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倔强地摇了摇头。
"有骨气！"姜逸晨鼓掌，"那咱们继续~"
他打了个响指，铃木体内的迷你军团立刻变换队形。现在他们开始玩"人体器官观光游"了——一队顺着血管去心脏参观，一队沿着神经末梢去大脑探险，还有一队胆大的居然跑去玩弄她的肠系膜...
铃木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抽搐，椅子腿都离地了几公分。她的瞳孔放大到极限，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腹部皮肤下能看到明显的不规则蠕动，像有无数小老鼠在皮下乱窜。
"看来大家玩得很开心啊~"姜逸晨看了看手表，"唔，我该去吃午饭了。你们好好陪铃木小姐，记得轮流休息。"
迷你军团齐声欢呼："遵命长官！"
铃木的眼神已经接近绝望。她无法想象这些恶魔还要在自己体内待多久...一小时？一天？一周？
姜逸晨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了，晚上会有换班。新来的五十个分身正在特训，他们可比这些童子军会玩多了~"
铃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
"好好享受~"姜逸晨挥挥手，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铃木绝望的呜咽和身体内部传来的诡异蠕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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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馆的庭院里，夜莺正在修剪盆栽。看到姜逸晨哼着小曲走来，她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想问铃木的情况？"姜逸晨顺手摘了片叶子把玩，"还活着，精神着呢~"
夜莺的手抖了一下，剪掉了一根不该剪的枝条："那个...会不会太..."
"残忍？"姜逸晨摇摇头，"你知道保守派做过什么吗？他们用幻术控制普通民众当人肉炸弹，在去年的大阪地铁站造成37人死亡，其中包括8个孩子。"
夜莺的手猛地攥紧剪刀。
"铃木美咲亲自参与设计了那场袭击。"姜逸晨的声音冷了下来，"她看着那些被控制的平民引爆自己时，还在记录幻术效果数据。"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夜莺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对了，千岛樱呢？"姜逸晨转移话题，"怎么没看见她？"
"在房间里...补觉。"夜莺的嘴角抽了抽，"她说昨晚通宵研究...哲学？"
姜逸晨露出恶魔般的笑容："真用功啊~今晚我准备给她讲讲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
夜莺："......"
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是这位爷的队友而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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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姜逸晨通过分身感应了一下地下室的情况。铃木美咲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那一百个迷你分身依然尽职尽责地在她体内"巡逻"，时不时制造点小动静防止她睡得太安稳。
"长官，发现疑似胆结石！"一个小分队的报告通过精神链接传来，"请求爆破许可！"
姜逸晨："......"
"驳回。"他揉了揉太阳穴，"继续按原计划执行。"
切换到另一个分身的视角，他看到千岛樱正抱着《纯粹理性批判》在床上瑟瑟发抖，眼镜下的黑眼圈重得像熊猫。
"完美~"姜逸晨满意地点点头，变回宫本武藏的样子躺下。明天还有更多好戏等着上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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