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凝把最后一支画笔放进笔筒时,窗外的梧桐叶正被晚风卷着掠过路灯,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目光落在画架上那幅未完成的油画上——画布中央,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低头凝视怀中的女孩,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眼底的占有欲像深海漩涡,却又裹着细碎的温柔星光。
这是她画的第三十七幅“他”了。
夏婉凝是个自由插画师,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客户脑海里的故事变成画面。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深夜独处时,画笔总会不受控制地勾勒出同一个男人的轮廓。他叫顾晏辰,是她在无数个午夜幻想里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病娇总裁”——海城顾氏集团的掌权人,在外是杀伐果断的商业帝王,在她面前,却会偏执地把她圈在怀里,用低沉的嗓音一遍遍说:“婉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幻境初遇:雨夜的强制温柔
幻想开始于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那天夏婉凝赶完稿已是凌晨,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买咖啡,却在便利店门口撞见几个醉汉骚扰。她吓得后退时,一辆黑色迈巴赫无声地停在路边,后座车门打开,顾晏辰就那样踏着雨水朝她走来。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雨水打湿了他的额发,却丝毫没影响那份迫人的气场。“滚。”他只说了一个字,冰冷的眼神就让醉汉们瞬间酒醒,骂骂咧咧地跑了。
夏婉凝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就被他打横抱起。“你干什么!”她惊呼着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隔绝了雨夜的寒意。“别动,”他低头看她,漆黑的瞳孔里映着她惊慌的脸,“你吓到了,我送你回家。”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雨幕中,夏婉凝缩在副驾驶座上,偷偷打量他。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侧脸的线条冷硬如雕塑,可当她咳嗽了一声,他却立刻伸手调高了空调温度,还从后座拿了条羊绒披肩盖在她腿上。“别着凉。”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到了公寓楼下,夏婉凝刚解开安全带,就被他按住了手腕。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让她无法挣脱。“地址。”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是命令,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以后不准这么晚出门,更不准一个人去便利店。”
夏婉凝愣住了,心跳莫名加速。在她的幻想里,他总是这样——霸道得不讲道理,却又会在细节处流露出小心翼翼的珍视。她报出地址时,他拿出手机存下,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明天开始,我的司机每天接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说,必须。”他打断她的话,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细腻温热,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婉凝,听话。”
那个雨夜之后,夏婉凝的幻想世界变得愈发清晰。她开始在生活的缝隙里捕捉“他”存在的痕迹:早上打开冰箱,会幻想里面突然多出温热的早餐,旁边贴着便利贴,是他苍劲有力的字迹:“记得吃煎蛋,不准只喝牛奶。”;出门时看到停在楼下的黑色轿车,会恍惚觉得车窗降下,他正隔着玻璃凝视她,眼神里写满“不准和别的男人说话”的警告;甚至赶稿到深夜时,会下意识地转头,期待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处理文件一边监督她:“再画十分钟就去睡觉,黑眼圈重了我会心疼。”
专属占有:温柔的禁锢
夏婉凝的生日那天,她刚结束一个线上会议,就听到门铃响。打开门的瞬间,她的呼吸漏了一拍——幻想中的场景竟如此真实地铺展在眼前:穿着黑色风衣的顾晏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大束白色桔梗花,身后跟着两个佣人,正小心翼翼地搬着一个巨大的蛋糕。
“生日快乐,婉凝。”他走进来,自然地把花递给她,眼神扫过她身上宽松的家居服,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怎么穿这么薄?”没等她回答,他已经脱下风衣披在她肩上,带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和体温,“说了让你等我回来,不听话。”
夏婉凝裹紧风衣,看着他指挥佣人把蛋糕放在餐桌上。蛋糕上用奶油画着她的插画作品,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节,他却记得一清二楚。“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她小声问,指尖轻轻拂过蛋糕上的小兔子图案——那是她画了三年的吉祥物。
顾晏辰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他的呼吸洒在她颈间,带来一阵战栗,“你画的每一幅画,哼过的每一段旋律,甚至你昨天晚上偷偷吃了半盒巧克力,我都知道。”
夏婉凝的心跳像擂鼓。她知道这是幻想,却贪恋这份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觉。他会记住她所有的小习惯:知道她喝咖啡要加两勺糖,吃火锅必须配冰奶茶,画画时喜欢咬着下唇发呆;也会霸道地改掉她的坏毛病:在她熬夜时直接关掉电脑,在她挑食时亲自喂她吃蔬菜,在她和合作方(哪怕是女性)视频会议时,故意坐在镜头能拍到的地方,用眼神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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