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明点头，转头看向田蕊：“李佳佳怎么说？”
田蕊：“她明显吓坏了，反复重复‘有人要害我’，我看她的样子不像说谎，对道具的更换明显不知情。”
“听你这么说，是怀疑有人偷偷更换了道具？”
田蕊一怔：“难道不是吗？如果是道具师做的，那他不是自找麻烦？”
“可你有没有想过。”湛明看着她说：“道具师坏肚子有可能是第三人下药，也有可能是自导自演。”
“哦～”田蕊想了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道具师的嫌疑很大。”
顾凝突然问了句：“田蕊有没有问李佳佳，李雅遇害时她在做什么？”
田蕊点头：“因为李佳佳是目击证人的嫌疑最大，所以我特意问了她，她给我的回答是：和王楠对台词。”
顾凝：“停车区有没有监控探头？”
柳海：“有。”
顾凝起身：“我去一趟监控房，你们继续。”
＊＊＊
刚出了办公室，偶遇一个愣头青，手上搬着厚厚的一摞子文件。看着顾凝笑问：“您是顾总吗？”
年轻人看起来涉世不深，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的朝气，活力四射。
“哦，我是王经理的助手小宋，她说你要这些人事上的资料。”
宋飞看顾凝没说话，自顾自的开口。
“哦。”顾凝转头看了眼单元门外的矮墙：“先帮我找一个人的资料我看看。”
“好的。”小楚顺着她所指之地放下资料：“要谁的？”
顾凝：“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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