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芷若、衍亲王、司徒辰,带着大包小裹跟在后面的大舅母,一起来到大理寺牢房外。
不太意外地碰到了正在徘徊,而进不去的柳凤芝。
柳凤芝一眼便瞧见了安芷若,同时也看到了镇北王世子和衍亲王。
她踌躇了片刻,还是走上前来,先是给衍亲王见了礼,而后主动与司徒晨也打了招呼。
但司徒晨却如同没看见、没听见一样,完全没去理睬柳凤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她。
安芷若一见到柳凤芝,眼里便忍不住闪过一丝恨意。她的视线在这个女人精致的妆容上,淡淡一扫,随后便收回了目光。
安芷若知道像柳凤芝这样的人,对谁都是没有真情的,她当年勾搭上父亲,也不过是看中了父亲的权势。
可能她自己也没想到,她的肚子竟然那么不争气,就算抢走了侯夫人之位,也没能生下个嫡子,去继承威远侯的爵位。
看她还有心思化妆,想必还不知道,她那寄予厚望的女儿,在温泉庄子都做了什么事。
镇北王世子的无视,让柳凤芝很尴尬,司徒晨与以前大相径庭的态度,也让她更加担忧起来。
柳凤芝猜想,难道这次的事,非常严重?以至于一直与女儿交好的镇北王世子,都开始与威远侯府撇清关系了?
其实,从威远侯和女儿被关入大牢后,柳凤芝第一时间,是想办法去找了太子。
奈何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侯夫人,如何能轻易见到一国储君?
没有办法,她才来到大理寺牢房前,企图用银子贿赂牢头,进去见一见威远侯,问问具体情况。
她更想听听,威远侯有没有什么办法自救,她也好在外面,为父女俩奔走。
事实证明,她一件事也没做成,太子没见到,大牢也进不去,就连以往相熟的镇北王世子,都不肯理她。
柳凤芝如何焦急,根本没有人会去在意。
安芷若这边也在想办法,如何进入大牢,但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顺利。
镇北王世子与衍亲王一同现身,大理寺卿很快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并亲自鞍前马后地,将衍亲王与镇北王世子迎了进去。
就在安芷若、广阳侯夫人、史玉琴三人,也要跟着进去时,却被衙差拦了下来。
这时,大理寺卿也很为难地看向衍亲王和镇北王世子,说道:
“请王爷和世子体谅下官,这次的案件性质很特殊,皇上下令严查。
若不是二位亲自前来,下官根本不敢放任何人进去,所以,这后面的几位女眷……”
大理寺卿的话说到这儿,后面的意思大家就都明白了,司徒晨理解大理寺卿的难处,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其他女眷不进去可以,但本世子的世子妃,定然是要跟着进去的。”
大理寺卿闻言,还是有些犹豫,衍亲王见人实在为难,也开口说道:
“本王为安姑娘做保,此次探望若出现任何问题,本王自会去圣上面前,一力承担。”
话都说到这了,大理寺卿也不好再阻拦,只得点头应允了。
安芷若从大伯母和史玉琴手中,接过四个包裹,交给衙差检查。
衙差将那些包裹全部打开,里里外外都翻找一遍后,确认没有问题,才同意将东西带进去。
柳凤芝见到安芷若能进去,再次跑过来,对司徒晨求道:
“世子既然能带上芷若丫头,能不能也带本夫人进去。
芷欣在牢里是什么情况?难道世子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过去你们俩那么要好,常常同进同出,号称大周朝的金童玉女。
现下芷欣出事了,世子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帮着周旋一二?”
安芷若看向司徒晨,那眼神仿佛在嘲讽他,以前与安芷欣关系匪浅,并一副看他如何处理的样子。
司徒晨看懂妻子的意思,生存欲很强地与柳凤芝划清界限道:
“威远侯夫人休要胡言,什么大周朝金童玉女,本世子以往,不过是受陛下指派,才会在一些场合带上安芷欣。
至于芷若能跟着进去,那是因为她是本世子的世子妃,安芷欣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与本世子的发妻相提并论!”
司徒晨坚定地表明立场后,马上转头看向安芷若,一副求肯定的样子。
但安芷若脑中回想的,却是以往司徒晨事事都优先安芷欣母女,将她和母亲的事,都放到次要位置上的场景。
有些前世的记忆,司徒晨虽然没有,可安芷若却都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
那一次次不被选择的痛,不是她想忘就能忘的。
司徒晨现在对她的态度,经常会勾起她的那些不好回忆,或者说两人之间,但凡涉及安芷欣,就全是不好的回忆。
别看司徒晨现在对她态度转变了,但安芷若每每看到他对自己好时,反而会更加心生厌恶。
安芷若认为,司徒晨的转变,是因为自己体现了超高天赋,在男人眼中变成了有价值的人后,才得到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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