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呢又继续读书,谁让宁家的琉璃灯既亮堂还不用花钱,那可不得借着这光使劲地卷吗。
他夜夜读书读到子时,吴景诚到了戌时中便已是鼾声如雷,李瑜给他眼睛底下放洋葱都能睡着。
李瑜无语:“还想着当御史呢,三十岁前过个乡试混个教谕县丞当当,就已经是文昌帝君罩着你家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只是他还是给他捏了捏被子免得着凉,然后才坐回书桌前继续卷。
穷小子没当上官儿的时候只想读书,而富贵人家的孩子还没有功名,却已经在意朝堂上的点点滴滴了。
书童离云将灯挑亮了些,这才斟酌着劝道。
“如今太子殿下病重,眼下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事儿,讨论是立陛下之子好,还是立太子之子为皇太孙为好。”
“这些事情有太多不确定。我觉得郎君还是尽量莫参言的好,可莫要跟人家混着说才是。”
书童说是奴才,其实是从小陪着长大的。
有事的时候劝诫、提醒几句也是应该,
眼看着储君活不活都不知道,大家便迫不及待地参与讨论下位储君是谁了,也不怕将来登科后传出去对仕途不好。
万一你今日支持太孙,明日却是某位王爷登基呢?
“我心里有数。”
宁源淡淡地说了这句话以后,便没有再说话。
只是心里却觉得没什么好争论的,太祖在时便确立了长子继承制,既然都说了是长子继承制。
若是太子殿下有什么意外的话,按礼法上来说自然是太子殿下的长子继承这储君之位。
若是陛下要立藩王为储君,那也太不符合礼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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