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鸯原本就被王昀嵩的张狂彻底激怒,此刻眼中寒芒爆闪,宛如两道利刃,直射向王昀嵩。她紧咬银牙,一声清脆却又充满决然的娇喝脱口而出:“受死吧!”
话音未落,手中那把乌黑长刀便裹挟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王昀嵩迅猛砍去。
就在这刀光闪烁的刹那间,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刀身竟好似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陡然又长了几寸。刀身增长后,速度与力量更是成倍激增,空气中瞬间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仿佛连空间都难以承受这股强大的力量,被生生划破,发出痛苦的“嘶鸣”。
王昀嵩见渔鸯这毫不留情的致命一击,心中又惊又怒,整个人已然气急败坏到了极点。他的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因愤怒而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嘴里恶狠狠地骂道:“臭丫头,竟敢如此!”紧接着,他猛地将折扇打开,伴随着“唰”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同时,他口中大喊:“看我家传绝技,‘暴雨梨花’!”
刹那间,无数细小的银针从折扇中如潮水般喷射而出,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银色暴雨,密密麻麻地朝着渔鸯射去。
这些银针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带着丝丝令人胆寒的寒意,仿佛每一根都被赋予了生命,迫不及待地要去收割猎物。每一根银针都蕴含着王昀嵩的愤怒与不甘,带着凌厉的气势,发出细微的“咻咻”声,划破空气,直逼渔鸯。
然而,这场激烈的冲突发生在男生宿舍大厅这极为逼仄的空间里,可怜的刘钊铭瞬间成了无辜的受害者,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渔鸯那凌厉无比的一刀,在砍向王昀嵩的途中,强大的刀风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扫过刘钊铭的头顶。刘钊铭只感觉头顶一阵凉风袭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缕缕本就为数不多的短发纷纷飘落,就像深秋的落叶般无助地散落一地。
而王昀嵩射出的“暴雨梨花针”,由于空间狭小,加上他情绪激动,有几根偏离了原本的方向,如同脱缰的野马,径直朝着刘钊铭飞去。“噗噗”几声闷响,那几根银针结结实实地扎在了刘钊铭的屁股上。
“哎哟!我的妈呀!”刘钊铭先是感觉头顶一凉,紧接着屁股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这突如其来的双重打击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他又气又急,一边跳着脚,一边大声喊道:“你们俩疯了吧!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好端端地劝个架,咋就遭此横祸呢!你们看看,我这头发没了,屁股还被扎了,你们得给我个说法啊!”
此时的他,真是欲哭无泪,满心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来。屁股上银针传来的疼痛让他坐立不安,每动一下都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而头顶那怪异的感觉,仿佛时刻在提醒着他这荒谬的遭遇,更是让他又羞又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渔鸯和王昀嵩听到刘钊铭这凄惨的惨叫,心中皆是一惊,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行为连累了无辜的旁人。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尴尬与愧疚,但或许是出于面子,又或许是心中那股倔强,他们随即又各自别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都不愿意先低头认错。@宿舍大厅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刘钊铭那痛苦的呻吟声和微微的抽气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场闹剧的荒诞与无奈。
渔鸯和王昀嵩两人短暂对视,那眼神交汇间,传递着不言而喻的默契。渔鸯眉头微挑,努了努嘴,朝宿舍门外示意,语气虽轻却透着决然:“在这儿打施展不开,还透着旁人,出去打,痛痛快快分个胜负。”王昀嵩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将折扇狠狠一收,不甘示弱地回怼:“正合我意,出去你可别吓得跪地求饶,本小爷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两人谁也不再耽搁,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刘钊铭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嘴里骂骂咧咧地紧跟在后:“你们俩真是冤家投胎,一刻都不消停,这下好了,非得闹得人尽皆知才甘心是吧……”
一出宿舍,清冷的夜风吹来,渔鸯“唰”地一下将长刀一横,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她双脚稳稳站定,摆开进攻的架势,冲着王昀嵩大声喊道:“来吧,刚刚那几下不过是开胃小菜,这次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接下姑奶奶我的刀!”王昀嵩也不含糊,脸上带着张狂的笑,再次“刷”地打开折扇,眼神中满是挑衅,冷笑道:“哼,刚刚不过是让着你,接下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王家祖传绝学‘暴雨梨花’的真正威力,你可别吓得尿裤子!”
话音刚落,王昀嵩手腕猛地一抖,折扇中瞬间射出密密麻麻的银针,如同一片银色的疾雨,“咻咻”作响,朝着渔鸯迅猛扑去。那银针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好似无数双冰冷的眼睛,透着致命的威胁。渔鸯眼神瞬间一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手中长刀快速舞动。一时间,刀光闪烁,如同一团黑色的旋风,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御网。“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是银针与刀刃碰撞发出的声响,好似一场急促而激烈的金属交响乐,在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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