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手机闹铃响起。
天松后颈一痛,手扶着后脖颈,缓缓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照在脸庞上,然后四处打量。
“好痛啊,这里是,昨天那个酒店的十二层?”天松此时坐在地毯上,靠着墙壁,坐在走廊的尽头,迎面是一二二零号房间。
“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天松猛地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急忙起身,去找昨天自己破坏的门。
“诶?兄台,好巧,你也住在这里吗?”天松刚起身,突然对面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年轻人,正是昨天在等电梯时,跟自己聊了许久,那个自来熟的家伙。
“呃…,是你啊,昨天外卖迟迟没有人取,我就上来找找,然后就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困意来袭,就睡着了,这睡了一宿,脖子都落枕了。哎呦。”天松做贼心虚,挡在被破坏的防盗门前,捂着脖子说道。
“那得好好活动活动筋血,要不估计会疼很久。对了,我叫牧洲,还未请教兄台贵姓。”年轻人抱拳,微笑着介绍自己。
“我叫天松,牧洲兄工作那么晚,还能起的如此早,真是厉害。”天松也抱拳道。
“习惯了,天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吃早点,用我的房间洗漱也可以。我等你。”牧洲一直都很温文尔雅,让人很容易生起好感。
“不用了,我还有事,就不陪牧兄了,告辞。”天松离开了一夜,怕瑞泽他们担心,没多聊,便想抓紧离开。
“好,那再见。”牧洲锁好门,陪天松一起朝电梯走去,两人坐着电梯,一起离开了。到了楼下,又告了一次别。
天松朝酒店正门自己的电动车跑去,牧洲看着走远的天松,微微思考了一下,没停留太久,也去忙自己的事了。
天松一路风驰电掣,秋天的早晨,还是挺冷的,甚至比夜里都冷,因为是阳气渐升,阴气正褪去的时候,早晨太阳起,冷空气与热交替,易生露水雾气。
不一会儿,回到了警局公寓。有人已经起床,陆陆续续的朝所里走去,天松都不认识,偶尔遇到同学,会打个招呼。
“睿哥,我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天松急冲冲的冲进寝室内,对屋里喊道。
“这才几点,大哥,你是刚起来,还是才回来啊。我去了。”瑞泽睡眼惺忪,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天松。
“不是,你听我说,昨天我给一个叫大宝贝的女生送外卖,长得老漂亮了,白衣白绸白面纱,虽然被遮住,但挡不住那精致的五官,身材还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又勾勾,又丢丢。还有那精益剔透,灵气十足的大眼睛。
但是她还很无理取闹,本来是她的错,最后却成了我的错。然后我就一宿没回来。”天松不知道从何说出,因为事情还是挺蛋疼且复杂的。
“我靠,松哥,你长大了,恭喜你,变成一个男人了。我很欣慰,有空给兄弟们介绍一下,我们也认识认识,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让你都控制不住。”瑞泽听天松这么一说,来了精神,然后一脸我懂的表情。
“什么跟什么,我一直都很爷们好吧,我是说那个地方很诡异的。”天松一脸正经,没听懂发小是什么意思。
“对啊,那种地方都有点诡异,毕竟不能放明面上吗,你可能误打误撞找到了,是不是感觉她就像小仙女,白衣飘渺,可爱又调皮,恋恋不舍,还想再去。”瑞泽已经完全按照自己的逻辑去想了。
“呃,虽然没听懂你说的什么意思,但差不多。去是肯定要去的,而且这次多带点人,咱们一起去。”天松抬头想了一下,以为瑞泽理解他说的了,便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你真是好兄弟啊,有这儿事,还得叫上我们,但哥几个最近都挺累的,也没时间,你还是自己去吧。我们就不陪你了。不过,你虽然年轻火力旺盛,但还是要控制一下自己,不能太过分。好了,我就嘱咐这么多了松哥。”瑞泽很欣慰,但还是想歪了,两人各说各的,居然还接上了。
“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们都不跟我去,我自己紧急关头,要是打不过怎么办?”天松有些发愣。
“如果挣扎没有用,别抵抗,闭上双眼,从了吧。我们理解你。去吧,我就不多教你了。如果实在顶不住了,给我打电话,Call me。我去接你。”瑞泽微笑着说道。
“好,你既然这么绝情!等我立功,别怪我没告诉你们!”天松见怎么说发小也不想陪他行动,气的转身又离开了。
“嗯,不怪你,去吧,猛攻去吧,你是最爷们的。我得再眯拢一会儿。”瑞泽显然也没放在心上,天松走后,把头一蒙,又睡了个回笼觉。
天松简单洗漱了一下,吃了一口早饭,早饭最抗劲儿,一顿吃饱,全天不饿。
换了一身衣服,直奔酒店。
这次没有犹豫,见四下无人,来到早上被牧洲打断,从而没进成的防盗门前。
“诶?奇怪,这么快就修上了,这酒店效率可以啊。”天松一推门,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被锯断的门栓,居然又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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