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芜温婉一笑,不与周母起冲突:“能嫁给周言词确实是我的福气,放心,我会好好‘报答’这份恩情。”
周母没听出来她的暗示,愣了愣,一时不知道如何发作。
小董就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低声道:“请吧夫人,不然,我只能让保镖把您请出去了。”
一看到小董那副低眉顺眼效忠商芜的样子,周母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抬手,指了指小董。
“你也是个白眼狼!”
小董连忙把头低下头,不屑地撇撇嘴。
等人走了,商芜才看他:“守好这里,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宴会的媒体记者可以请了,都招待好。”
她还指着这些人大肆宣传真相。
当年,商家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临城笑话。
这次,她要商家的无妄之灾传遍全国。
商芜定了定神,回头看看这座别墅。
“找个中介把别墅挂牌卖出去。”
周言词把所有资产都过到她手里了,包括这栋房产。
一想到周言词和沈眠在里面不知过了多少夜,她就觉得恶心。
商芜坐进车里,开车时想打电话给陆让,想了下,转而打给严岳。
“严律师,我哥哥那边的事都打点好了吗?”
严岳笑道:“放心吧,万无一失。”
“辛苦了,案子结束之后,我再给你包大红包。”
说罢,商芜话锋一转:“对了,陆让在律所吗?”
“他已经辞职啦,除了交接工作不来律所的。”严岳疑惑,“咦,你不是知道吗?”
商芜笑笑:“我知道,只是我找不见他人了,你帮我问下他在哪里,把地址发给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严岳顿觉怪怪的,“那你等我两分钟。”
商芜目视前方:“好的。”
电话挂断,车厢寂静下来。
商芜目视前方,握紧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
她太知道脆弱的时候,有人坚定的选择和支持有多重要。
陆让非要让她最后考虑一次,又不信她秒回答的话,是太没有安全感。
在她无助的时候,陆让同她一起冲锋陷阵。
不提感情,现在也她该报答陆让了。
商芜很快得到严岳的回电,得知陆让在法院安排商家案的事,她心里一暖,猛踩油门。
十五分钟后,她到了目的地,坐在办公室外面等。
走廊很安静,时不时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经过。
商芜等了一会儿,门开了。
她仰头,与陆让对视个正着。
陆让关门的动作迟缓一瞬,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给你我的答案。”商芜站起身。
陆让抿唇,看到她又穿了高跟鞋,把她拉走。
刚进电梯,商芜便一步靠近他,高跟鞋尖抵住他的皮鞋,轻轻踢。
“陆让,我不在意你的病。”
陆让垂眸:“高跟鞋?”
商芜扯他衣角:“我跟你说认真的。”
陆让沉默两秒,问:“你看过我真正发病的样子吗?话不要说那么轻易。”
叮——
电梯门开了。
陆让两步出去,单膝蹲下,语气不容拒绝:“上来。”
商芜还没反应过来,衣角忽然被人用力一扯。
她控制不住,惊呼一声往前倒,趴在陆让的后背上。
陆让将她背起来,一步步稳当地往外走。
商芜平复呼吸,趴在他温暖的背上,指尖戳他胸前的律师名牌。
“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怕我接受不了你发病的样子吗?那要是你一直不发病,我就要一直等着?”
陆让没说话。
法院大门外有长长的三层台阶。
他步伐沉稳有力,将商芜背到车边:“我送你回家。”
商芜不准陆让转移话题:“上次不就看到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
陆让深深看她一眼:“那是我今年第一次,也是最轻的一次,往常到深春……”
他顿了顿,给商芜打开车门:“之前是我太自私,没告诉你这件事,你先看看,再决定要不要来我的世界。”
商芜无可奈何,放缓语气:“好,先回去吧。”
她绕到主驾驶,坐进去换上平底鞋。
“我的腿已经好了,上车,我送你。”
陆让微微蹙眉,抗拒:“别把我当做病人照顾,像往常一样就好。”
商芜勾唇:“什么啊,我只是送你之后还要去个地方。”
陆让顿了顿,坐进去。
车开出去没多久,商芜指尖沿着方向盘,落到陆让手背上。
“你别让我等太久,都说我不在意了。”
陆让微怔,眸光渐渐晦暗。
他抽回手拿出手机,久违地找出心理医生的号码,发送短信。
【怎么主动触发心理阴影,导致发病?】
商芜见他一直回避,有些失落,抿唇不再说话。
车停在陆让的公寓门口。
商芜目送他下车,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升上车窗,调头走了。
下一秒,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商芜接通:“怎么了?”
陆让一阵沉默,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商芜,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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