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此言,易忠海的心也揪得生疼。
易忠海几乎要被阎埠贵气炸了,恨不得当场撕了这个惹事精。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刚才他还幸灾乐祸地嘲笑刘海中倒霉,结果眨眼间,这阎埠贵竟然带着一个大妈找上门,让他去求轧钢厂领导放刘海中一马。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易忠海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荒唐的要求。
"大妹子,你这是何必呢?"易忠海压住内心的火气,扶起大妈后语气严肃地说:"这事我实在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听到易忠海斩钉截铁的回答,阎埠贵和大妈都难以置信。他们一直以为易忠海是个热心肠的老好人,不管谁有难处他都会帮忙,怎么今天如此绝情?
"老易啊,你怎么能这样?做人要有良心,别偏袒傻柱那个干儿子。"阎埠贵责备道:"老刘虽然做错了事,但邻里之间不该坐视不管。"
易忠海听得更来气了:"救人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还到处煽风点火?"他心中暗想,刘海中罪有应得,正好借此机会出一口恶气。
而且刘海中的过错非同小可,偷拿厂里东西可是重罪,领导们肯定不会轻饶。谁敢替他说情,只会自找麻烦。
易忠海虽是八级钳工,但他既不是领导,也没资格插话,这件事他还是闭口为妙。
没人察觉,万一连他自己都难逃干系,一旦出事便可能遭受牵连。若今日犯案的是傻柱,那个他视为未来依靠的干儿子,或许易忠海会豁出去,找厂领导谈谈。但这次是刘海中……这样的麻烦事,易忠海会出手吗?
“老闫,不对,二大爷,看来你还没明白情况!”易忠海语气陡然尖锐,皱眉大声道,“老刘这次犯的是盗窃公物的大罪!还想要诬陷厂里的科长张建设!”
“这是要坐牢的重罪,我只是个普通工人,哪有能力把他从保卫科救出来?你未免太看得起我这个老头子了吧?”
“再说,当年聋老太太就说过,错了就得挨罚。他敢偷厂里的钢管,就该有被严惩的心理准备。”
易忠海果然老谋深算,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置于“想帮却无能为力”的境地,先占据道德高地,又不动声色地指责刘海中不知轻重。二大爷阎埠贵和围观的街坊们一时竟无言以对。
壹大妈见状,眼底再次涌上绝望,忍不住开口哀求:“易大爷,老刘确实犯了错,但他只是糊涂一时,并非有意占便宜。您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是我们唯一的指望。求您看在多年邻里情分上,帮帮老刘吧!若连您都不帮他,我们真的没活路了……”
壹大妈哭得令人心酸,原本对刘海中存疑的街坊们,此刻也被她打动,内心隐隐生出同情。
无论怎样,刘海中一时糊涂犯了错,但他母亲和几个孩子都是无辜的。如果刘海中真出事了,这一家人恐怕都会遭殃。
“易大爷,您就算不念及刘海中的情分,能不能看在我大妈的面子上帮帮她家?大家都很同情她们。”几位热心邻居也在旁劝说。
易忠海心里极不舒服。在他眼中,大妈这行为简直就是道德绑架,故意卖惨博同情,逼大家替她家求情,还让他去厂里疏通关系。
易忠海怎么可能妥协?他最擅长的就是应付这种场面。“各位街坊,我真的无能为力。我只是厂里普通工人,不该掺和这些事,免得惹祸上身。”
“够了!”见易忠海还想辩解,阎埠贵忍不住怒吼,打断了他的话。大妈都亲自登门了,他不仅不帮忙,还说风凉话,实在过分。
“易忠海,以前小建设说你是虚伪的伪君子,我不信。但现在看来,她说得一点没错!”
“你要是不愿帮忙,直接拒绝就好,何必找借口?你分明就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
“记得上次傻柱在厂里闹事,贾东旭犯错时,你不是立刻带头帮忙,四处奔波吗?”
阎埠贵是位教师,虽算不上慷慨,但比起易忠海与刘海中,他的品行还算端正。作为师者,他有自己的原则,这也是为何张建设对他有所尊重。
,当易忠海面对刘海中的困境时,选择了置身事外,甚至落井下石。这行为实在令人齿冷。街坊邻里看在眼里,纷纷摇头叹息,心中对易忠海的评价也大打折扣。
“嫂子,这人冷血无情、表里不一,你就算再怎么求他也是白费力气。”
阎埠贵根本不想搭理涨红脸的易忠海。
转向身旁满是绝望的大妈说道:
“咱们先回去,看看还有谁能帮得上你们的忙再说。”
话音刚落,阎埠贵便拉着二大妈径直离开,丝毫不在意易忠海夫妇阴沉的脸色和周围邻里异样的目光。
“你们……走就走吧!”
看着几人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院中或轻蔑、或不屑、或嘲笑的人们盯着自己。
易忠海终于忍无可忍。
愤怒地甩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后,便拽着媳妇狼狈奔回屋内,重重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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