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奔跑在路上,清风吹拂着情帝的身体。此处大道宽阔,路上没有其他车辆,情帝加快马车的速度。
夕阳在远处的山峦,显得颜色柔和,夕阳的光,从那山边而来,到达马车附近,涂染着此处的树林。青草也变得好看,可惜马车匆匆而过,情帝和白厌沙都无暇去看。
他们二人,不知前方是何处,马车在前进,如果前面没有客栈,只好在车上过夜。林中鸟鸣悠扬,马车疾驰而过。情帝看前方,有房屋,可那房屋不像是民宅,十分简易,处在一片绿色中,整体看去,真像一幅画。
由于马车速度快,它行驶到那房屋附近,情帝发现这里有大面积的葡萄园,到处是葡萄树,夕阳照在葡萄上,葡萄分外好看。
葡萄园里有位少女,这少女长头发,侧着身子,在看葡萄树。情帝叫她,她不知道声音从哪里来,四处去看,看见路中央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的人,一身华美衣服,少女一惊,走近些,和情帝说话。又从车上下来一人,一身朴素,他就是白厌沙。
少女告诉他们,这一带的葡萄园,都是她家的,她家可以说是葡萄世家,世世代代种葡萄。这葡萄,很多地方没有,也就是说,很多地方的人,没有见过葡萄,更没有吃过葡萄。情帝和白厌沙有幸见到葡萄,经过少女允许,他们品尝了葡萄。临走的时候,少女还送给他们一大堆葡萄,让他们路上吃。因为葡萄多,少女又送给他们一个木桶。这木桶很结实,是少女平日盛水的,现在送给情帝和白厌沙,用来盛葡萄。葡萄刚才被少女用清水冲洗过,比较干净,葡萄放在桶里,放了满满一桶。这桶有一个盖子,可以盖得很严实,平日盖上盖子,小虫子不会进入木桶。现在,这个盖子盖在了盛满葡萄的木桶上。
马车在少女的视野里远去,天下的人啊,总是这样,相遇又分别,人间的许多事情,都牵动人心,很多时候,荡气回肠。
情帝驾驶着马车行驶到一座石板桥旁,那桥旁边有个小男孩儿,手里拿着一根棍子,那棍子,是从树上削下来的,在他手里,显得好看。小男孩儿见到马车,就大喊起来,“马车!马车!”那情帝的马车行驶过石板桥,小男孩儿叫住马车,情帝问:“有事儿吗?”小男孩儿说:“这马车是你的吗?”情帝说:“是。”小男孩儿说:“这是我看到的最豪华的马车了。”情帝说:“谢谢。”小男孩儿问:“你要去哪儿?”情帝说:“到前面去。”小男孩儿说:“前面去不得。”情帝说:“为什么?”小男孩儿说:“前面在打仗。”情帝说:“谁和谁打?”小男孩儿说:“两个军队打仗,我说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在那边打。”
白厌沙从马车里出来,看到车旁边有个小男孩儿。
“车里还有一个人?”小男孩儿露出惊喜的表情。
白厌沙说:“你知道前面在打仗,你不怕吗?”
小男孩儿说:“不怕,他们来了,我就跑。我还可以跳进水里,游到山那边去。”远处有山,山下有水,山下的水,和这桥下的水连成一片。如果小男孩儿能从这里游到山根处,那是很了不得的事情。
这个小男孩儿自称水性好,自幼在水边长大,常到水里游泳。他不光游的距离远,还游得快,在这一带,属他游泳的本领最好。
此时,情帝能听到隐隐的军队打仗的声音,他相信男孩儿说的是真的。就问小男孩儿,前方不可去,何处可去。
那小男孩儿往东面一指,说往那边走几里地,有茶楼,茶楼里可以喝茶,挨着茶楼有客栈,可以过夜。情帝听小男孩儿如此说,就赶车往那里走。行驶不多时,果然见前面有一个茶楼,茶楼斜对面,是一个客栈。情帝有意去喝茶,就加快过去。
白厌沙和情帝下了马车,往茶楼走,还没进茶楼,就听到旁边有流水的声音,仰头去看,发现茶楼旁边是个小瀑布。在进茶楼的时候,可以感受到瀑布的细细水花扑在脸上。他们在茶楼里坐下喝茶,这一段路,比较颠簸,他们都有些累。那马车上的葡萄,他们都不想吃,那么多葡萄,都在木桶里放着,可能这两三天天天吃都吃不完。吃完吃不完,他们都不管。
茶楼里安静,有女子演奏音乐,音乐声轻轻的,并不影响喝茶。有一位女孩儿过来,请情帝点一支曲子,点了曲子,那演奏音乐的女子,就可以演奏情帝点的曲子。情帝将曲目单递给白厌沙,白厌沙粗略一看,见众多曲子中,有一个叫《茗灵》的曲子,正好他们在喝茶,索性就点了这支曲子。
那女孩儿过去,在演奏音乐的女子面前放了一个牌子。没过多时,茶楼里响起动人音乐,听其声音,正是白厌沙点的那曲《茗灵》。
音乐进入白厌沙的心,也进入情帝的心,他们被这琴声感动,都不说话,默默喝茶。
白厌沙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音乐,这音乐这么感人,直接就进入白厌沙内心深处。其时,音乐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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