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不好呢,一个人折了,都得栽进去。我向来独来独往,独行侠。”
静安心里话,你是楚留香啊,到处留情?装啥呀?男人就能吹牛。
静安没再搭理葛涛,前面吕姐着急了,叫静安呢。
头一次来哈尔滨,静安紧紧地跟着吕姐,怕走丢了。
一回头,葛涛已经不见了,只看见小姚匆匆地走了过去。
看来,葛涛在候车室买通辽的火车票,去通辽的是那个女人,不是葛涛。
葛涛和小姚在一起办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静安觉得肯定有事,但绝不是泡女人的事。
找女人不需要两个人。只有干别的事,才需要两个人。
尤其小姚,表面上总是笑呵呵的,但这个人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
静安跟着吕姐在火车站里东绕西绕,总算是走出来。在站前喝了一碗粥。
火车站附近有两个服装批发市场,一个便宜,一个有点档次。
吕姐带着静安,先去便宜的市场浏览了一遍,看到有的货能以次充好,就赶紧抓了一批货。
两人又到另外的批发商城上了一些货。
吕姐的服装店是精品屋,不能卖太廉价的衣服。
但吕姐这一次,也买了不少。静安不明白吕姐为何要买这些廉价的。
见静安问,吕姐说:“夜市这两天要开了,到夜市去甩货,不能进高价的,在夜市上便宜货好出手。”
吕姐朋友多,有些朋友在上面走动,她知道的消息跟静安知道的消息不一样。
静安知道的消息,就是谁家孩子考上大学,谁家丈夫在外面喝大酒,耍大钱,回家还总打老婆,要不然就是谁要结婚了,谁生病了。
可吕姐的消息是这样的,银行的利息涨了,哪的房价便宜,哪儿要盖房子,到哪去买商铺便宜。
起初,她不爱听吕姐说的那些话,因为那些话跟静安没什么关系,只有银行利息跟静安有点关系。
但吕姐又说什么保险,什么车,股票,这些静安不感兴趣,也不了解,也不想知道。
静安的心里只有冬儿,只有工作赚钱,只有离婚这件事,其他的暂时她顾不上。
她的脑子里也没有储存这些资料的想法。
不过,她想到一件事,出夜市,谁出?这个钱怎么算?
想起九光的话,这些事情如果一次两次无所谓,如果多了,那真要跟吕姐算一算工钱。
她决定回家之后,在昨天今天的日期下面,要写上去进货这件事。
静安算的都是小钱,吕姐算的都是大钱。
中午,吕姐请静安在路边摊吃的冷面和烤臭豆腐。下午,两人扛着四大包衣服上了火车。
火车徐徐地离开了哈尔滨,静安还没来得及多看哈尔滨一眼,就匆匆地走了。
静安的二大爷家在哈尔滨,二大爷是五六十年代的中专生,在哈尔滨很早就住上楼,还是二节楼。
但静安的母亲从来不去哈尔滨,因为二大娘不喜欢农村人。安城虽然是个小城,可在二大娘的眼里都是农村。
做人,要有志气,要有骨气,这是静安父母多年来教育静安的话,她一直记得,永远也不会忘记。
但葛涛却给她上了一课,一堂社会大学的课。
火车开动不久,吕姐就在车上见到了同行,吕姐跟他们到车厢的另一头玩扑克。
静安守在座位上看着几大包衣服。
忽然,有人把对面的乘客叫走,静安也没当回事。
后来,她看到这个乘客又回来,站在座椅上,伸手把货架上的行李拿下来。
静安还问他:“你到站了?”静安没看到火车进站,她还以为是小站,没什么防护栏。
对面的乘客走了之后,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坐在静安对面,戴着墨镜,手里拿了一个烤鸡,两根手指还拎着一瓶酒。
这不是葛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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