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我,三长老亲自废你!”
“你动我一个试试——”
砰!
周进一拳打断他腿!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你能踩的?”
“你那三长老要废我,就让他出来!”
“我他妈今天就站在这儿!”
“他要不敢见我,那他这个‘长老’我就给他扒了!”
整个三长老内院彻底炸了锅。
从天上落下一道火光,正是三长老本人——冯漓山。
他眼神阴沉得像冰窟:“周进,你还真是没教训打够。”
“你真以为你能打过圣子,就能在宗门横着走了?”
“你现在一个化龙,我要动你,照样废得一干二净。”
周进仰头:“那你动啊。”
冯漓山伸手就要打,结果天上一道雷音炸响!
宗主亲临!
“够了。”
声音落下,全场肃静。
宗主缓缓落下,看了一眼躺地的几人,又看了看周进,开口:
“你来,是为了旧账?”
“对。”周进回答得很干脆。
“这些年我不说话,不代表我忘了。”
“我也不需要你们宗门给我评理。”
“我只要你们知道——你们当年踩的那个‘周进’,现在回来了。”
“而且不是你们能踩的。”
宗主点头:“那你要如何?”
“我不要资源,不要补偿。”
“我只要这三人——从宗门除名。”
“断道者,自废。”
“这三人,留不得。”
宗主沉默了五息,最后转身看向冯漓山。
“你这脉,当年动他太狠了。”
“现在他打回来了,你若还不服,那你就出手。”
“要么你把他打趴,要么你滚。”
冯漓山脸色一变:“宗主你这是——”
“这是立人。”
“也是立道。”
宗主冷冷道:“你当年封人道,今日他以拳破局。”
“他打赢了,那就该还账。”
“这是规矩。”
冯漓山咬牙不语。
他知道,输了。
输了,就得下。
这一刻,他从宗门内院——被剥职、逐峰、封权。
三长老一脉,彻底塌了。
而周进,从此不只是“拳头硬”。
是“站在宗门律令之上”的狠人。
……
当天晚上,林川带着人来庆祝。
“你这人真行,打完人还要连人整个脉系清了。”
“你再这么下去,宗门高层都得绕着你走。”
“那又怎样?”周进坐在屋顶,仰头喝着酒,“他们不是也看着我从废人爬上来的?”
“我靠他们能活?”
“我不靠。”
“我靠我拳头。”
“他们当年看不起我。”
“我就一个个打服。”
“这个局,是我自己杀出来的。”
“我要它,谁都抢不走。”
三长老一脉被砸之后,宗门陷入短暂的沉默。
没有人再出来挑事。
没人敢说闲话。
就连平时爱在峰间指指点点的几个内执长老,都一口一个“周前辈”。
林川背后摸着冷汗跟沈流年说:“他这人不是封了别人,他是把别人说话的资格封了。”
沈流年点头:“现在宗门里不分长幼,只分打不打得过周进。”
“能打的,他服。”
“打不过的,别吭声。”
而周进,选了最简单的一件事来回击所有人的“目光”:
闭关。
真闭关,封山,封口,封气息,连魂火都断开,只保身体自然运转。
他从山脚挑了一块荒峰旧地,没人住、没人用,三年前这里是废峰,连守卫都撤了。
他自己动手,开山、布石、挖井,把整座破峰一点点修起来。
别人闭关要靠灵石、聚气阵、玉乳池。
他就靠自己身体当鼎炉,血气当药引。
“你们那些玩意,我没见过也没用过。”
“但我炼的,是人。”
……
第一天,断食。
第二天,断火。
第三天,断识。
第五天,全身血气开始自动循环,骨头发烫、筋脉重生。
第七天,识海里出现了“血骨鼓鸣”现象,那是化龙二重的前兆。
林川在山脚守着,吃着烤肉,嘟囔个没完:“这人是不是真不吃啊……你说他哪来的能量练?”
沈流年说:“他吃过的苦,是我们消化不了的。”
程子修舔着盐包咧嘴笑:“他不是修炼,他是在给天道找不痛快。”
……
第十天,血气逆流成功,体内筋骨和神经再次互锁,周进感知恢复。
这一刻,他的身体——完成了第二次“战化”。
他睁开眼,轻轻一捏拳。
空气发出骨裂一样的声音。
“差不多了。”
“可以冲三重。”
……
而就在这时,中州裂血宗的人,来了。
不是之前那个观察使。
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物——
裂血宗“断狱堂”亲使,厉巳。
传说中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武疯子,七年前以“肉身斩魂”的方式,在裂血宗血碑前留下自己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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