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铭眼巴巴地瞅着嬴博华迈进房门,一肚子的话瞬间就冒了出来,语气里满是佯装的抱怨:“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在这儿简直无聊到了极点。我算是明白你为啥在书院时整天都那么开心自在了,这皇宫看着富丽堂皇,可真要待久了,实在是乏味得让人难受!”
说着,他夸张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仿佛要把这半天积攒的无聊都给释放出去,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憋屈。
嬴博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一边解下身上的披风,一边耐心地解释:“实在对不住,让你久等了。我今儿去和父皇聊了好一会儿。
期间啊,我跟父皇提起你,说我结识了一个极为要好的朋友,性情相投,在书院时没少互相照应。父皇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说很想见见你呢。”
话音刚落,嬴博华的目光就落在刘钊铭身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来,眼中笑意更浓,忍不住调侃道:“嘿哟,你还别说,穿上我的衣服,竟还真有几分不一样的气质,人模狗样的嘛!”那眼神和语气,就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刘钊铭一听,立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怼道:“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呀!我平日里虽说穿得都是些粗布麻衣,比不上你这皇宫里的绫罗绸缎,但好歹也是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怎么就不像样了?
倒是你,非要让我换上这身衣服。一会儿还要去见你父皇,我穿着它浑身都不自在,总觉得束手束脚的。”刘钊铭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身上的锦袍,满脸的不习惯。
嬴博华瞧着刘钊铭那满脸纠结的模样,赶忙凑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劝慰道:“哎呀,钊铭,你就别再埋怨啦!你想想,你一路从家乡赶来,途径大宁诸多地方,这一路上大宁的风土人情你可没少见识。从热闹非凡的市井小巷,到风景秀丽的山川河流,这些都足以让你对大宁有深入的了解呀。咱们大宁,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这可都多亏了父皇的英明领导。”
他稍作停顿,目光真诚地看着刘钊铭,继续说道:“我跟你说,父皇这人呐,真的特别好相处。平日里,他就喜欢跟身边的人唠唠家常,问问大家的生活琐事,完全没有一点架子。就拿朝中大臣来说吧,每次上朝讨论完正事,父皇还会和他们聊聊家中情况,叮嘱他们要照顾好身体。所以啊,你真的不必太过担心,放轻松就好。”
刘钊铭听了,赶忙点头,嘴上忙不迭地应和着:“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博华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你看我这一路上,看到大宁百姓生活富足,一片繁荣景象,就知道皇帝肯定是个圣明之君。”
可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古就有“伴君如伴虎”的说法,帝王心思难测,哪怕表面上看起来和蔼可亲,稍有不慎,也可能惹来大祸。
想到这儿,刘钊铭不由得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博华,我就是心里有点紧张,毕竟是要见皇帝,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快给我说说,一会儿见了面,我该注意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
嬴博华看着刘钊铭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颇为心疼,赶忙再次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依旧挂着温和且安抚的笑容,耐心地说道:“钊铭,你真的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我跟你说,这次啊,真的只是一场轻松的家宴,到场的只有父皇、母后,再加上你我,总共就四个人而已。
家宴可不比朝堂之上,到处都是繁文缛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在这儿,大家就是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吃饭,无拘无束地聊聊天,随意得很。
父皇和母后向来都是极为随和的人,他们平日里就喜欢结交各路有趣的朋友,听他们分享不一样的故事。你呀,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千万千万别拘谨。”
刘钊铭听闻,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嘴巴微微张开,半晌才说道:
“啊?居然是家宴,而且就咱们四个人?这……这规格也实在是太高了吧!我之前一直以为,像这种面见皇帝的场合,肯定会有一堆大臣在场,到处都是森严的规矩和警惕的侍卫,气氛肯定紧张得让人窒息。”
此刻,他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跳个不停,既为能得到如此高规格的待遇而感到荣幸,又因为要面对皇帝和皇后而愈发紧张起来,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哪怕只是一场家宴,面对的可是掌控天下的至尊之人,容不得自己有丝毫的懈怠。
嬴博华一眼就看穿了他内心的纠结与紧张,赶忙笑着安慰道:“钊铭,你是真的不用这么忧心忡忡的。你想想,我从小在皇宫长大,对父皇母后的脾性再了解不过了。
我平日里在他们面前可没少提起你,说你为人是多么的豪爽仗义,在书院的时候,只要同学有难,你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帮大家解决难题;还说你游历四方,见识广博,富有侠义心肠,做了许多行侠仗义的好事。他们听了之后,对你早就充满了好奇,一直盼着能见见你这位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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