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阳刚把凤凰符牌收好,门外那句“医院那边出事了”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他和秦雪对视一眼,立刻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怎么回事?”他一边跑一边问。
来人是医馆的学徒小林,脸色发白:“有个病人……说是来找你复诊的,结果刚进来就开始抽搐,口吐白沫,现在整个急诊室都乱套了!”
“有没有检查过什么病史?”秦雪也跟了出来。
“没、没有登记就直接闯进来了!”小林结结巴巴地说,“医生们都在抢救,但……但那人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说‘陈青阳害我’。”
陈青阳脚步一顿,眉头皱得能夹苍蝇:“我什么时候治过这种人?”
秦雪低声说:“不会是……有人故意找茬吧?”
“不是找茬。”陈青阳眼神冷了下来,“是找死。”
几人赶到医院时,急诊室门口已经围了好几个保安和护士,里头隐约传来混乱的呼喊声。
陈青阳一脚踹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躺在担架上抽搐不止,嘴角泛着泡沫,双眼翻白,嘴里还不断重复一句话:“陈青阳……你还我命来……”
几个医生正试图给他注射镇静剂,但针头一扎进去就被他猛地甩开,力气大得不像个普通人。
陈青阳扫了一眼,心中已有判断:这不是普通的中毒或癫痫发作,而是某种灵力反噬的症状,类似走火入魔,但更邪门。
他快步走上前,伸手按住那人手腕,一股微弱却紊乱的灵力波动从皮肤下传来。
“果然……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他低声自语。
“陈哥,这人不能碰!”一个医生拦住他,“他已经失控了!”
“让他安静下来。”陈青阳掏出一根银针,动作干净利落,直刺那人曲池穴。
针尖入肉的一瞬间,那人的抽搐戛然而止,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众人一阵惊呼。
陈青阳没说话,继续飞速施针,迎香、合谷、风池、百会,每一针落下,那人身上的气息就稳定一分。
几分钟后,男人终于睁开眼,眼神恢复清明,只是满眼恐惧地看着陈青阳。
“是你……”他声音沙哑,“你……你怎么做到的?”
“你现在清醒了。”陈青阳盯着他,“谁让你来的?”
男人嘴唇颤抖了一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又溢出血丝。
“糟了!”秦雪惊呼,“他的五脏开始衰竭了!”
“不是自然衰竭。”陈青阳咬牙,“是被人下了‘蚀心蛊’,一种专门侵蚀经脉的阴毒之物。如果我没猜错,你是被别人操控过来的吧?”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他们……”
话音未落,整个人猛地抽搐一下,瞳孔扩散,没了呼吸。
一片死寂。
医生们连忙上前抢救,但已经回天乏术。
陈青阳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最后一根银针,指节微微发白。
“他们是谁?”他喃喃道。
秦雪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陈哥,这事儿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陈青阳冷笑一声,“有人要搞我,连死人都用上了。”
他低头看着地上那具尸体,心里已经明白,这是个警告——有人想让他知道,他们回来了,而且这次不打算玩虚的。
回到医馆后,陈青阳坐在炼药房里,手边是一堆药材和几本古籍。
“蚀心蛊……”他翻着手中的《千毒谱》,嘴里念叨,“这玩意儿在现代几乎绝迹了,只有黑市上偶尔会出现,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渐渐冰冷:“上次遇到它,是在那个黑市老大和他的狗腿子修行者手上。”
秦雪站在门口,轻声问:“你是说……他们又回来了?”
“八九不离十。”陈青阳合上书,“上次我毁了他们的交易,抢了他们的宝物,让他们在黑市上丢尽脸面。现在看来,他们终于缓过气来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还能怎么办?”陈青阳站起身,眼神锐利如刀,“既然他们想找死,那我就送他们一程。”
接下来几天,陈青阳表面上依旧正常接诊、炼丹、研究新配方,甚至还在中医论坛上发了个帖子,标题叫《从修真角度看针灸:论如何用灵气调理亚健康》,评论区炸锅,一堆网友留言“这哥们怕不是穿越的”、“建议查查是不是真人”。
但实际上,他在暗中调查那两人最近的动向。
通过几个线人,他得知黑市老大最近频繁出入城南一处废弃仓库,而那位修行者则在悄悄收购一些稀有药材,包括“蚀心蛊”的主材料之一“幽冥藤”。
“他们在准备什么?”秦雪皱眉。
“不知道。”陈青阳摇头,“但绝对不是为了泡茶喝。”
他决定亲自去探一探。
夜幕降临,城市边缘的废弃仓库外,风吹得铁皮屋哗哗作响。
陈青阳躲在墙角,透过透视眼观察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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