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林大山的声音紧绷得如同弓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柳青丝的神色凝重如泰山,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黑暗:“恐怕是跟着你们身上的气息来的。特别是……”她看了丫丫一眼,欲言又止。
草庐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屋顶的草药如雨点般簌簌落下。那些藤蔓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是生命的最后哀鸣,有几处已经开始断裂,如破碎的琴弦。
“不行,青萝障要撑不住了!”柳青丝咬牙切齿,声音中带着决绝,“林大哥,带着丫丫从后门走,我来断后!”
“不行!”林大山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决无比,“你已经救了我们,怎能让你独自面对危险?”
柳青丝正欲再劝,竹榻上的莫清歌蓦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犹如沉睡千年的巨兽苏醒,令人心悸。
“莫叔叔!”丫丫惊喜的叫声宛若天籁,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脆,仿佛能穿透云霄。
莫清歌艰难地撑起身子,他的目光如闪电般迅速扫过屋内紧张的气氛和窗外蠕动的黑影,瞬间洞悉了自己的处境。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却宛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是瘴魅……丫丫的力量把它们引来了……”
“你别动!”柳青丝急忙按住他,“你的毒还没清干净!”
莫清歌却突然死死盯着柳青丝的脸,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等等……你是……青莲宗的人?”
柳青丝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恰似风中的残花,凄美而无奈:“看来还是瞒不过莫先生的慧眼。”
“什么青莲宗?”林大山如坠云雾之中。
莫清歌并未解释,而是急切地问柳青丝:“你既然认出丫丫的青莲印记,为何不直接带她回宗门?”
“我……”柳青丝刚要答话,草庐的前门突然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撞开,藤蔓如破碎的蛛网般四散断裂。一个由黑红雾气凝聚而成的怪物如鬼魅般探进半个身子,没有五官的脸上裂开一道狰狞的血红缝隙,发出刺耳的尖啸,仿佛要撕裂人的耳膜。
“小心!”莫清歌强撑着抬起左手,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利箭般射出,击中怪物的“脸部”。怪物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如被抽去筋骨般后退了几步,但更多的黑影却如潮水般从缺口汹涌而入。
柳青丝手舞青色短剑,如疾风般迅速挥动,剑锋所过之处,青莲虚影恰似盛开的花朵,绚烂绽放,将逼近的黑影如砍瓜切菜般一一斩断。然而,黑影多如过江之鲫,密密麻麻,如蝗虫过境般汹涌而来,她很快就被逼得节节败退,陷入险境,如履薄冰。
丫丫看着大人们在苦海中挣扎,内心被恐惧和自责填满,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她感觉右眼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而左眼的青莲印记亦如燃烧的火焰,灼灼发烫。两股力量在她体内如惊涛骇浪般激烈碰撞,让她如被万箭穿心般痛苦地蜷缩起来。
“丫丫?丫丫!”林大山察觉到女儿的异样,如遭雷击,惊慌失措地抱住她,“你怎么了?”
“爹爹……好痛……”丫丫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痛不欲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如饿虎扑食般突破了柳青丝的防线,直扑床上的丫丫。林大山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躯如钢铁长城般挡在女儿面前,却被黑影如泰山压卵般重重击飞,如炮弹般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
“爹爹!”丫丫惊恐万状地尖叫,声音响彻云霄。愤怒和恐惧在她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炸裂开来,右眼突然迸射出耀眼的银光,左眼的青莲印记亦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同时亮起。两道光束如蛟龙出海,从她眼中喷涌而出,在空中交织成螺旋状,如闪电般击中了那个黑影。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震耳欲聋的巨响,黑影就如阳光下的冰雪般悄无声息地消融。但丫丫的攻击如决堤的洪水般没有停止,光束继续如涟漪般向外扩散,所过之处,所有瘴魅都如土鸡瓦狗般烟消云散。
草庐内刹那间变得鸦雀无声。柳青丝和莫清歌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连呼吸都停止了。
光束持续了约莫十秒才如退潮般渐渐消失。丫丫的身体如风中残烛般摇晃了几下,然后如断了线的木偶般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柳青丝眼疾手快,如疾风般接住了她。
“丫丫!”林大山强忍着剧痛,如醉汉般跌跌撞撞地跑到女儿身边。
柳青丝如临大敌般探了探丫丫的脉搏,脸色瞬间变得如死灰般难看:“她的生命力如决堤的江水般急速流失!两股力量的反噬如洪水猛兽般严重!”
这一世,无论经历多少风风雨雨、悲欢离合,丫丫心中那前世的记忆就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她的灵魂深处,怎么也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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