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主,为何要站在褚振江的身后。”送走了褚振江,侍从问道。
“人一定要有贪念,你才可以拿捏!褚振江是我见过虽然极其滑头,却贪欲最简单的人。”大少主歪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任由衣服滑下,漏出一侧香肩,一口将酒壶的酒倒入嘴中,任由酒液顺着下颚,沿着脖颈留下,“贪恋财物,而我最不重要的便是财物!而且那条线突然需要经营,只有他能快速使用。不过,他还需要拿一个人来牵制他。”
“谁?”
“褚宛瑶。”大少主阴柔地笑到,“如此心机的女人,我要定了!”
“衙署升堂!天理昭昭!法度条条!冤情尽散!”
这几天,沸沸扬扬的开棺验母案子,终于开审了!
百姓早已经围得水泄不通,昭城很多年未曾遇到如此有热点的案子了。
一个壮告姐姐栽赃母亲,当众逼死。一个壮告妹妹诬陷清白,邪祟入体。姐妹开撕的修罗场,就在以和为贵的家训之中的褚府上演了。
“让开!主审衙署程度大人到!”
“本案相关人等悉数带到!”包括葛丘也位列其中。
近日,褚梦雨也打听明白,这个程度为人处世圆滑,知进退,但办案时却铁面无私,从未有失公允。想必主上脚下,也不敢有违法度。所以褚梦雨坚信比次审理定能沉冤昭雪!
“本府近日整理了案件经过,褚宛瑶省亲之时喝了二姨娘的汤药,导致小产,便族内审讯,二姨娘却自戕堂上,可属实?”
“属实。”褚宛瑶答。
“褚梦雨发现母亲并未下毒,是有人故意栽赃,并说褚宛瑶本无怀孕,可属实?”
“属实。”褚梦雨答。
“没怀孕?不是有孕才嫁到相府么”
“这事儿不简单啊。”
“堂下肃静!”
“二少主到!”突然一队仪仗走来。官兵列队,压轿掀帘,二少主邓秉鸿迈步出来,一身黑色袍,腰束金边腰带,束发金冠,黑袍之中亦有黑线绣织的花纹。面色冷酷俊朗,不怒自威。
迈步而至,威压众人,令人不寒而栗。
“二少主!康!”
“此案牵连朝廷命官,又闹得全城沸沸扬扬。我便亲自督办!程度,你正常审讯。”
“是!”
“大少主到!”
另一队车马赶到,只见大少主白衣软袍,亮银护腰,手揣怀袖,饶有兴致地环顾四周。
“大少主!康!”
“此案涉及我财税商贸地信誉,我需亲自旁听!二弟可否?”
“少主,请。”
“三少主到!”
只见三少主青衣软甲在身,跨马而至,翻身下马,甩着马鞭悠哉悠哉地走向前来。
“坊间都传闻我与这二小姐有染,若是需要问讯。哥哥随便传问。”
【我滴妈呀!在场地加起来得800万个心眼子吧】
【集美们,我已经招了】
【这一下性质就变了啊】
褚梦雨也甚是惊讶,这本来只想为母亲申冤,却没想到怎么就牵扯出如此多的大人物,而且是全州最鼎盛的三个重要人物。
大概做过了背调,大少主邓佳成,掌管这经济这一块,行事稳准狠。二少主邓秉鸿,掌管刑狱,人称黑铁。铁面无私。三少主邓凌远,身负检察之责,行事严密周全,我行我素。
都不是善茬!尤其是已经接触过这个邓凌远,都离我远点!我只想为母亲申冤!
程度面对身边坐下的三位少主,依旧沉稳,“传妙医堂宋青岚!”
宋大夫走向前来,“大人!我曾为大小姐诊断过脉搏,确实喜脉。而此事并非只有我见证,包括相府的府医也可见证。”
“我证实,那日我奉相爷之命,前去确认,的确为喜脉。”
“那你还有何质疑。是否有新的人证物证?”程度问褚梦雨。
“大人,请传妙医堂的药娘林氏!”宋大夫一皱眉,这林氏怎么会成为她的证人?
此林氏便是那日在妙医堂所遇到被调戏的妇人。褚梦雨后来又去探寻妙医堂,多放打听宋大夫和褚宛瑶的关系,其他人都避而不答。倒是这个林氏见到褚梦雨,将她拉到一侧。
“褚小姐!我有事相告!”
“姐姐可知我所求?”
“我知道,二小姐为母申冤,我深感佩服,而且我相公也得你所救!”
“你丈夫?”
“没错!便是你帮他看了账本,解了他的危机!”
“可是秦师傅的好友?”
“正是正是!后来听闻秦师傅违反行规被赶走了。便失去联系,可是夫君一直告诉我,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而上次你帮我解围,我未来得及言明!”
“那可太好了,若是有重要线索,感激不尽。”
“我曾帮宋大夫抓过一副药,此药方虽然是调理身体的,但是比例有些偏差,会让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为喜脉之像!而那日恰巧小二忙碌,是我交接的药,正是褚宛瑶的侍女!”
“这可是太好了!你可愿意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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