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雷克萨斯在东京街头缓慢行驶,车内的气氛比殡仪馆还压抑。藤原健次郎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佐佐木在后座哼哼唧唧地呻吟,而姜逸晨——现在是"重伤"的宫本武藏——则故意把血蹭在真皮座椅上,时不时还"痛苦"地抽搐两下。
"武藏君..."藤原第十三次欲言又止,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扶手,"你的伤..."
姜逸晨猛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车窗上:"没...没事..."
藤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掏出手帕擦拭着金丝眼镜,镜片上还沾着图书馆战斗时飞溅的灰尘。今天的行动彻底失败了,不仅没能抓到铃木美咲,还差点折进去两个主力。更糟的是,他越想越觉得内部有鬼。
"藤原!"佐佐木突然从后座支棱起来,金属化的光头撞得车顶"咚"的一声,"宫本为什么会被六个C级拖住那么久?这不正常!"
车内空气瞬间凝固。姜逸晨的"痛苦"表情僵在脸上,心里已经把佐佐木的金属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的场面想象了八百遍。
"蠢货!"藤原突然爆发,一巴掌拍在佐佐木的光头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回响,"武藏君伤势刚好,又被对方算计,能赶来支援已经不错了!"
姜逸晨差点笑出声。好家伙,受害者自己给加害者找借口,这波操作可以啊!他立刻戏精上身,捂着"重伤"的左臂,声音虚弱但坚定:
"藤原说得对...那六个C级明显是专门针对我的异能布置的...咳咳...每个都带着反震装备...我的三刀流根本施展不开..."
藤原闻言眼睛一亮:"果然!他们早有准备!"他激动地抓住姜逸晨的肩膀,"武藏君,你还记得那些人的特征吗?"
"记得...有个戴鬼面具的特别难缠..."姜逸晨信口胡诌,心里默默给《火影忍者》道了个歉,"还有个会喷火的...咳咳...差点把我眉毛烧没了..."
藤原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掏出手机快速记录,嘴里念念有词:"鬼面...火系...看来保守派暗中培养了不少新人啊..."
佐佐木还想说什么,被藤原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光头壮汉悻悻地缩回座位,金属皮肤上的裂纹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车子停在武道馆门前时,藤原亲自搀扶姜逸晨下车,态度前所未有的恭敬:"武藏君,这次多亏你及时支援。关于情报泄露的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的损失..."他压低声音,"下个月的分红,我私人再补贴三成。"
姜逸晨"虚弱"地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波不仅白赚一笔,还成功让藤原怀疑起自己人,简直一箭双雕!
目送黑色轿车远去,姜逸晨立刻挺直腰板,健步如飞地冲进武道馆。夜莺正在茶室整理药箱,看到他浑身是血地闯进来,吓得打翻了酒精瓶。
"宫本先生!您..."
"嘘!都是假血。"姜逸晨抹了把脸上的"血迹",露出狡黠的笑容,"计划很顺利,藤原现在怀疑组织里有内鬼。"
夜莺长舒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那接下来..."
"接下来该收网了。"姜逸晨脱下染血的外套,"你帮我打个掩护,我要出去一趟。"
夜莺会意,立刻开始准备"宫本大人沐浴疗伤"的假象。她往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还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千岛樱闻讯赶来,被夜莺拦在门外:
"大人正在药浴,吩咐谁也不见。"
千岛樱狐疑地凑近门缝,果然听到里面传来"宫本武藏"的呻吟声和水花溅落声。她不知道的是,那只是姜逸晨留下的一个分身,正百无聊赖地往浴缸里扔肥皂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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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姜逸晨已经化作一只飞虫,悄然离开武道馆。东京的夜色如浓墨般晕染开来,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折射出迷离的光晕。他振动翅膀,循着荷鲁斯之眼留下的标记飞去。
标记的位置在文京区一栋高级公寓顶层。姜逸晨落在阳台栏杆上,透过落地窗看到铃木美咲正靠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如纸。她脱去了白天的风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居家服,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隐约渗出血迹。
"该死的佐佐木..."铃木咬着牙给自己换药,金丝眼镜放在一旁,镜片有一道明显的裂痕。
姜逸晨耐心等待了二十分钟,直到铃木吃完止痛药,昏昏沉沉地睡去。他变回人形,轻巧地撬开阳台锁,如一片落叶般飘进室内。
公寓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血腥味。铃木的呼吸逐渐平稳,胸口规律地起伏着。姜逸晨屏息凝神,双手快速结印——这是《神墓》中辰南的独门绝学"困神指",他花了不少时间才完美复刻出来。
淡金色的能量在指尖汇聚,形成复杂的符文锁链。姜逸晨对准铃木的后颈,一指点出!
"困神指!"
符文锁链瞬间没入铃木体内,沿着她的经脉飞速游走,将各处要穴一一封锁。铃木在睡梦中猛地抽搐一下,眼睛骤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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