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印是个浪漫的姑娘,她的浪漫气息在眉间,在唇上,在心间。情帝在妙音寺感受到了花印的浪漫,开始情帝还以为花印这一路很痛苦呢,没想到她很愉快,而且很浪漫。
花印在路途中曾遇到一个人,这个人是冰火社的,冰火社的这个人送给了花印一些资料,这些资料中有文字,有图片。花印对这些东西是不懂的,她想试着了解资料上的内容,但发现根本看不明白。她想请情帝破解一下资料上的内容,毕竟情帝是那种脑子好使的人,但情帝看过花印的资料后,发现实在难懂。这些东西,如果没有老师教,没有先生指导,是不太可能明白的。
情帝让花印先吃饭,再难懂的内容,也不能阻碍用餐。情帝如今能在妙音寺内吃到好多好吃的东西,这些食材,好多都是石青等人找来的。现在这个年月,好多地方都不安定,能找到一口吃的,是十分幸运的事情。
情帝想带花印出去走走,熟悉熟悉外面的环境,老在寺院呆着不成,花印又不是尼姑,情帝也不是和尚。在妙音寺外面,有一条安静的小路,小鸟从路上空飞过,都不大声叫,仿佛怕吵醒在地上熟睡的青草。妙音寺外的风光,可真旖旎,这风光都让花印看笑了。
而在黄土地上,花印看到一个男子在挖坑,他挖坑的工具很粗糙,但他很卖力。坑的旁边放着一个棺材,棺材很小,看起来很精致。花印和情帝靠近这个男子,这个挖坑的男子是薄情,薄情其实是一个很有感情的男子,他对爱人有感情,对女儿也有感情。然而,他的女儿死去了,女儿的死去,给他带来巨大的心灵创伤。这创伤很大,很严重,薄情就感觉,一辈子都不会痊愈。
薄情买的是乔不见牌子的棺材,有名的棺材。他爱女儿,他为女儿买好棺材,但再好的棺材也不能挽留人的生命,生命的离去,是令人悲伤的。
情帝和花印来到小山坡旁的一棵槐树下,槐树下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毕门。毕门是个农民,他身旁有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静静地躺在土地上,风吹动小女孩儿的头发,小女孩儿却一动不动。她死了,她是得病死的,很奇怪的病。毕门是她的父亲,毕门就这一个女儿,如今这个女儿,永远地去了。毕门很平静地靠在树干上,他像他的女儿一样安静。
情帝和花印又往前走,来到一个小桥旁边,桥下没有水,沟渠里只有枯草。桥已很残破,无人来修,没人来管。在桥上,坐着一个人,是一个妇女,妇女旁边,有一个小男孩儿。这个妇女是程鹤,她身旁的小男孩儿是她的儿子,这个小男孩儿躺在桥上一动不动。小男孩儿死了,患有很奇怪的病,是疾病带走了小男孩儿。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情帝带花印行到一片枯草边,这枯草上站着一个人,这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是冯月,他面前有一个柴堆,柴堆上放着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静静地躺在柴堆上,显然是死了。她的父亲,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要把她火葬。柴已经堆好,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可这个男人迟迟不动手。
花印拉情帝来到小河边,这河没有名字,或者说,它的名字就叫小河。河边有个男孩儿,这个男孩儿是费劲。他名字叫费劲,可干起农活来,一点儿也不费劲。他有的是力气,干活很能卖力气,累了,歇息片刻,又能接着干活。他本是一个健康快乐的人,可今天他很悲伤。躺在他身边的女孩儿是她的妹妹,他在为死去的妹妹洗头,为她梳头。她的妹妹突然就死了,他家中再无亲人。
这土地上,有这么多人悲伤,因为有太多人死去。花印同情帝往回走,来到那个小桥边时,发现有个男子在地上打滚,他那么痛苦,身体不停地扭动。似乎魔鬼潜入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时而扭动,时而震颤,痛苦不堪。这个人很明显患有当今流行的疾病,他会很快死去的。在花印和情帝为他担心时,他突然一蹬腿,不动了,瞪着眼睛,身体出现僵硬状态,显然已经死了。
花印回到妙音寺后,心情很沉闷。她以前一直想来中国看看,看看中原大地,刚来的时候,发现这里风景确实不错,到处一派好风光。可今天,他看到了现实中不为己知的一面,残酷的现实,出现在花印的眼前。花印被妙音寺外的景象震撼,她坐在那块光滑的大石头上,看着夕阳,一言不发。
白厌沙在沙漠中观察色彩时,发现路上有许多尸体,这些人,似乎都因为同一种疾病而亡。这种现象,白厌沙以前从未发现过。白厌沙经常来沙漠观察色彩,那阳光照在黄沙上,黄沙呈现出耐人寻味的色彩。这种色彩,中午和早晨是不一样的,下午和中午是不一样的。白厌沙今天看到了阳光照在尸体上的样子,尸体呈现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色彩,白厌沙便仔细观察这沙漠中的尸体。白厌沙知道,这些尸体的色彩,早晨与中午异样,中午与下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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