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瞧见李员外,高兴地走过来:“什么风把大老爷吹到了水门街?”
李员外笑道:“我先给你介绍,这位是国公府薛夫人,以后这里是医馆,我也会把米行和油铺开起来,怎么样?”
张五猛拍大腿:“那可太好了,我妹子也打算回来做早点铺子,我刚才还说,米面是个问题,现在不是就解决了?”
张五高兴地冲薛晚棠抱拳:“薛夫人,那可太好了,我听马后生说,国公爷打算把城西搞起来,我们真是太高兴了。”
张五身边的人跟着附和:“可不是可不是,我早就想回家,在这边住了好几辈,在城东生活总觉得缺点啥。”
人们哄笑,心底不约而同做着打算。
人群中有个中年男人冷眼瞧着这一切,捏着胡须不言语。
李员外一眼认出赵显鹏,热情地向薛晚棠介绍:“薛夫人,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咱们益春堂的赵掌柜,说起赵掌柜,那可是咱们巴托城数一数二的人物。”
薛晚棠一愣,看向赵显鹏:“久仰大名。”
赵显鹏本来看热闹,没想到李员外认出他,还把他介绍给薛晚棠。
赵显鹏有些不情愿:“薛夫人啊,你从京城过来可还好?巴托城穷,百姓吃不饱穿不暖,这回国公爷来了,能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薛晚棠听出他语中的酸气,笑呵呵道:“肯定能啊,赵掌柜对国公爷没信心?”
一句话让赵显鹏没法回答,他竟小瞧了面前的国公夫人。
薛晚棠冲赵显鹏笑笑,更是对在场的百姓道:“这里以后是仁和医馆,最晚五天,一定会开门接诊,医馆旁边是药铺,将来咱们城西百姓有个头疼脑热也有了看病买药的去处,请大家相信我。”
张五和李员外带头鼓掌,其他百姓将信将疑。
赵显鹏明显不屑:“我竟不知道国公夫人还有看病的本事。”
薛晚棠并不在乎他,想想道:“后日我将在这里举行认药材比赛,有兴趣参加的百姓都可以来,至于礼品,京城出产的滁菊花三朵,可冲泡可熬粥,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围观百姓越聚越多,忍不住窃窃私语。
大家你挤我,我挤你,对薛晚棠的提议很感兴趣,都想听得更仔细。
薛晚棠笑意盈眉,“这样吧,我把这阵子仁和医馆要开展的项目和活动写在告示上,大家可以互相转告,人越多越有意思。”
很多人跃跃欲试,更有人大声道,“我们城西也是要好起来,大家都搬回来吧,省得在城东生活得像个乞丐。”
张五附和,“谁说不是,这位兄弟说得没错,咱在那边开个茶水铺好像抢了谁家的生意一样,整日看人脸色。”
薛晚棠赶紧道,“大家有感触就回来,说白了,不管城东城西都是咱们巴托城的人,咱们可不能搞什么敌对,咱们城西的人去城东生活占了人家的地皮,抢了人家的饭碗,那咱们就要这口志气,让城西也富裕起来,到时候让城东的人瞧瞧,怎么样?”
这一股动,薛晚棠相信能回来的百姓肯定不在少数。
李员外高兴,昨日还觉得不可能的事,眼前看,希望很大。
薛晚棠继续道:“我又想到一件事,既然有认药材的比赛,不如那天我在这里亲自义诊,有身体不舒服或者患病的百姓尽管来看诊,全部免费。”
赵显鹏愣住,薛晚棠这是来抢生意啊,谁不知道巴托城最大的诊堂是益春堂。
薛晚棠看出赵显鹏神色不好,抢白道,“赵掌柜,益春堂既然是我们巴托城最大的医馆,不如义诊那天你也来,怎么样?”
赵显鹏觉得薛晚棠简直不可理喻,还义诊,不要银子是傻子吗?
不过这个时候说不来,显得益春堂不大度。
这些年百姓对他多有埋怨,益春堂看诊贵不说,有时候水平也不行,会误事。
赵显鹏很为难,这些年他仗着益春堂以次充好,以假乱真赚得盆满钵满,哪想到如今会被外来户抢了生意?
薛晚棠追问,“赵掌柜,意下如何?”
赵显鹏无奈道,“益春堂患者那么多,我哪有时间陪你在这玩?不过不来,恐你贬低我,这样吧,我答应你的提议,不过到时候还要看能不能忙得过来,毕竟我们是以治好病人为目的。”
薛晚棠冷笑,“就这样吧。”
众人散去,赵显鹏打个招呼也气哄哄地走了,张五好奇地问,“薛夫人,你之前认识赵掌柜?怎么感觉他对你在城西开医馆不太高兴?”
李员外拍拍张五的肩膀,“你呀,对人热情,把人都当成好人,我猜赵掌柜生气是因为薛夫人抢了他的生意。”
张五张大嘴巴,“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怎么就抢生意了?”
薛晚棠笑笑,“说是城东城西,其实离得能有多远?等医馆真的开起来,我至少拿走他一半病人,你们说,他能不急吗?”
张五四下看看,低声道,“我的茶水铺人来人往,我在城西的摊子就在益春堂对面,我听不少人抱怨,益春堂可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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