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没说完，陈晨整个人突然被扒拉了过去。
下一刻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电触了一下，僵着身体看着小心的抱着她的余歌生。
余歌生害羞的眼角都红了，整个人蒸腾上来一股暖融融的热意。
但是他睁着的眼睛干净纯澈。
余歌生看向陈晨说：“我……就是，那个。”
他大概是觉得难以启齿，但是又诡异的认真，“情人是这样做的吗？我第一次做，可能做的不太好。”
陈晨缓缓的瞪大了眼睛。
她开口想要说什么，但是余歌生又开口了，“我可以跟着你，我也不要你的资源。”
“但是你不能找别的情人。”
“宝石的钱也会还给你。”
“对不起，陈晨。”
陈晨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那句‘我就是欣赏一下你的脸’的话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说出来了。
……
深夜，余家一片寂静。
余千樊好不容易处理完手上的事情。
他洗漱完躺下都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了。
因为每天的睡眠时间都很短，所以他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只是半个小时之后，半睡半醒之中，余千樊感觉到自己的房门好像被打开了。
他挣扎着要睁开眼睛，但是下一刻一双柔软的手就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余千樊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里，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那是栗锦最喜欢的沐浴露的香味。
栗锦掀开他的被子，在余千樊震惊的目光之中行动缓慢的钻了进来，两脚分开然后慢慢的抵着他的胸口趴了下来。
就像是躺在一只玩具大熊上一样。
余千樊几乎是立刻就伸手打开了台灯。
暖黄色的灯光下，栗锦眼神呆滞茫然，视线全无焦点。
这是……梦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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