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松缓缓转醒,睁开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安静的躺在炕上,穿着那身诱惑十足的衣服。
“我去,昨天怎么就又迷昏了。诶!你俩怎么被绑上了?”天松猛地坐了起来,自己居然还穿着那身衣服,而且那俩叼毛居然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被绳子捆的很结实,五花大绑。互相还呲牙咧嘴的顶着对方,在较劲儿。
“是我绑的,我一醒过来,就见到他们对你,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于是就出手了,最后经过协商,他俩同意我把他们绑上,防止忍不住做脑残的事情。”牧洲坐在炕上,闭目打坐调息,突然出声道,不然天松还真没有注意到他。
“不可描述的事情?我一个老爷们,他们能干什么?”天松不解的说道。
“他们在脱你的衣服,还在贱贱的笑,并且表情非常猥琐与龌龊,我就是,被这痴汉一样的笑声吵醒的。一醒过来,就看到他俩的咸猪手,在一位姑娘身上摸来摸去,宽衣解带。哈喇子,口水都流到你的身上了。于是就一掌拍了过去,跟这俩登徒浪子交手。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缓缓转醒,看到俩个家伙在奇怪的笑,并且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便喊了一声‘登徒子!安敢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占良家少女便宜。尔等与禽兽何异。’
然后这两人身手倒是了得,反应很快,我竟然几招下来没占到优势。
他们说,牧洲,你听我们狡辩一下。我就说,事情都摆在这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俩就地伏法吧,我今天定要带你们去见县令,还这姑娘一个公道。
‘他是松哥,天松!你误会我们了。’‘你们当我是三岁孩童吗?我眼睛就是尺儿!看的分毫不差,我还能连是男的是女的都分不清吗,再说天松能长的这么好看?’
‘真的,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也摸一摸。摸完就知道了,胸是平的,连旺仔小馒头那么大,都没有。’
‘你们当我像跟你们一样吗?我才不做这腌臜龌龊之事,你们这俩个天杀的色狼。看招!’
然后我就被他俩制服了,没打过,后来交流了半天,才相信是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直到现在,不仔细看,我都还是认不出来。”牧洲有些无语的微笑着说道。
“哦,我也不想穿成这样,都是他下的套路,我信了他的鬼话。但还真挺好看的啊,这妆也挺牢固的,居然一宿都没有掉。好了,等我换完衣服他们就不闹腾了。”天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真的有些意外。转了一圈。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开始脱衣服,脱裙子与丝袜。
“噗!”另外三个男性,一起喷鼻血了。
“感谢上天的恩赐,松哥,太刺激了,这画面谁能扛得住啊。你这脱的太突然了。”子衿任由鼻血滑落,还没办法擦。
“有病吧!你把我当老爷们不就好了吗,真是的。欸,不对,我就是老爷们啊。”天松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具有冲击力,然后换上平时的衣服,但脸上还是带着妆。
“松哥,你先把我解开,我擦擦鼻血。都淌到衣服上了。”睿泽笑嘻嘻的说道。
“你真有出息,自己把自己玩的鼻血横飞的。”天松感觉他发小特别好笑,嘲讽道。
“值了,就算我就鼻血流干了,都值得。太过瘾了。”瑞哲还在开玩笑。
“那我不解开了,你流吧,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流干。”天松装出来生气的样子,但手上还是在帮他们解开绳子。
“松哥,你真好,来,抱一下,太感谢了。”瑞哲起身就要拥抱天松。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热情,不想理你了,你抱子衿去吧。你指定是有什么怪癖好。我去把脸洗了。”天松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就去洗漱了。
“松哥,你得用卸妆水,要不洗不干净。我帮你。”瑞哲拿着水,屁颠的跟了出去。
“牧洲,我听到那些人说,抓了很多家伙,是不是你们那天去伏击的魂灵族同胞?”天松洗完脸,把耳坠拿下来,算是彻底摆脱了女装,回来对牧洲说道。
“是的,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感觉你们应该可以帮我,所以那天就来找你们求援。这昏迷耽误了好多天,不知道他们怎么样。”牧洲担心的说道。
“哦,他们没事,我听说他们好吃好喝的,小宁王并没有伤害他们。你为什么要杀他啊,挺温柔儒雅的,还很会撩妹,呸!估计也是个渣男。”天松回忆着昨晚听到的对话,安慰牧洲,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那是装的,这个人城府很深,有无数的面具。你们才与他接触了几天。我跟他交手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能完全琢磨透他,但感觉他就像一个吃着人,还能,笑着喝血的家伙,这是我对他最深的认知。”牧洲目光寒冷的说道。
“是吗?那我要加点小心了。”天松心中暗暗惊醒,但两方谁现在都不能尽信,还得继续观察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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