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那婆家也不见得愿意她生娃,抢家产,到时候养老问题上还是得指着亲儿子。”
赵家宝咽了咽口水:
“妈,既然这样,不如让时樱嫁给我,我看她就不错。”
长得也好看,工作也体面。
那天见到时樱,他眼睛都挪不开了,真是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
一想到这,赵家宝就是下腹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苗兴柔眯了眯眼:“还是我儿子聪明!不过在这之前,还得给她立立规矩。”
一家人鬼鬼祟祟,提着桶来胡角巷。
他们却不知道。
刚一进巷子就被盯上了。
……
赵家宝:“妈,我咋感觉有人看我呢。”
巷子内,有不少人透着门缝看她们。
赵父却不觉得心虚:“这有啥怕的,咱们是苦主,这些人不会多管闲事的。”
其中一户人家猛的推开门,赵父还和善的给她打招呼。
那人问他:“你儿媳妇怎么样了?”
赵父愁眉苦脸:“唉,还能怎么样,现在还躺在医院呢。”
那人又问他:“躺哪个医院呢。”
赵父心里咯噔一下:“就在那什么军区医院啊,就是当兵的打了人也得负责吧。”
那人冷笑了。
今天早上知道时樱的英勇事迹后,生怕冤枉好人,几个闲的没事的大娘专门跑去军区医院问了一圈。
这一问不得了。
那孕妇的孩子真是自己男人一脚踢掉的,早就被赶了出来。
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
这时,隔壁几个住户的人都出来了,齐齐对着赵家人说:
“赶紧滚,以后要是再见你来我们巷子,见一次打一次。”
赵父不明白,昨天这些人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走不走?不走我们立马报公安。”
赵父:“走走走,我们走!”
说着,招呼着苗兴柔,三人正准备灰溜溜地离开小巷。
这时,等候许久的魏场长带着人走了出来。
人高马大的往那一立,赵家宝这个怂蛋顿时就腿软了。
魏场长的视线从他们的桶上扫过:“来,拉走!”
苗兴柔也慌了:“你们不能打人啊,我们什么都没干呢。”
魏场长才不管什么,两个壮汉把他们拉到巷子中荒废的院子里。
“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壮汉抬起桶,一桶粪汤尽数泼洒在一家三口身上。
“啊啊啊!”
院子里全是尖叫声。
确保他们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魏场长就带着人撤了。
“呕呕!”
赵家三人连连发呕,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身上湿哒哒的,鼻腔里不断涌进臭味。
他们实在受不了,干脆脱了外衣和裤子,至于脸上头上的先没法处理,只能用衣服先擦干。
赵父气的不行:“衣服不要了,我们走!”
一群人顶着异样的目光,刚出的巷子。
突然,眼前一黑。
随即就是狂风骤雨似的拳头。
赵父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挨了好几下重击,眼冒金星。
紧接着,赵家宝和苗兴柔也未能幸免,叫声此起彼伏,跟那唱戏似的。
陆欢龙原本是用手打的,但在闻到臭味后,改用脚踹。
“妈的,还好带了麻袋,这他娘的也太臭了。”
五分钟后。
远处传来脚步声,陆欢龙挥了挥手,带着两个兄弟撤了。
急匆匆赶来的人掀开麻袋,真情实意的“呕”了出声。
“哎呀妈呀,太臭了,离远点。”
苗兴柔现在鼻青脸肿,牙都掉了一颗:“报……姑南!”
听了好几遍,众人才反应过来,就是让他们报公安。
很快,公安同志来了。
问了胡角巷的住户,所有人都是一口咬死了没看见凶手,什么不知道。
公安也没有办法,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赵父回去看到赵家树就哭了,太憋屈了,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样的罪。
赵家树:“……”
还好他没去。
二厂那边新建,离不开人,在这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赵家树也怕到时候影响他竞选副厂长。
他说:“再过两天我们就回去吧。”
苗兴柔啊了一声:“可是,兰花那边……”
赵家树不耐烦:“现在想修复关系已经没可能了,别做梦了。”
苗兴柔把话咽了回去。
赵家树:“再看情况吧,等我成了副厂长,也就是能给兰花撑腰的娘家人了,到那时,我不信她还会拒绝。”
苗兴柔:“可是,医生不是让永芳至少卧床休息半个月,才让挪动吗?”
这次不用赵家树开口,赵父已经替他说了。
“说这么多干什么,和她比起来,肯定是儿子的前途重要。”
赵家树顺势把这件事定了下来:“我们过两天就走。”
……
接下来的几天,赵家人都没有动静。
时樱这却迎来了两件喜事。
第一件,也就是省上关于瘟青一号确切的实验数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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