分明是你一脚把他踹飞了!”贾张氏不依不饶地纠缠。
“各位街坊、大爷们,请为我主持公道啊!这混账东西骂我这个老婆子,还打我的儿子,一定要让他赔钱,不然日子没法过了!”
贾张氏觉得自己抓到了张建设的漏洞,加上有儿子儿媳和老大爷支持,顿时胆气十足。
她已经开始盘算张建设该赔多少钱:一百?一百五?
张建设紧盯着贾张氏,冷声道:“赔钱?你这是做梦!刚才我抱着妹妹站在那里,你儿子就像疯狗般冲过来,下死手要伤我们兄妹。若非我反击,还不知会出什么事。现在倒好,你还想让我赔钱?不如我去告你儿子故意伤害未遂,这可是烈士家属,可不是随便能欺负的!”
贾张氏母子听得脸色煞白,连旁边的秦淮茹也惊得说不出话。易忠海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被直呼其名且被质疑眼瞎,让他恨不得冲上去理论。但想到自己的年纪和体能,最终只是咬牙忍住。
贾家人心情沉重,易忠海试图息事宁人:“什么故意伤害,不过是一点小摩擦,邻里之间何必这样斤斤计较?”
谁知许大茂立刻拆台:“大家亲眼看到,明明是贾旭东先动手,下手又狠又重。要不是小建设反应快,后果不堪设想!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这院子怎么面对他们已故父母的在天之灵?”
当前局势下,易忠海与张建设虽在同一阵营,但彼此关系微妙。而许大茂的介入显然触动了各方神经。
“许大茂,这事儿轮得到你插嘴吗?少在这里指手画脚。”傻柱率先发难,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我连陈述的权利都没有?”许大茂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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