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媳妇背着他在外头吃饭了。
厉野很生气,然后干了几碗米饭,打算不理安以南,表示自己的怒火。
当安以南说要洗澡。
厉野还是主动去烧水帮她洗澡。
到了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安以南忍不住戳戳他的肩膀说:“你是不是生气,就因为我没吃你做的饭生气。”
“没有。”厉野搂住怀里的安以南,绝不承认生气。
安以南开玩笑地说:“那我明天晚上要去娇娇家吃饭。”
厉野默默不说话,但是更加用力搂住她的胳膊。
安以南刚要打趣他,却听到厉野说:“记得回家。”
她心头闯入无名的情绪,反手抱住他低语:“骗你的,我这次会回家吃饭。”
四周的气息逐渐升温,安以南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厉野却俯身吻了上来。
“孩子……”
“我只是想亲你,你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音藏着不经意的笑,很快消失在深夜中。
隔日,安以南将沈娇娇托付她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厉野,叫他不要担心。
厉野知道安以南是在乎他,才会告诉他,忍不住亲了她面颊,被安以南怒嗔他一眼。
刚好隔壁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新邻居搬来了。”厉野往隔壁看了一眼。
“隔壁来的是谁,你知道吗?”安以南顺口问了一句。
“好像是从首都调来的,她家男人跟我一样是团长,昨天我们打过招呼,看起来斯斯文文,至于她媳妇,听说他媳妇身体不好,所以这次他妈也跟来照顾她媳妇。”
原来是这样。
安以南很快把目光转移到厉野身上,跟他闲聊几句,就去找沈娇娇。
沈娇娇此时跟掌厨的戴大贵聊关于结婚那天要做的喜宴,然后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问:“不知道戴大厨你的厨艺怎么样。”
“你这话说的,我厨艺不好,还能做掌厨。你放心,我经常帮人做喜宴,你放心就好了。”
戴大贵拍着胸脯保证。
沈娇娇浅笑的:“可是我听别人说,你办喜宴的钱是按桌数来算,一桌是十块钱,可你怎么跟何兴说一桌二十块钱。”
戴大贵眼神飘忽,又很快坦然地说:“你这女同志,怎么办个喜宴还计较这么多,我是以前十块钱一桌算,但那是以前,现在价格不一样不行吗?况且这二十块钱包含饭菜,你懂吗?”
“你别仗着我是小姑娘就故意忽悠我,我可是问过,一桌五块钱包含饭菜是正常价位,而且你给我的菜单也没有什么贵的菜,所以你就是欺负我们年轻是吧!”
“嘿!你这女同志别仗着自己是文化人欺负我,我告诉你方圆十里哪个不知道我戴大贵的名声,我说十五块钱一桌就一桌,你要是不愿意就请别人!”
戴大贵不屑一顾。
谁不知道这边帮人做喜宴,他是专业的,而且方圆十里也就他专门接这活。
恰好,安以南这时候赶来,听到他们对话,惊讶地开口:“哟,这位女同志,你们要找办喜宴的吗?我恰好会做菜,要不我给露一手。”
凭空出现一个抢活,戴大贵傻了眼。
沈娇娇立马拉住安以南,假装两人不相识问起价格还有她会做什么菜。
安以南熟练地报出一大堆菜名,甚至开口价:“七块钱一桌。”
戴大贵在旁边不屑地说:“七块钱一桌,怎么可能那么便宜。”
“怎么不能便宜,我告诉你七块钱一桌,三荤七素,我全都能做。”安以南拍拍胸脯。
“你骗谁呢!”
“我哪里骗人了,现在肉价七毛钱一斤,鸡蛋是三毛多一个,青菜也是二分钱,我做三道荤菜,七道素菜里面还有个汤,哪里不行。”
安以南说着就要写下她要买的菜,“你拿着这些菜去供销社买,肯定差不多七块钱都没有。”
沈娇娇听到这消息,当即眼前一亮,就要拿走她开的菜单。
戴大贵立马慌神,谁家随身带着小本子和铅笔啊!
可是他撇了那些菜,自己又干这一行哪里不知道买菜油水多,但是眼前这个年轻女人竟然熟练知道菜的价格,还死心眼告诉东家,这简直太老实了。
他一把抢过菜单,咳嗽地说:“这活可是我戴大贵接了,你跑出来抢什么。”
安以南唯唯诺诺地说:“可你不是不干吗?”
“谁不干了!”
戴大厨眼珠子转动,笑眯眯地对着沈娇娇说:“你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屁话,十块钱一桌就十块钱一桌。咱们也不讲虚的。况且她来路不明,万一做饭没我好吃怎么办?”
“我厨艺可是杠杠的,之前我还在国营饭店给领导做过饭。”安以南给自己正名。
沈娇娇在旁边捧眼,“我听我妈说过,好像国营饭店的余师傅被一位姓安的女同志折服想要认她当师傅,难不成那个人是你?”沈娇娇夸张地捂着嘴。
戴大贵一听到这句话,圆溜溜的眼睛不动了,咽了咽口水说:“你认识国营饭店的余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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