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满脸惊愕:“你是说后山禁地?我今天帮忙搬药材时,听药童说那里可是历代掌门闭关之所,连亲传弟子都不能……”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仿佛是踩在两人的心弦上,两人立刻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噤声。
林沐宛如一阵轻风般撩开竹帘进来,手中捧着一套素白衣裙,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姑娘,师父命我送来换洗衣物。晚课过后,他要在静心阁见你。”
丫丫小心翼翼地接过衣服,那衣服的触感犹如冰丝般冰凉丝滑,仿佛是由无数根银丝编织而成。
林沐的目光犹如两道闪电,在她手臂上停留片刻,似乎想要穿透那层衣服,看清印记的模样,却又欲言又止。
“林……师兄?”
丫丫如履薄冰般试探着问,“玄霄子掌门为何对幽冥印如此了解?”
林沐的神色微微一变,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一丝涟漪,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犹如一潭死水:“师父博览群书,对上古神器的研究可谓是登峰造极。”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极低,犹如蚊蝇嗡嗡,“姑娘,无论这印记从何而来,切记千万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显露。近来魔教活动猖獗,如蝗虫过境,宗内未必安全。”
他说完便如脚底抹油般匆匆离去,背影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丫丫和明心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
“这个林师兄也真是怪哉。”明心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他看幽冥印的眼神,可不像是第一次见到……”
静心阁坐落在悬崖边上的一棵千年古松之上,远远望去,它宛如一只栖息在树枝上的鸟儿,摇摇欲坠却又稳如泰山。丫丫小心翼翼地踩着那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一步一步地向上走去。每走一步,楼梯都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在抗议着她的重量。
当她终于登上了阁楼,夕阳的余晖正好洒在那片无垠的云海之上,将其染成了一片金红色,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而在这片金红色的云海之中,静心阁显得越发静谧和神秘。
走进阁楼,丫丫看到玄霄子正盘坐在一个蒲团上,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局残棋,黑白子相互交织,犹如龙争虎斗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坐吧。”
玄霄子抬起头,看了一眼丫丫,然后指了指对面的蒲团,淡淡地说道。
丫丫点了点头,缓缓地跪坐在蒲团上,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拘谨,毕竟面对这样一个高深莫测的老道,她还是有些紧张。
从这个角度望去,玄霄子的面容在暮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他眼角的皱纹里似乎隐藏着千年的智慧,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见你吗?”玄霄子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丫丫犹豫了一下,然后直接回答道:“因为幽冥印。”
她知道,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再隐瞒也没有意义,倒不如坦然面对。
玄霄子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真是个聪明的丫头。那么,你可知道这幽冥印的来历?”
丫丫想起影和天璇子告诉她的信息:"是连通三界的神器,被阎罗王打碎后散落在不同时空..."
"只对了一半。"
玄霄子突然掀开自己的左袖,露出手腕上一道淡金色的疤痕,"六十年前,我曾亲眼见过完整的幽冥印。"
丫丫倒吸一口冷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侵袭。老道继续道:“那时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随师父前往冥界边缘,镇压那如决堤洪水般泄露的阴气。
在那里,我们遭遇了阎罗王的分身,他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正用幽冥印开启那通往人界的神秘通道。”
暮色如墨,渐渐浸染了整个阁楼,没有点灯的屋内一片漆黑,唯有玄霄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师父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给予了那个分身重创,幽冥印也如破碎的琉璃般四分五裂。
我亲眼目睹四道黑光如流星般射向不同方向,其中一道……”他的手指坚定地指向后山,“如宿命般落在了玄天宗。”
丫丫的心跳如脱缰野马般加速,手臂上的印记犹如被点燃的火焰般剧烈发烫:“所以第二块碎片真的在这里!”
玄霄子的目光如深邃的湖水,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碎片确实在,但它的藏身之处却并非你所能想象。六十年来,它宛如被囚禁的囚徒,一直被封印在……”
“师父!”
林沐的声音如同惊雷,突然从楼下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急促,“巡逻弟子发现魔教妖人在山脚集结,如饿狼般虎视眈眈,似乎要对我们的山门发起猛攻!”
玄霄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寒霜般冷峻,他如闪电般迅速起身:“果然来了。”他对丫丫厉声呵斥,“立刻返回药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魔教定然是感应到了幽冥印的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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