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政策逐步开放了,只有通路,村里才能致富,不然做什么都不方便。
林染染夫妻准备返回医院时,韦婉琴将一个崭新的暖水壶和一个红包塞进她怀里。
林染染推辞,“嫂子,这我不能要。”
“妹子,你这是跟我客气了?比起你送的长命锁,我这个不值一提。”
“嫂子,别这样。”
“你若是不收,便是瞧不起我这礼物了。”
“行,我收下。”
“妹子,记得以后常来。”韦婉琴红着眼眶说。
“好。”
两人刚回到医院,公安局这边便有人过来调查情况了。
林染染躺在床上,将被子拉到下巴处,微微皱眉装出痛苦的模样。
孙医生早已将提炼好的堕胎药成份报告和身体损伤报告表交给公安。
这两份报告,每一页纸都承载着沉甸甸的证据,一旦提交,宁忠勇那边的罪行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周院长走到林染染床边,语重心长地说道:“林同志啊,你也不用太担心,孩子我们会保住的,你需要住院观察,配合医生,至于费用,谁是凶手,自然是讨谁要。”
林染染心里明白,周院长又想压榨她了。
也行,反正裴家有钱,让周院长多讹些钱吧。
接下来几天,林染染躺在病床上,明面上是养伤,实则给妇产科的医护人员耐心科普孕妇开奶技术。
她详细地讲解着穴位的位置、按摩的力度和手法,还结合实际案例说明不同情况的应对方法。
“这个年头虽然奶涨的产妇不多,但也有个别特殊情况,有的人甚至涨奶到发炎。医生不能只靠按摩跟让婴儿多吸奶,还有更科学的方法。”
医护人员们认真地做笔记。
他们心想,林同志太伟大了,明明自己身子不好,还给他们上课。
他们一定要好好学习。
果然,用她的方法帮了几个奶涨的产妇,效果很好。
林染染这项开奶技术一经普及,无疑又为医院做了贡献。
周院长见状,满意地拿出两百元钱递给林染染,林染染也不客气,坦然收下,这是她应得的报酬。
两人在县医院住了五天,而此时的村子里早已炸翻天了。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妇女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纪嫂子,你家媳妇没事吧?”杨大娘拉着纪母的手,满脸担忧地问道。
纪母强装镇定,“会没事的。”
“你家媳妇这么厉害,肯定没事。”
“对呀,她救了大伙,又为我们谋幸福,不可能有事。”
“我们一起为她祈福。”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想起那天林染染流了那么多血,很多人眼眶都红了。
她们都觉得,孩子肯定保不住了,但又不敢去相信这个事实。
纪家媳妇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要遭这份罪呀,要是可以,她们都恨不得替她受罪。
这几天,纪家人都沉默寡言,村民们猜到可能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但谁也不敢往坏处想。
只有夏知鸢,表面上装出担忧的样子,背地里却暗自窃喜。
虽然林染染之前跟家人打过预防针,但家人还是整日提心吊胆,她为了纪家,这是拿命在拼啊。
若不是她想出这一招,姓裴的肯定会天天派人来搞破坏,直到把纪家逼上绝路。
村头,杨大牛蹲在地上,一拳砸在地上,满脸自责:“都怪我没有巡逻好,以后我带上几个小队,晚上轮流巡逻。”
杨大明站在一旁,握紧拳头:“纪婶子那么好,咱们一定要保护她。”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村严防死守,怎么还有坏份子混进来?”
“就是,之前投毒,现在害人,咱们村是不是遭别村嫉妒了?”
“肯定是见咱们村养殖好,嫉妒了。”
“天杀的,他们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依我看呀,咱们村估计有内奸。”狗蛋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狗蛋娘,这话不能乱说。”有人提醒道。
狗蛋娘撇了撇嘴:“你们想想之前的野果子,还有谁最不想纪家媳妇好?
说着,她跟几个嘴碎的女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都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夏知鸢。
“她真的敢害纪家媳妇?”
“我上次就说过了,她根本就没有粮票了,但是她哪里来那么多粮票肉票打发家人?肯定是别村的人给她的。”
“狗蛋娘,杨队长说了,不能在背后嚼舌根,不利于团结,这夏知青上次应该知道错了,这次听说是她出面指证坏份子的。”
狗蛋娘啐了一口:“我呸,她这是做贼心虚,你说她都看见了,为何不喊人?”
“喊人的话万一激怒了坏份子直接开枪怎么办?”
“呸,依我看,她就是跟坏份子勾结!不然怎么偏偏她看见?总之纪家媳妇若是出事,我第一个不饶她。”
“这,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吧?”
“反正你们听我准没错,咱不能明着整她,暗着给她穿小鞋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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