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最痛苦的不是失去,而是得到以后不快乐。
“就知道你没有死,躲哪去了?”
“我把自己藏在地下室了,你又是怎么躲过那一招的?”
“还能怎么办?那玩意就是个bug,拔网线呗,难道硬刚吗?”
“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小千注意到江臣今天带了客人,果然帅哥的朋友也是帅哥,冉闵的身材很棒,尤其是臀部特别翘。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老人,因为没有座位,四处张望,冉闵连忙拉开桌子,江臣将一杯茶递到老人面前。
这老人可太有气质了,身穿一件佛头青锦袍,腰间绑着一根苍蓝虎纹绅带,如瀑墨发无风自舞。
这便是神仙吗?即使年过花甲也不敢生出亵玩之心,只能卑微的仰视,如同仰视那轮明月般。
“还以为真的碰见神了呢,老爷爷”
“哈哈,现在有礼貌的年轻人可不多了”
“老爷爷多少岁了?”
“1万应该有吧,哈哈哈哈”
“我要是像您这样就好了,就不用费那么多事了,您看我经常熬夜,都快驼背了”,冉闵满眼都是羡慕。
江臣告诉老人:
“像我们这种职业的,不这么干没办法呀”
老人哈哈大笑,他说:
“若不是在现实世界做了阶下囚,谁有甘愿去虚拟世界当一个施暴的神呢?”
江臣被这句话惊艳了,这老头该不会真的是神吧?
老头接着说:
“我是个冷血无情的暴君,探求着所有的财宝、所有的乐趣,并以此愉悦的英雄。同时也是不听别人意见,只将自己的标准视为绝对,不会对他人的思想和存在产生共鸣的暴君。
不过,不会产生共鸣,并不意味着不会感兴趣。在遇到未知的存在或者概念的时候,我会像小孩子一样对它感兴趣,但是腻了或者判断自己已经将其彻底研究透了之后又会像小孩子一样将其舍弃。
我认为自己同时也有着心胸宽广、豁达包容的一面。心直口快,既会毫不留情地惩戒,也会毫不吝啬地赞扬。
无论是对善还是恶,都平等地看待、定罪。对我来说,生命只是[现在就死]或者[迟早会死]的东西而已。若是被我判定为[现在就该死的生命]的话,就算是贤者也会被抹杀掉。无论是就像宇宙的真理一般的英明决断,还是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的暴政,只要是我做的那就毫无疑问地变成王的裁定,绝对的王者就应该是这样。
虽然也有些性情不定,不过因为“心情不好”这样的理由就动手的情况是没有(多少)的。我会杀人的场合,有对方的灵魂丑恶的场合,或者对方是和敌对的场合。
我看重人的灵魂本质,欣赏拥有自我意识的人,对于感兴趣以及认可的人会承认其“价值”所在。不喜欢让别人看到自己有失尊严的一面,在不伤害自尊心的前提下俏皮话也会被他原谅,无耻的心愿也能够适当满足。
尽管在言语方面时刻表现出自我主义,但对于可信赖的人一旦深入内心交流往往会说出富有思想和哲理性的话语,对于万事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在某种程度上很容易引导他人的想法。
随着回归幼年时期的形态,我性格也会转好,对自己成年后的自己感到不理解和苦恼。而成年形态的自己也表示“如果幼时的自己能预见将来会成为我这样的大人,那么应该会放弃成长吧。”
冉闵立马感到不对劲,但现在元宇宙已经无法进入了。
“时代变了,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这茶不错”
老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虚拟是什么?现实又是什么?在我看来虚拟就是现实。
??纸鸢的线轴缠绕着星辉,青铜器上的饕餮纹在篝火中扭曲成飞鸟的轨迹。那些被甲骨文刻在龟甲上的幻想,终在蒸汽机的轰鸣中化作铁翼划破云层——人类总在将虚妄淬炼成真实的刀刃,割开蒙昧的茧房?。
?当敦煌壁画里的飞天飘带化作莱特兄弟的螺旋桨,当诸葛亮的木牛流马蜕变成硅谷的机械臂,文明始终在进行着惊心动魄的置换术。哥白尼在弗龙堡大教堂的穹顶下摊开星图,那些被教会铁链锁住的行星轨迹,终究在望远镜的铜镜片里挣脱地心引力的桎梏?。
?四大发明的灰烬里埋着文明的基因图谱:蔡伦的树皮在竹帘上流淌成银河,毕昇的活字在墨香中孵化出思想的蜂群。郑和的宝船龙骨下,罗盘指针正颤抖着亲吻新大陆的海风,而火药在紫禁城的烟花中绽放时,谁曾听见战争与和平在硝烟里交换誓言??
?可曾记得圆明园的琉璃瓦如何滤去所有异邦的星光?当马戛尔尼使团带来的地球仪在养心殿积灰,大清的日晷早已在鸦片的烟雾里停摆。虎门港的硝烟在珠江口织就灰色的帷幕,那些拒绝破茧的帝王们,终究在铁甲舰的舷窗里窥见了崩塌的黄昏?。
?此刻我们站在量子计算机的晶圆上眺望,看见古人的孔明灯正与卫星轨道共振。当虚拟现实的神经接口轻触眉心,不必恐惧这蝶翼掀起的青铜色风暴——你看那敦煌的飞天终于挣脱岩壁,带着全息投影掠过上海中心大厦的云端,将文明的火种播撒向更深的星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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