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我打你确实不对,但你也别破坏大家的和谐啊……”傻柱嬉皮笑脸地插嘴。
“你我之间的恩怨是私事,但败坏院里的风气,可就是大错了。”“你大爷的!”
没想到傻柱这句话成了,直接引爆了许大茂的情绪。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我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现在恨不得你!”
“哼,你就在这儿胡扯,说什么被打成那样。我看你是自己找倒霉!”
“依我看,是你坏事做多了,活该受罚!”
“傻柱!你太过分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立刻站了起来。
啪!
眼看场面失控,易忠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都冷静点!刚才还在说别,现在又想动手?你们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
易忠海瞪了傻柱一眼,语气严肃地说:“这种时候,你还胡言乱语?许大茂的身体出了问题,你是不是也想一起添乱?咱们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他转向许大茂,脸上堆满笑容:“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治病,把身子调理好。孩子的事也可以再考虑,等你恢复了,咱们再来谈别的。”
见转移话题无效,易忠海继续拖延策略,提议先让许大茂专注于治疗,把处理傻柱的时间往后推。
许大茂一眼识破了他的心思,愤怒地说:“我是受害者,治病并不妨碍我对傻柱讨回公道。当年他把我打成那样,你只让他打扫一个月厕所,现在居然还想偏袒他?”
想到当初若有人主持公道,自己也不会陷入如今的局面,许大茂对易忠海的怨恨更深了。旁观的邻居们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易忠海脸色发红,一时语塞。傻柱则忍不住质问:“你想怎样?”
许大茂冷笑一声:“很简单!”
许大茂的眼神几乎要冒出火来。
“你给我老实躺着,否则我让你下半身彻底废掉,这辈子都别想有后代,这事就这么算了,大家两清。”
“放屁!”“胡闹!”
听到许大茂的话,傻柱和易忠海立刻急了。
“许大茂,你是不是疯了?想让我断子绝孙?信不信我你!”
傻柱怒吼起来。
这玩笑开不得,他连媳妇都没娶,要是真被毁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案?”
易忠海也厉声质问。
傻柱要是成了那样,谁来给他们家养老?谁来延续香火?
“对啊,许大茂,你这也太离谱了吧!”
二叔和三叔也皱眉开口。
“我的条件过分?哼!他差点把我害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就过分了?”
许大茂冷笑,眼神中已透出一丝狠厉。
“不想让我动手?行!我现在就去稽查局举报!告他故意伤人!不想断子绝孙,就让他下半辈子蹲监狱!”
“不行!”“不可能……”
许大茂的话一出口,易忠海、傻柱以及坐在角落的聋奶奶全都变了脸色。
聋奶奶最沉得住气,一直没说话,但脸色明显阴沉下来。
“许大茂,咱们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何必这样?”
易忠海黑着脸,语气不满。
“傻柱也不是故意的,不然也不会伤得这么重,何必闹到稽查局?”
“是啊,许大茂,都是邻居,何必搞得这么大?”
刘海中也按捺不住了。
眼看快过年了,如果再叫警察介入,事情就复杂了。
傻柱的事先不说,三个大爷的位置恐怕都要换人。
这个结果,刘海中无法接受。
“眼看就要过年了,闹大了不吉利,也不利于我们大院的名声!”
快过年了,刘海中情急之下连这个借口都搬出来了。相比两位大爷的慌乱,傻柱却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孙贼!你别吓唬我,想去找稽查就去啊!我还能怕你不成!”傻柱怒极反笑,直接骂了出来,“生不出儿子是你自己的问题,别赖到我头上!”
傻柱此刻已经豁出去了,完全不顾后果,开始耍起无赖:“你以为拿两张纸就能颠倒是非?两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你说是我打伤了你才生不出孩子,我说是你自己摔的,现在成了太监!你要告我故意伤人?那我倒要告你诬陷!”
傻柱越说越有条理,最后甚至带着一丝兴奋,“稽查查不到那时候的事,就算许大茂闹也没用。”
“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娄晓娥听到这话,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傻柱怒斥,“大家都看见你打了许大茂,你现在想抵赖?”
“没错,我是打了许大茂,可谁能证明我伤到了哪里?院里人谁作证?你娄晓娥当时又不是他的媳妇儿。”傻柱一脸得意。
许大茂和娄晓娥被气得发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就在此时,一个戏谑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做个证。”
除夕夜,祝大家新年吉祥,平安喜乐,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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