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也期待地看着,希望张建设能一击制胜。
另一边,棒梗揣着"巨款"压岁钱,身后跟着小当和小槐花,端着搪瓷碗,大摇大摆地走出许大茂家。
躲在暗处观战的傻柱终于按捺不住,急忙迎上去,小声激动地问:"收获如何?"
“事情办得如何?许大茂没刁难你们吧?他是不是气坏了?给红包了吗?”
“哼!我出手,必是稳操胜券!”
刚从许大茂那儿得了不少好处的棒梗,此刻心情极佳。听闻此言,他立刻拍胸脯保证,对付许大茂这种角色,简直是手到擒来。
“嘿嘿!你有所不知,那许大茂装模作样的样子,可真是怂到了家!”
棒梗眉飞色舞地说,“碍于春节规矩,他不敢跟我这小孩儿较真!再说,咱们先磕了头,又念了你的打油诗,他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掏红包!”
“那咱们再去哪家‘拜年’?”傻柱满心期待地问。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再晚点,张建设怕是要起来了……”棒梗冷笑道,“快行动,趁他还没起身,咱们赶紧搞定!”
二人迅速来到张建设家门口。屋内漆黑无声,棒梗猜测张建设仍在梦乡。他自信满满,认为区区一扇门难不倒自己。掏出弯曲铁丝,便开始鼓捣门锁:“傻柱,帮忙一下,这锁挺麻烦!”
殊不知,这一切尽在张建设预料之中。昨晚他便知道,今天一早棒梗和傻柱会来找茬。孩子熟睡后,他便悄然起身,静在炕上等待这对活宝上门。
当棒梗二人开始摆弄门锁时,张建设瞬间警觉。
“哈哈!这两个家伙还真敢来!”他心中暗笑,准备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不发一言,悄然无声地藏进了床边的阴影处。随手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黄豆,均匀撒在床头的地面上。
“看我怎么整治你们这两个小偷!”屋外,棒梗和傻柱正急急忙忙地鼓捣着门锁。
“傻柱,你到底行不行?”棒梗有些焦急地埋怨道。
“别急,小点声,别把张建设吵醒。”傻柱低声嘀咕着,同时咒骂了一句。
“这种家伙真不是东西,一会儿绝不客气!对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年三十不理你,大年初一弄死你。”
咔哒一声轻响。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张建设家的门锁就被他们硬生生撬开了……
“好啦,就算把他打发走,换个锁也得破费。”傻柱咧嘴笑着。
“别啰嗦了,赚钱要紧。”棒梗不耐烦地推开傻柱,带着小当和小槐花轻手轻脚地进入屋内。
“这人不地道,小心点。”傻柱小声提醒。
棒梗不耐烦地挥挥手,“有我在这儿,还能出啥事?现在天还没亮呢。”
屋内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只能隐约辨认出家具的大致轮廓。
尽管如此,棒梗还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向里屋探去。
话说回来,今天早晨,棒梗已经去过几户人家讨红包了。
那些屋子里都冷得很,特别是许大茂家,简直像冰窟一样。
唯独张建设家不同,一进门就觉得特别温暖,就像春日午后的阳光般舒适宜人。
难道这就是暖气的作用?
想到这儿,棒梗对张建设的不满又增添了几分。
“这个张建设,自己住个小屋还带个孩子,居然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还装暖气,真是让人恼火!”
可怜的小爷我,还得和一大家子人挤在那间又冷又小的破房子里……这房子分明该归我们家!
棒梗真是贾张氏的好孙子,与奶奶一样心思狭隘、心肠歹毒。
只要看到好东西,就觉得应该属于自己,谁要是不给,那就是在造孽。
体验过张建设家的舒适温暖后,棒梗哪还能看得上自家那破屋?
都是张建设不知好歹,非要和贾家作对,害得全院大会都搞砸了……
更破坏了易忠海的计划。
要不是他,那装了暖气、宽敞明亮的大房子,本该是属于自己的……
想到这里,棒梗越想越恼火,步伐也加快了。
很快,他摸到了里屋,隐约看见张建设的炕头。
“哼!你这个坏蛋,今日若不从你那儿捞个十块压岁钱,还要让你一年都不痛快,我就改姓!”
心情激动之下,棒梗顾不得身后的两个孩子,直奔床头而去。
忽然,脚底踩到几颗圆滑的东西,毫无防备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平衡,重重摔倒,狼狈不堪。
乒乒乓乓,棒梗倒地时撞翻了桌椅,重重压在身上。
他只觉全身剧痛,泪流不止,嘴里仿佛断了几颗牙。
这一变故让跟在后面的当当惊呆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连扶哥哥的本能都忘了。
更糟糕的是,当当眼见棒梗摔倒,而躲在暗处的张建设也站了起来。
随手拿起床头早已准备好的扫帚,对着地上的棒梗狠狠抽打下来。
又快又狠,棍棒落处,啪啪作响。一边挥舞棍棒,一边高声怒喝:“好啊,胆子不小的小偷,大年初一还敢行窃,看我不教训你!”张建设心中明白,眼前挣扎的人正是棒梗,但他口中仍将其当作窃贼,下手毫不留情。虽然不至于致人重伤,但每一击都足以让人铭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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