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儿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抱着胳膊打趣:“我看啊,殿下是怕了这‘小辣椒’。当年在岭南,您连猛虎都敢斗,如今却斗不过两个小姑娘?”
紫绮儿(龙天策之妻)和朱丽娜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意味。
龙天策被众人看得脸上发烫,又被宋紫绮堵得无路可退,终于长叹一声,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罢了罢了!我认栽!就依你们……纳你们为妾!”
“耶!” 宋紫绮瞬间欢呼起来,一把抱住姐姐,“姐姐,我说吧,他肯定会答应的!”
宋雨菲也长舒一口气,对着龙天策深深一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谢殿下成全。”
龙天策看着眼前这对姐妹,一个欢呼雀跃,一个羞涩道谢,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这辈子打过的硬仗无数,却从未想过,七十二岁这年,会栽在两个小姑娘手里。
仓促纳娶:老新郎的尴尬婚仪
婚事定得仓促,却也按规矩办得周全。
龙天策毕竟是秦王,纳妾虽不如正妻隆重,却也少不了三媒六聘、祭祖告知的环节。宋紫绮坚持要“风风光光”,特意让宋雨菲拟定了一份“纳妾礼单”,从绸缎布匹到金银首饰,一样不少,说是“不能让人觉得我们姐妹上赶着嫁”。
纳亲那日,秦王府张灯结彩,却没办大规模的宴席,只请了些相熟的旧部和渤海本地的乡绅。龙天策穿着一身新做的锦袍,坐在正厅,接受众人的道贺,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当宋雨菲和宋紫绮穿着妾室的礼服,戴着简单的珠钗,盈盈拜倒在他面前,喊出“夫君”时,他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声音都有些发飘:“起……起来吧。”
宋雨菲低着头,脸颊绯红,手微微攥着裙摆,透着新妇的羞涩。宋紫绮则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看着龙天策,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还偷偷冲他眨了眨眼,气得龙天策在桌下差点踩她一脚。
罗嘉儿看得直乐,凑到玉倾城耳边:“你看紫绮这丫头,哪有半点新妇的样子?怕是往后,咱们王府要热闹了。”
玉倾城笑着摇头:“热闹点好,省得殿下总对着海防图发呆。再说,这俩丫头都是能干人,雨菲能帮着打理家事,紫绮能陪殿下斗斗嘴,解闷。”
婚后打趣:王府笑谈新篇章
婚后的日子,果然如众人所料,秦王府平添了许多热闹。
宋雨菲性子沉稳,很快就融入了王府的生活,她帮着玉倾城打理中馈,将账目算得清清楚楚,还把女子学堂的事务也处理得井井有条,连一向挑剔的紫绮儿(龙天策之妻)都夸她“能干”。
宋紫绮则依旧是个“小魔女”,白天跟着罗嘉儿学医,晚上缠着龙天策讲当年打仗的故事,还总爱拿当年的“保证书”打趣他。
“夫君,您当年在昭通城下,身中九箭都没退,怎么面对我姐妹俩,就吓得躲假山呢?”
“夫君,您给讲讲,当年用五色棒揍贪官时,是不是也像今天这样,脸红脖子粗?”
每当这时,龙天策总是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再胡闹,就罚你抄《女诫》!”
“抄就抄,” 宋紫绮满不在乎,“反正有姐姐帮我,再说,您舍得吗?”
这话总能引来玉倾城等人的一阵哄笑。
一日,众人在庭院里纳凉,罗嘉儿故意提起:“殿下,当年我还以为,您这铁打的身子,能抗住千军万马,却抗不住两个小姑娘的软磨硬泡。”
“可不是嘛,” 紫绮儿(龙天策之妻)也跟着打趣,“我还记得殿下当年躲在假山后,被紫绮追得团团转,那狼狈样,我可是第一次见。”
朱丽娜捂着嘴笑:“我觉得紫绮妹妹说得对,夫君看着年轻,配她们姐妹,真的不亏。”
龙天策被众人说得老脸通红,拿起扇子假装扇风,挡住自己的表情,却忍不住嘴角上扬。他知道,这些打趣里,没有恶意,只有家人间的亲昵与包容。
他看着眼前笑闹的妻妾们——玉倾城的温婉,罗嘉儿的爽朗,紫绮儿的精明,朱丽娜的纯真,宋雨菲的端庄,宋紫绮的活泼——忽然觉得,这七十二岁才开启的“新篇章”,虽然始于一场尴尬的逼婚,却也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温馨与热闹。
渤海的夏夜,海风徐徐,带着栀子花的清香。秦王府的庭院里,笑语不断,蝉鸣声似乎也变得悦耳起来。属于龙天策的“新篇章”,就在这啼笑皆非的纳娶与之后的欢声笑语中,缓缓展开,少了些铁血丹心的壮阔,却多了些儿孙绕膝(虽然是妻妾绕膝)的温情,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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