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流堔静静地伫立在原地,柔和的月光宛如薄纱般披洒在他身上,衬得他身姿愈发修长挺拔。
他神色悠然,抬眸望向那高悬于夜空的人造明月,幽幽的月光映照着他深邃的眼眸,让他不禁感叹这夜似乎格外漫长。
他缓缓转头,目光温和地落在刘钊铭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那笑容犹如春风拂面,带着儒雅与亲和。
“长夜漫漫,着实有些难熬,师弟,”他的声音低沉而舒缓,如同山间流淌的清泉,“师兄带你去找点乐子,如何?”
刘钊铭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脸上迅速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他年纪尚轻,心思单纯,听到“乐子”二字,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不知所谓的念头,心中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他微微低下头,脚尖不自觉地在地上蹭了蹭,嗫嚅着说道:“乐子?师兄,我才十六岁,这……不太好吧?”
他偷偷抬眼,略带担忧地看向雨流堔,生怕师兄提议的是自己想象中那些不适合他这个年纪的事。
雨流堔何等敏锐,一眼便瞧出刘钊铭想岔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他轻轻抬起手,用指关节在刘钊铭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动作虽轻,却带着兄长般的亲昵。
“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他笑着嗔怪道,语气依旧温和,“师兄我岂是那种会带坏你小子的人?”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继续说道:“我所说的乐子,是咱们俩切磋切磋。你之前不是对十境微光这功法充满好奇,一直想看看它究竟有何威力吗?正好趁着这夜深人静,四下无人,师兄便施展给你瞧瞧,也让你对这功法有更真切的了解。”
说罢,他轻轻拂了拂衣袖,神色间尽显儒雅与自信。
刘钊铭听闻雨流堔的解释,瞬间如遭雷击,脸上的尴尬瞬间放大数倍。
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懊恼劲儿,忍不住抬手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自责道:“哎呀呀,师兄,我这脑子,怎么尽往那些奇怪的地方想,实在是太对不住您了,竟把您的好意曲解成那样,真是荒唐至极!”
说着,他深深地低下头,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耳朵尖都红得发烫。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眼神中依旧残留着几分窘迫。
想到接下来要与雨流堔切磋,内心的兴奋与紧张如潮水般交织翻涌。他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握拳,又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后,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看向雨流堔,小心翼翼地说道:“师兄,等会儿咱们切磋的时候,您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啊!您的实力深不可测,我在您面前,就跟个雏儿似的,要是您火力全开,我怕是一招都接不住哇!”
说完,他还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雨流堔看着刘钊铭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宠溺,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刘钊铭的额头,笑着说道:“你呀你,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今儿个怎么尽犯糊涂。你可别再小瞧自己了,你如今可是堂堂十境初窥的高手,前途不可限量。师兄我哪里敢小瞧你,说不定啊,你一出手,我还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应对呢,搞不好稍不留神,还真得被你打得屁滚尿流,到时候我这老脸可就没处搁咯!”
说罢,他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雨流堔静静地站在月色下,他的目光先是在周围古朴的街道上轻轻扫过,街边错落有致的屋舍在月光下投下静谧的阴影,他深知若是在此处展开切磋,以他们的实力,势必会对这暗城的街道造成不小的破坏。
于是,他神色从容,微微侧身,右手缓缓探入袖中。
只见他从中轻轻捻出一张纸,这纸乍看之下并无出奇之处,质地寻常,颜色微黄,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雨流堔手臂轻扬,那纸张便如一只挣脱束缚的蝴蝶,悠悠然飘向空中。
“为了避免破坏街道,我们去这里比试。”雨流堔抬起下巴,示意着那张飘飞的纸,声音平和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刘钊铭瞪大了眼睛,目光紧紧追随着那张纸,眼神里满是诧异与好奇,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师兄,这是什么?”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语气中满是迫不及待的探究欲望。
雨流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自豪,缓缓说道:“这是师父的器物,名为‘一小撮世界’。”
他稍作停顿,像是在给刘钊铭一些时间消化这个名字,随后继续解释道,“你可别小瞧了这看似普通的一张纸,它内里蕴含着莫大的玄机。”说着,雨流堔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只见那张纸光芒大放,刺目的亮光让刘钊铭不得不抬手遮挡。待光芒渐渐消散,原本纸张所在之处,竟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虚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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